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等那一袋喝完,阿柳的身体也就调理的差不多了。
孟长亭瞪大眼睛:“你多会儿在我屋里放了东西!”他明明对自己的房间很敏感,就连有没有人进去过都能察觉,这个人在他暗格里放了东西,他竟然几个月都没有发现!
看出孟长亭的惊悚,陆迁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这是阿柳开始信任他的表现。即使嘴上不说,可生活中得接纳却更为真实。
“我会让那只银枝鸟去找你,若有什么需要,让它传信便是,大概半日可达边关。”陆迁说到这顿了一下,接着道:“那是一只二级妖兽。出门带上它,应该会有帮助。”
“妖兽?!”孟长亭失声,这……
他看向陆迁的眼神有些怪异起来。就算是仙家,能操控妖兽的也是少数,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是胡家真的强大到一个外人也能得到妖兽的地步?
在凡人眼里,妖兽是没有等级的。因为即使是一级的妖兽他们也束手无策。那些只有仙长能抗衡的存在,已经被人们神话了。有的地方就有照妖兽模样雕刻的神像,甚至将强大的妖兽当神一样供奉起来,地位超凡。
似乎蛮人的图腾就是一只身披赤焰,头生尖角的马。
但是由于加入了人们的臆想,到底是何妖兽,陆迁还真没认出来。
面对孟长亭的惊讶,陆迁还是那副面瘫的表情。作为一个新晋元婴老祖,银枝鸟这种二级妖兽就如同孩童一般,实在是没有威胁。陆迁并不屑于为了掩饰而摆出一副恭敬的样子。能让他甘于违背自身意愿的,至今为止,只有阿柳一人。
算了下时间,陆迁打算离开。他已经在阿柳的梦里待了近一个时辰,若是再多做停留,对阿柳的神魂会是一种负担。
“你要走?”孟长亭皱眉,心里的那不舍得感觉再一次出现。他不想让这个人离开。
陆迁闻言停下,回身忽然在孟长亭的额头印下一吻:“一年后我们还会见面,若有什么事情,传信于我知晓。”
红色爬上孟长亭的脸颊,慢慢向着耳朵,额头蔓延。不用摸他都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烫。这个可恶的家伙,别看一面无表情的样子,亲的这么熟练,不知道底下撩了多少人呢!
想到这里,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怒意。都当了他的贴身侍卫,在随意招惹那些花花草草成何体统。孟长亭忽地揪住陆迁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都是我的人了,就要记住,全身上下,连头发丝的都是我的,别人不许碰!听到没有。”
陆迁被孟长亭突如其来的霸道给震住了,随其忽然笑了。眼神柔软地看着正圈锁领地的人,哑声应到:“知道了,我的主人。呵~”那一声轻笑,包含了多少愉悦,只有陆迁本人知道了。
“哼!”得到肯定的答复,孟长亭放开手里的衣服,又回到一开始那淡然的样子,“你退下吧。本王乏了。”
“遵命。”陆迁临走时似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长亭这梦的是哪里?”到底是个巧合,还是阿柳上一世的记忆还有复苏的征兆?
孟长亭不在意地说:“不知道,自从十岁以后我就经常能梦到这里,不过这山谷却是第一次来。怎么?莫非有什么不对?”那些仙人有让人进入梦境的术法,也就能有影响人梦境的东西。可若是这样,是谁有时间算计一个废物七年?
陆迁掩去眼底的惊喜,如平时一样回答:“不,并无不妥。只是觉得这里的景色甚佳,有些好奇而已。属下先行一步。”
说完身影彻底消失了。
孟长亭摩挲着下巴,总觉得刚才,那人的感觉有几分不同。
仰躺在身下粗大的树枝上,看着空中四散的白芒,孟长亭长舒一口气。和现实相比,梦里的生活是如此静谧。若有可能,他倒真是想彻底留在这里。
随着一声叹息,周围的景色像是褪色一般,慢慢地淡去。孟长亭睁开眼睛,看着头顶藏青的床幔,眼含冷意。前方并无生路,可他却不会就此认命。没路,杀出一条即可。
用那些人的骨血铺出一条王者之路,听起来也不错。
穿好衣服的孟长亭打开床边的暗格,果然看到了陆迁所说的布袋和一个小巧的瓶子。那小瓶呈天青色,细腻盈润,看似是上好的玉料,细摸起来却又觉得大有不同,一看就不是凡品。
看来刚才的确不单是梦。再次见面是一年后么……还真是有点,期待。
待到晚上,孟长亭果然看到了那只银鸟。他端详了许久,看得银枝鸟的翎毛都扎起来了。卧槽,这对狗男男,那个是拔它的鸟毛,这个难不成是看上了它的美色?
不过也不奇怪~银枝鸟小脑袋扬得高高的。它的确是这百里内长得最好看的鸟了。那等凡人想瞻仰他的英姿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嘛。
熟料孟长亭看了半天,说出一句:“啧,这是二级妖兽?怎么看也不像啊。”直接将银枝鸟插得透心凉。
银枝鸟收紧鸟爪,彻底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是关系到它鸟生尊严的大事!叽!它果然还是把这人啄死算了。
刚扑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