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将晴儿姑娘带回来后,那个云天港口的老大王汉,便带人找上门来,说要看看爷爷带来的海宝,并说愿意出高价购买。”
“但是爷爷哪能同意,这毕竟是您老托付的给爷爷的,所以一回家,便将晴儿姑娘藏了起来。”
卓焜忍住怒火点了点头,对这个赵老头的做法表示认可,并示意这个年轻人继续说下去。
年轻人摸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后来王汉也没来找爷爷再说海宝的事情,爷爷也就放下心来,但是在那天晚上打鱼回来的时候,爷爷最先下船,我们三个人在后面整理海鱼,没想到竟然就出事了。”
“听到惨叫声,我们赶忙过去的时候,爷爷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
说到这,年轻人已经涕不成声。
卓焜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但是对当时的惨状,卓焜也是可以想象的到的。
“后来呢?”
卓焜轻声问道,虽然是轻声,但是语言里可以听出卓焜的那彻骨的寒意。
“爷爷死后,我们就报了警,但是警察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爷爷被害的地方是死角,又是夜晚,因而现场没有留下一点儿线索。所以,至今爷爷死不瞑目啊!”
“你怎么能认定就是王汉所为?”
卓焜在脑海里分析了一下,问道。
听了卓焜的问话,年轻人擦了擦眼泪,咬牙切齿的说道:“在爷爷的尸体被运回来的第三天,那个可恶的王汉就来了,他说要是不将带回来的女孩交出来,我们家很快就会再死一个人,我爷爷,就是例子。您说,他这不是**裸的承认他是杀害我爷爷的凶手吗!?”
“还有,我爷爷一死,家里面边有几个长辈就被这个王汉收买了,说晴儿姑娘就是海宝,将晴儿姑娘偷偷的交给了王汉。我们三个因为见过您,被爷爷下了封口令,所以至今没有人知道晴儿姑娘的身份和您的事情。”
“但是也就因为这样,这个王汉天天都要找地方上的混混来闹上一闹,逼我们说出晴儿姑娘的来历。而我们赵家的这几个长辈也天天逼问我们三个曾经跟爷爷出过海的人,要我们说出晴儿姑娘的身份。”
“因为我们爷爷之前郑重的叮嘱过,所以我们谁都没有说,但是却被这几个主事的长辈关进了这个独门独户的小院里,为爷爷受丧看尸。”
“什么,赵老爷子的尸体就停放在这个小院里?”卓焜一感知,发现小院极其的小,只有两间正房,两间偏房,外带一个小院。而在正堂里,两个年轻人正跪在一口棺材前。
怪不得这个寻“丧葬之气”和鬼魄的草人会把我引到这个小院里来呢,原来赵老头竟然就被安放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小院里,看来同宗同族也是有颇为不合的情况啊。
“你起来吧!”
卓焜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一抚,年轻人便感觉到一股柔软的气体将自己扶了起来。
“带我去看看你爷爷吧!”卓焜说道。
“好。”年轻人转身在前面带路。
跟在其身后的卓焜微微一伸手将立了大功的草人从院子的阴暗处招了回来,然后放进了空间戒指,这是卓焜第一次画符成功的见证,卓焜打算要好好留着他。
吱嘎一声,年轻人将门推了开来,然后赶忙叫起来两个跪着的同龄人,在他们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那两个年轻人眼睛一亮,同时看向身后的门口处,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叫起自己的年轻人,眼睛里显露出了丝丝的怀疑,毕竟卓焜的样子太过年轻。
卓焜也知道此时自己说服力不够,刚想露住自己的“法相金身”给他们看看,以证明自己的身份时,小院的大门突然打开,只见两名老人领着五六名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推门走了进来。
卓焜眼睛一转,顿时心中有了计较,身子一闪躲在了老赵的棺材后面。卓焜倒要看看,这同门同宗的害起自家人来到底有多么厉害。
那个刚刚遇到卓焜的年轻人虽然不知道卓焜这样做的意思,但是在他想来,卓焜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因而挺直了身子迎了上去,反正还有龙王爷在后面撑腰。
倒是那两个年轻人,看见卓焜身影一闪躲在了棺材后面,神情之中都颇为鄙视,在他们看,卓焜就是一个懦夫,哪里配的上龙族那高大伟岸的形象。
所以两人朝着卓焜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也跟着第一个年轻人走出了正堂。
“六爷爷不在家里数钱,来我们这干什么?”
有了卓焜撑腰,一见面,年轻人少有的大胆讽刺道。
“哼,和你爷爷一样的嘴硬,看来饿你们的时间还太短!”
其中一位尖嘴猴腮的老人,眼睛一瞪,阴着脸说道。
一提到饿,确实,三个年轻人已经饿了一天了,因为三人从小父母便在大海上遇难,被赵老头养大,没有什么近亲,所以被关在这里之后,连一个送饭的人都没有。
而他们爷爷的遇害,更是他们失去了唯一的至亲。
“你这老不死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关我们是犯法的!”忍不住对面老头羞辱自己的爷爷,一个年轻人大声骂到。
“犯法?哈哈哈!”
一伙人在这个小院里狂笑起来。
“我告诉你们仨,在门同镇赵家,我们就是法,别在我这里提那些没用的,就算我现在将你们杀了,只要我们不报告,哪怕你们死上十年、二十年,都绝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