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冰恨恨踢了房门一脚,身上一凉,才突然意识到背后除了几条肚兜红绳,
可以说是不着寸缕,赶忙回手捂住雪白臀肉,尤其是遮住左边屁股上的胎记,扭
过身来,支支吾吾道:「那……那个……兰姐姐……醉的睡过去了?」
南宫星从没装过正人君子,当即对她招了招手,笑道:「是啊,我差点就要
去找你了。我还当你会和素锦一起听房,怎么吃过饭就不见影子了?」
崔冰扭扭捏捏走到床边,好似对床上多了个人有些不适,又好似对什么事有
些期待混着害怕,「雍……雍素锦她跟我说,兰姐姐喝多了,八成……顶不到最
后,让我去……去好好洗洗,早做准备。」
好你个雍素锦,这种事上到记得防患于未然。南宫星暗暗在雍素锦头上记了
一功,柔声道:「哪还用的着好好洗洗,我的好冰儿什么时候都是香喷喷的。」
崔冰被他搂到怀里,面红耳赤道:「不成不成,得洗。可……可我也不知道
洗干净了没。」
南宫星一边将手掌放在她娇小玲珑的rǔ_fáng上,隔着肚兜缓缓抚摸逗弄她的情
欲,一边道:「怎么?你是去烂泥塘子里打了滚么?」
崔冰扭头咬他一口,嗔道:「我又不是母猪。还……还不是雍素锦说,今儿
个是你新婚之夜,要是……要是讨不到彩头,不……不吉利。」
「彩头?」南宫星还没听过这说法,但心知雍素锦性子恶劣,多半又在捣鬼
作弄。
「就是……就是……」崔冰声若蚊鸣挤了半天,细声道,「就是破雏kāi_bāo啊。」
南宫星微一皱眉,心想雍素锦怎么会提起这壶来,担心崔冰心生芥蒂,忙道:
「这有什么打紧,你和兰儿都是我想要生米做成熟饭,难道还会怪你们没能把贞
洁守到洞房不成。」
崔冰瞪他一眼,伸出食指戳他一下,红着脸道:「她说这叫头彩,怠慢……
怠慢不得。」
南宫星心中一动,低声道:「那你们想了个什么好意?」
果然,如他所料,崔冰一副几乎羞晕过去的样子,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臀缝
外头,几不可闻道:「她说……只要……只要是头一遭都能算……她……她能用
的地方都给你……给你尝过,好像……只剩我这儿了。」
他屈指一探,果然,那小巧紧缩的pì_yǎn外还残留着点点水气,指尖一触,就
忍不住往中央缩出一个肉窝,煞是吸手。
崔冰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窝在他怀里连屁股也不敢挪动半分,就这么坐
着他的手掌道:「那地方……当真使得么?」
门扇一响,瞬间开,一抹倩影伴着一声娇笑裹挟微风闪到床边,裙角一提,
一只美玉雕就般的素柔秀足直接抬起踩在崔冰身边床上,带来一句讥诮软语:
「你要怕使不得,我来帮你提前撑撑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