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略促,也不知是酒兴使然还是食髓知味,都不必他再去撩拨,竟动缩到下
边,往他才扯过来的被单下一钻,便伏在他双腿之间。
「那……自然是好。」
他这答话的功夫,白若兰的小舌已贴上他紧绷如铁的大腿,犹如细细梳理上
面密布毛发一样,自膝弯附近蜿蜒上行,螓首一偏,寸寸舔入内侧。
舌尖所及,一线麻痒越发浓烈,南宫星忍不住张开双腿,方便她动作,口中
轻轻哼着,喜不自胜。
「舒服么?」她勾舌舔入唇角一丝外漏津唾,从他微翘yáng_jù旁露出半张通红
面孔,妩媚问道。
「嗯,舒服得很。」南宫星心中暗笑,如此一来他倒是恢复得快,一会儿就
能换她告饶。
白若兰莞尔一笑,喜滋滋握住棒儿往上一提,侧头横在他胯下,顺着阳物底
部黏乎乎那条大筋,一口气舔到下方,拨拉两下皱缩春袋,啊呜一声,用双唇含
住了一颗滚圆gāo_wán。
她只不过是趁着醉意想将他身上尽数吻遍,听他声音回馈,寸寸探过来,
含着肉丸舌尖抚弄,只觉他阳物顿时涨了几分,心中大喜,当即如法炮制,将两
颗球儿交替托在舌上,不多时,便把他yīn_náng舔得好似刚出了水的核桃。
南宫星被她吻得胯下酸麻难耐,转眼又要一柱擎天,忍不住拱了拱腰,抬高
臀股,方便她樱唇往复。
她却会错了意,醉醺醺只当他还想自己更加深入,稍一犹豫,便顺着两颗肉
丸中央的春袋筋络舔向下方,平素连味道重些的饭菜也不肯尝的丁香小舌,毫不
嫌弃的钻入到他臀沟里面,拨开环绕毛发,逆着那点咸涩,缓缓在gāng_mén旁转起了
圈子。
这一下骚痒入骨,瞬间便直冲顶门,南宫星低呼一声,热血下涌,一条活龙
冲天而起,翘头挺立,当即便硬得发痛。
「兰儿,我可要来了。」他挺身坐起,双手一伸就要把她抱起,准备狠狠刺
入她细嫩xiǎo_xué,大肆云雨。
哪知道她竟已闭上了眼,嫣红舌尖还吐在唇畔,含糊呢喃道:「小星……你
……舒服么……」
晃了晃她,她勉强目睁一线,其中却并无半点神采,尽是倦懒醉意,南宫星
心中苦笑,试着将她放在内侧躺下,手还未从她腰上离开,这赤条条的娇美新妇,
竟就这么沉沉睡着,连唾沫都从嘴角垂下一丝。
知道她连日身心俱疲,席间又饮吵了酒量,方才在浪头过了两遭,此时正是
通体舒泰筋骨俱松的舒畅时候,这么睡去也情有可原。
只是他刚被唤起了兴头,一身邪火正亟待宣泄,这半途而废的挑逗,弄得人
不上不下,当真难捱得很。
虽说她这么睡着想要成事也不是不能,而且女子睡意朦胧懵然不觉中被送到
高潮也是别有情趣,可南宫星心疼她连日少眠,不舍得下手打扰。
无奈今夜又是大婚,他总不好出门去崔冰,心中苦笑,只得开口唤了一声
雍素锦,虽说免不得被她讥笑两句,但有她雪嫩莲足帮忙,欲火平息得总算快些。
不了叫了两声,本该在门外听房的雍素锦却没有任何动静。
南宫星怔了一下,起身披上外袍,心道白若兰对后嗣相关看得极重,雍素锦
可莫要在这里出了岔子,半路开溜触了霉头。
门缝半开向外一看,雍素锦竟真的不在,只在门外按照此地习俗横了一把扫
帚权作代替。
他只得悻悻回到床上,侧头看看,白若兰裹着被单正睡得香甜,也不知做了
什么好梦,唇角噙着幸福无比的陶醉微笑,口中不时梦呓两句好似哄孩儿一样的
歌谣。
扶着yáng_jù套弄两下,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洞房花烛夜,他莫非要守着娇美
如花的爱妻自渎不成?
他深吸口气,正打算运功分神,平心静气时,耳中却听到院内脚步声飞快由
远及近,转眼就到了门边。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是谁,就听外面崔冰羞不可耐嗔道:「喂……喂!你……
你倒是让我进去再脱啊!」
接着便是雍素锦带着促狭笑意的声音:「不成不成,万一半途正醒了,叫
你出来怎么办,你没有衣服,可就只能在里头呆着了。」
「哎呀!要是……要是被人看到,我可不能活了!」
「谁敢偷看,我挖了他的眼珠子给你赔礼。」雍素锦笑嘻嘻道,「别磨蹭了,
你男人在里头还憋着呢。」
崔冰啐了一口,羞恼道:「你怎么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不是你男人。别
……哎呀,你给我留个贴身的小衣啊!」
「我是还债做奴婢的,哪儿敢跟你们做夫人的相提并论呐。快去快去,小星
一定等急了。」雍素锦将屋门一开,一下将仅剩绣鞋肚兜还在身上的崔冰推了进
来,关门笑道,「再说了,刚才不是才教给你,新婚之夜要讨个彩头,那东西我
没了,不让你去,难不成再找个标致点的丫鬟你就高兴了?」
崔冰回头捶了房门一下,气冲冲道:「不用,你……你就是作弄我!」
「爱信不信。」雍素锦呵呵一笑,仍守在门外,不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