是,我还是很高兴。如果真的让梅宁参加到这种成人的游戏中,我也许能够与她
共享无边的ròu_tǐ快乐,但是,我的心里,终将失去一段我最珍贵的初恋情人的回
味感觉了。
几分钟后,我和梅宁回到岳母家,看着儿子在闹了一夜之后,终于沉沉地睡
着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谢。
老太太说:「别谢我们了,回到家后两个小时后,孩子的烧又上来了,我和
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宁儿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给孩子降温,她可是真的
一夜都没合眼。」
我看看梅宁,想说上两句感谢的话,又觉得不知如何启口,终于只是促地
向她笑了一笑。
一会儿,我帮着老太太收拾着家务,正埋头干活时,不知为什么,心里彷彿
若有所动,回头一看,梅宁正深情地看着我。我一时又傻了。
下午五点多,梅宁睡了一天,终于醒了过来,我告诉她,孩子的烧基本上退
了。她很高兴,问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顿饭,她饿坏了。看见老爷子和老太太
都在看护着孩子,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说,「那当然要请了。」
在饭桌上,我看见梅宁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个菜一扫而光,那种青春活泼
的气息使我心里五味陈杂。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个上身非常强健的无腿人士,
看着常人在他眼里跑来跑去,浑身的力气使不到位,便是此时此刻我心里这种又
爱,又不能爱的残疾感觉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宁拍拍手,笑着说,「咦,哥哥,我是不是有点像傻子吃
饺子,我真的忘了,刚才吃的有什么菜来着?」
她说哥哥时,不是象北京人一般爱用的那种「哥给」的发音,而是用标准普
通话的发音,第二个「哥」字格外地轻柔,我心里再次乱如团麻,表面上还和她
继续说说笑笑。
她告诉我,她在家里很住不惯,这两天就想搬出去,已经有朋友帮她租了一
套小户型的房子,就在东二环边上,离她将来工作的地点不远。
我忙问她的工作情况,找到合适的工作没有。
她笑着说,「不想给人打工。」然后便告诉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来,梅宁在美国念的专业是人文方面的,虽然学历很高,但是现在美国经
济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便想回国。
那个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听说她要回国找发展,便提出一个计划,原
来他早有一个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贸易公司,他的叔叔在la和欧洲有三
家规模不小的生产特种变压器的工厂,如果他在中国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
oem元器件由国内生产并供应,可以把变压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为他
的太太,他可以把这个公司完全交给她来做,他两头飞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当上老板又能把个人问题给解决了,恭喜你。」
「你不觉得这像一个交易吗?」梅宁生气地问我。
「关键是你爱不爱他?」
梅宁扭过脸,淡淡道,「我爱他。不说了。买单吧。」
吃完饭后,梅宁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为难:「今天晚上,
我有一对朋友要约我吃饭。」
贺国才和贾月影已经回来了。贺国才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晚上去他家
吃顿便餐,然后再搞一次他老婆贾月影,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顿了顿,说:
「小贾要和你说两句。」
然后是贾月影接过电话,可是她半晌也没说什么,我喂了半天,她才说:
「弟弟,你还好吗?」我说挺好的,她便再也没说什么。
然后贺国才又接过电话说:「我老婆好像已经爱上你了,她就是不承认。怎
么办,你晚上是不是用用肉刑,好好地逼问一下她?」一想起肉刑这个词,我的
jī_bā就硬了起来。
我看一看表,已经八点多了。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梅宁见状,更不高
兴了。她一下子夺去我的手机,把机子给关了,然后收到她的手包里。
「都六年多没见面了,我现在要你陪我半小时,不算过份吧?」
我心里很矛盾。从梅宁把房子的地点都选好这件事来分析,基本上她已经同
意当老板娘了,就是说,她和林彼得的关系已经定了。梅宁再对我旧情不断,将
来一定会影响到我们四个人的关系,虽然梅雪已经同意,但这件事闹不好,还是
会惹出火来的。
心里这么想着,我表面却只有更加客气,「好,好,好妹子,我跟你走就是
了。」
走进梅宁租的房子后,梅宁便有些三心二意,一会儿拉着我看客厅和阳光,
一会儿到洗手间看看,非让我到马桶上蹲一蹲,说要看看我坐在马桶上的样子。
我无奈,只好坐上马桶,她笑弯了腰,然后在面对面不超过两公分的距离,
忍着笑意对我说:「六年前,我妈请你来给我补习功课那段时间,我们俩还没亲
嘴之前,我心里特别崇拜你,可是也有过一段挣扎,就想,他不也就是一个普通
人吗?他要是蹲马桶,还会是那副一本正经的假道学模样?保不齐像个大猴子。
我发誓,一定要看看我的爱人蹲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