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好办。
杨铭心里很清楚,但是他更清楚,相比起打易筋经,武当九阳功的主意,取紫霞神功已经要容易不少了。
“岳不群那厮做人虽然虚伪了些,可武功还是很高的,以我现在的修为,对上了只怕就是个秒杀,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了……。”
正当杨铭思索的时候,酒楼上又上来了两人,一个是白发苍苍,满脸愁苦的老者,一个身材婀娜多姿的少女,那少女上楼时跟那白发老者一边叙话,发出一阵清脆的甜笑,引得酒楼人人侧目。
众人看到其曼妙的身段时,都是眼前一亮,可再看到容貌,顿时都是暗骂晦气。
杨铭看了一眼就是一声“靠”,见这少女肤se黑黝黝的甚是粗糙,脸上有不少痘瘢,容貌极丑。
还真应了那一句看后背,想犯罪,看侧面,想撤退,看正面,想自卫啊。
反倒这一老一少对众人目光视若无睹,旁若无人的坐下聊天,杨铭本没想偷听,但那少女声音虽轻,可清脆悦耳,极具穿透力,声音硬是透入耳内。
只听得少女说道:“……咯咯,真是笑死我了,那姓林的小子使得哪里是辟邪剑法啊?那是邪辟剑法,邪魔一到,这位林公子便得辟易远避。”
“嗯?”
杨铭心中一动,不动声se的看了那一老一少一眼,暗忖道原来剧情已经到了这一出了,这俩货不就是岳灵珊跟劳德诺假扮的么?
“有了!”
想到此,杨铭眼前一亮,猛的一拍桌子,啪的一响,引得人人侧目,就连岳灵珊,劳德诺也是投来目光查看,
杨铭哈哈一笑,旁若无人,撸起袖管提了桌上酒壶大口大口灌了起来,一壶酒灌了下去,又是一拍桌子嚷嚷着让掌柜送酒上来,一副撒起了酒疯的模样。
“原来是个醉汉。”
酒楼里什么都缺,唯独少不了醉汉,众人不再理会,掌柜却是苦着一张脸跑了上来,杨铭先是嚷着要酒,过了一会儿,又嚷着让掌柜找七八个姑娘过来侍候。
酒楼里召姑娘?!那还成什么样子,掌柜的自然不愿意,杨铭顿时‘怒了’,一大把银子砸在桌子上,“砰”的裂开了木桌。
“怎么,嫌大爷我出不起钱?告诉你,大爷有的是钱!快去,快去,不要扫了大爷的雅兴,难不成想试试是你的头硬,还是这桌子硬?!”
杨铭忍着剧痛的手张狂无比的叫嚣着,本来以为体力都是常人两倍了。却是高估了自己。
“啪!”岳灵珊重重一拍桌子,赫然站了起来,杏眼圆瞪,怒叱一声:“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到处撒野,什么东西,吃顿饭也不得清净,那边的混帐小子,休得吵闹,不然扔你下楼!”
“呵!小娘皮好大的口气,敢架大爷的梁子,就是不知道有几分本事?”
杨铭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唰的自座椅上抽出长剑,眼见得就要动武,酒楼内一些客人吓得脸se一白,慌忙散人,唯恐遭了池鱼之殃。
岳灵珊却是浑然不惧,面露冷笑。
在其身边,劳德诺拉了岳灵珊衣襟下摆一下,岳灵珊顿时醒悟过来,自己现在可是乔装打扮,却是不能动武,以免被人看出破绽来。
劳德诺提醒了岳灵珊一下后,发挥影帝级演技,战战兢兢的站起:“这位小爷,我孙女儿年轻识浅,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小老儿在这里跟你赔不是了。”
说着,劳德诺站起来,深深一作揖。
“呸!死老头,你算什么东西,给大爷闪开。”
杨铭摇晃着走了过去,呸了一声,伸手猛的一推,劳德诺眼中精光一闪,身形踉跄着后退。
劳德诺心中狂震,因为杨铭凑上来时低不可闻的吐出了两个字眼。
“嵩山!”
难道我的身份暴露了?这是劳德诺心中的第一个念头,随即杀机大作,不过紧接着又是身体一松。
“放肆!”岳灵珊娇喝一声,他听杨铭出言不逊,早已气得发抖,哪里还记得乔装一事,当场就要发作。
杨铭不答,唰的一剑当头挥出,“哼!正好试试我的嵩山剑法!”岳灵珊吓了一跳,她着实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杀伐果断”之人,慌忙就是一退。
杨铭身形一闪,欺近岳灵珊身边,右手一剑再斩,岳灵珊顿时再往左闪,忽地左边腰际一麻。
“你!”她翻了个白眼,软绵绵躺倒了下去。
杨铭制住了岳灵珊,劳德诺“骇然失se”:“小爷,手下留情啊!”他猛的扑了上来,噗通一声跪下了,嘴里却低声道:“你究竟是谁?”
“我是嵩山弟子,左掌门派我前来,劳师兄勿急!此处不便说话,稍后可来寻我详谈!”杨铭低声回话,同时施了个眼se,一脚踹出,将劳德诺踹倒:“老不死的,别他妈老在眼前晃悠,真是晦气。”
一边搂了岳灵珊,一边哈哈大笑着捏了两把小蛮腰:“这小娘皮身段不错,就这一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皮!不过没关系,大爷我天生重口味,最喜的就是这种货se,掌柜的,给大爷我开一间上好厢房来,且去快活快活再说。”
酒楼内一些尚未离去的客人闻言,一个个目光投往岳灵珊那张花花绿绿的脸上,直yu作呕,个个心中腹诽:尼玛果然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