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抓着那块羊骨头。链子已经到头,但是我还是不死心的扭动小蛮腰颤动着丰
满的rǔ_fáng伸出手去够着我永远都够不到的美食。我纤细的手指几乎已经感觉到了
羊排的热气,但是我永远也够不到它们。那个没用丝毫教养和我同样光着屁股的
孩子就这么无情的就在我差一点就够到的时候将美食拿开玩弄我。
“咳咳~ ”在一次奋力的够取失败后由于过于用力粗铁项圈将我白皙的脖子
勒得太紧,我几乎无法呼吸。两双晶莹的泪水流了下来,委屈羞辱还是什么别的
情绪让我流泪,总之就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我想死可是我又下不了决心,我害
怕死亡我害怕利刀插入心脏后生命渐渐流逝的恐惧,所以我还活着卑贱的活着。
而且当我被烙上耻辱的烙印时,姐妹们都说我或许是唯一可以活着回去的人,因
为她们美丽的屁股烙印上写着的惩罚不是母畜就是实验性奴,她们的余生将不是
和野shòu_jiāo配然后下崽生蛋最后变成没有思想的下蛋机器,就是在各种实验淫药然
后和各种亚人种交欢中渡过最后被口吐白沫的累死。她们希望接受特赦的我可以
回到家乡,寄托她们的遗愿……(其实这毫无意义,只是奥黛丽想活下去的勉强
理由~~)
想到这里我愤怒的看着这个和我一样光着屁股的小孩,我知道他光着屁股的
原因是十岁大了还尿床,而我光屁股的原因是杀死魔族惩罚令中的性奴不允许穿
任何衣物,即使天寒地冻至少也要将羞人处露在外面。拿着羊排的小孩被我杀人
一般的眼神吓哭了,一个孩子怎么不会害怕杀过无数人的骑士锋锐的眼神呢。
愉悦的气氛在孩子的哭声中结束,这个孩子是二儿子的长子,地位要比刚才
坐在我背上的小老婆还要高。于是几个男人抓住了我,用麻绳反绑我的玉臂,然
后将我吊在房梁上。我默默的流着泪水冷冷的看着他们在我身上卡油,不是将手
指抽chā_wǒ的肉穴就是捏捏我的屁股。
“我明天就把她卖掉,省的看着心烦。”黑人老太婆已经将说过一万遍的话
又重复了一遍。
“你不是馋吗?这块肉给你尝尝。”黑人呐瓦鲁将我被吊起无法接触地面的
两条美腿用一根木棍固定住,这样我的双腿就无法合并起来了。一根带着肥腻羊
肉的羊腿骨无情的塞入了我柔嫩的xiǎo_xué里。
“不许掉下来,如果你一直用你的sāo_xué夹着,我会考虑给你吃的……”黑人
呐瓦鲁的大老婆抱着那个刚才被我吓哭的男孩,嘲弄般的说道。
“是的,小淫奴知道了,呜呜~ ”我屈服了手臂上的痛苦让我想起我只是个
最最卑贱的性奴,于是用滑腻的声音回答道。我看着这离我近在咫尺的肥腻羊肉,
我疯狂的想我是多么希望我的xiǎo_xué是嘴巴啊,温热的羊腿肉在我的肉穴里显得有
些烫。羊油和yín_shuǐ的润滑下,那羊腿以极慢的速度下滑着。别人可能无法发现但
是我敏感的肉穴却清晰的告诉我如果这样下去,这可口的食物就再也与我无缘了
而且会受到更大的惩罚。我闭上美睦深吸了一口气,肉穴蠕动着一股吸力将油滑
的羊腿骨渐渐的吸了上去,我美丽的额头渐渐泌出香汗。
吊在房梁上的美丽女人在不停地用力下一荡一荡的,一双丰满的美乳也跟随
着腰肢的扭动轻轻的颤动着,从新被挂上的乳环上的铃铛叮铃铃的发出让女人心
烦的声音。她厌恶的轻轻的甩动了美丽被扎成马尾状的金发,一双美丽修长的大
腿绑在一根横着的木棍上她的双腿无法合并,最显眼的是她深红的xiǎo_xué上插着一
根粗粗的骨头,香喷喷的羊肉就挂在骨头上。女人美丽的眼睛迷茫的看着插入她
xiǎo_xué里散发着美食香气的骨头,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口水,xiǎo_xué上的层层嫩肉不停
地蠕动着拉扯着沉重的羊骨不让它掉在地上。
很快黑人老太婆的家人就遗忘了开始聊起家常和对帝国的征伐,仿佛这个被
吊着痛苦得轻声呻吟的女人只是一件美丽的家具一样。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而我根本没有精力去听他们聊什么,我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肉穴里夹着的羊腿骨
上,渐渐蠕动的肉穴带来了一阵阵心里有如鹿撞的荡漾,一阵阵淫欲因为羞愧和
xiǎo_xué的刺激渐渐变强起来。浑身都分泌着香汗,迷离的看着这个让我疯狂的羊肉。
“嗨~ ,呐瓦鲁我知道你在这里,我找你有事呢~ !”就在我肉穴里插着羊
腿骨,被羊肉的味道馋得流口水的时候。一个粗犷的声音从院子门口传来。
“嗨,老班塔。既然来了就到屋子里吃点东西吧。”呐瓦鲁站起身来,嘴里
还嚼着羊肉的说道,一边说一边向家族的女人们摆了摆手。女人们抱怨的牵着小
孩从餐桌上下来,进了里屋。而我依然咣当着美乳被绳子吊在客厅的房梁上。
一个比呐瓦鲁还要高大强壮的黑人壮汉晃荡着肩膀走了进来,他明显要比呐
瓦鲁富有因为他装着白色花纹的皮甲,后面背着长矛。
“听说你妈妈两周前分到了一个淫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