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贱卑,在公主面前也敢如此放肆,还不快滚,凭一点下~流玩意儿,就以为自己不可一世了吗?”随着一声恕斥,冰蓝变大了几分身形,张开双翅向血色百合轻轻扇去。
只见无数刀剑一样的冰翎,闪着寒光密密麻麻的射了过去,血色合欢只好急急的朝后一个倒跃,倒退而去,还没等她稳住身形,冰蓝又张开双翅狠狠一扇,又一波比刚才还要粗大几倍的冰剑,闪着寒光密密麻麻的射了过去,血色百合有些狼狈的左躲右闪。
“是不是感觉不够粗大,分量不够,射不到你是吧!”冰蓝戏谑的骂到,又快速的扇了几下,只见无数又粗又大的冰剑像蝗虫一样,呼啸着射了出去。血色合欢只好一边全力躲避,一边招回了还在和剑龙争斗的血色百合花,落荒而逃。
萧定棠和萧明大张着嘴,有些吃惊,不可思意的看着发飙的冰蓝,这是他们从小逗着玩大的小蝴蝶吗?竟然如此神勇,也许这一路走来如些的波澜不惊,都是有它暗中作祟所致呢,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兄妹俩跑过去扶着还在那里用慢慢自我恢复的梦生,走回了楼阁亭台,梦生一脸惭色。
“现在好点了吗?你刚才是中了那魔女的什么招术,站在那里一时动不了,真是没遇到过这么不要脸。”不明其中隐情的萧定棠,一脸关心的样子,骂着问道。
这个问题真是难死了梦生,怎么给他们解释那魔女所谓的【合欢~吟唱】是那种催~情烟雾,并且自己还中了招,真是要羞死个人的节奏,只好红着脸,口中喃喃的说道;“没什么,现在好多了,到明天就会好起来。”
又指了指后边的房间门,看了一眼萧明,轻声说道:“那一间是休息室,让冰蓝陪着你去休息吧!我和定棠在是这一间。”
就在看向萧明的那一眼时,心中忽的生出一种无法控制,怦然心动的感觉,,恍惚中只觉得萧明的脸,美丽的倾城倾国,真的可以叫自己失魂落魄的沉沦下去。梦生猛的摇摇头,连忙屏敛心神,努力克制住自己,他想,也许他这一生的情劫,就在此时如命定的那样,开始了自己的直线上升再加起起落落,他避无可避,只能跃马而上。
山川如意亭台的两间房屋里的布置都很简单,一张不大不小的寒玉石床,一张玉石圆桌小机,再加上地面上放的几个练功时打座的团蒲,别无它物。
萧定棠进去后就倒在了石床~上一动不动,梦生让他嘱咐小么么到门口去守着,害怕那血色合欢去而又返,他才懒懒的说起话来。
“亲~亲小么么,乖,今天晚上帮爹爹到门外面看着好吗,如果有什么动静就快叫醒我们,相信小么么会做的很好,不会让爹爹失望,对吧?”小么么很乖巧的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游下床到外面去了。
萧定棠躺在石床~上,转过身来,扭着头看了一眼坐在石机上的梦生,那俊美的脸上也显出了一些倦意,关心的问:“你不睡觉吗?明天还要赶路呢!我睡里边,你睡外边,我晚上不起夜的。”然后转过身去继续静悄悄的睡了起来。
梦生坐了良久,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只好走到了床边,此时的萧定棠早已睡的香甜无比,偶尔传出几声轻微的呼噜声,梦生也脱了鞋子,轻轻的上了床,悄悄的睡在了一边,一副很害怕打搅到萧定棠,小心翼翼的样子。
今天真的是个累人的一天,刚才的争斗又消耗了不少真气,梦生真的感到有些困意,躺下不久后就闭上双眼,进入了梦乡。只是那梦是沿着回忆的足迹,逼真而又扑朔迷离。把内心中深深藏匿的那些念头,一一展现了出来。
梦境的起始就是从记忆的源头开始,在一个能看到圆圆的天空的山洞,有一个圆圆的大水池,有一天,大水池的中央长出了几片荷叶,没过几天那荷叶就大的犹如小伞一般,
又有一天夜晚,只见圆圆的天空上方,有一个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漆黑的夜空落了下来,天亮时就看见荷叶上躺着一个小小的婴孩,那婴孩生的粉雕玉琢,冰雪可爱,没过几天就能站起来,行走,跳跃,自己玩耍了。
慢慢的那婴孩似乎生出了灵智,走进了其中的一个小山洞,跟一面镜子学会了说话,学会了使用洞中的一切东西,渐渐的掌控了洞中的一切。
只是,有时候那慢慢长大的婴孩,似乎是一个男孩,在水池边拿着剑,寒光闪闪的舞剑,又有时候似乎是一个女孩,在荷叶上翩翩而起,唱歌跳舞。
就这样那男孩在没有尘世纷扰,不带一点人间烟火冷暖中,生性变的越来越冰冷,长成了一块万年寒玉一样的模样,那女孩却在无尽的寂寞独处中越来越热情如火,她渴望拥有亲人,朋友的关怀,相伴,渴望有一天能遇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能行够就此相守,一生一世。
直到有一天,那面镜子告诉他们,他们生存在这山洞中的真实意义和所要担负起的责任。
“有一天会有一个女孩和男孩走进山洞,如果女孩能完全拔~出问情剑,那你们男孩的这一面就会是她今生今世的守护者,或许能成为她唯一的真爱,也或许她另有所爱,但她却是你一生的唯一,不论怎样都要永远爱她,守护她,追随她,女孩的这一面则是拔~出一半剑男孩的守护者,只有得到对方真心的一滴眼泪,才能在合适的条件下移形而出,否则就会慢慢变弱,最后慢慢的消失,记住,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