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低头垂眸看向自己心口,眼神淡漠,没有愠恼也没有震惊,因为这已是他习以为常的事情。````
束缚的封印之力又发作了,倒真不是时候。
帝王血印的赤红微光很快便消失,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修竹虽然已经逃离,但这屋子里的迷情馨香却未散,沈流萤仍沉溺其中,抱着长情的脖子如何啃都啃不够。
这会儿她正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看着长情下唇及嘴角的血,抱着长情的脖子,然后将嘴凑了上去,还伸出舌头舔了那血水,然后微微蹙起眉,嫌弃道:“不好吃。”
沈流萤说完,还舔了舔碰到了自己唇上的长情血。
长情本就对沈流萤没有自控力,方才他之所以冷静得像一块木头,不过是他在努力克制罢了,假若连他都失控,还有谁人来保护他的萤儿?
所以,他必须冷静,也必须无动于衷。
可现下,修竹已逃,屋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加上沈流萤这般主动热情,哪怕他刚刚受过帝王血印的压制,心口仍如被锋利的匕首捅着一般疼,他也终是无法忍得住沈流萤对他的诱惑。
是以他将沈流萤拦腰一抱,一时间顾不得已经逃跑的修竹,也顾不得沈澜清与越温婉那边是否已经找到并且救出了小若源,只抱着沈流萤急急离开了驿站,往他们所住的客栈方向飞速掠去。
翠县颇大,驿站与他们所住的客栈稍有一段距离,而沈流萤此时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直在长情怀里扭动着身子,一边咬着他的唇不放,甚至还将小手伸进他的衣襟里,朝他的胸膛及腰上摸。
一个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如何受得住自己心爱女子这般撩拨,在前边瞧见修竹与女相饥渴难耐交缠在一起时便想要沈流萤的长情就更是受不住,他抱着沈流萤离开驿站后本是要往他们所住的方向去,但掠了小小段距离后他却又折回身,往驿站后边的方向去了。
驿站后边不远处便是县城郊外,郊外有一湖泊,白日里总有些年轻人喜欢到湖边来游玩,是年轻人幽会的好去处。
由驿站到这湖泊的距离比到客栈的距离要少去许多,长情此时便是将沈流萤抱到了这湖边来。
回客栈太远,驿站里女相与修竹欢好过的屋子太脏,长情已忍不了回到客栈,遂选择来此。
今日在沈流萤补觉的时候,长情将这翠县绕了一遭,从这湖边绕过,发现这湖边系着几艘小船,许是给来此幽会游湖的情人所用。
长情这会儿解开纤绳,只见他用脚抵上船头,将小船朝湖心方向使力,只见小船无人摇桨却像有人划着快桨似的划开水面朝湖心方向移去,长情抱着沈流萤,点上水面,跃上了小船,任小船继续向湖心游移,他则是将她放在了船头的船板上。
许是船板太凉,又许是离了长情温暖怀抱的缘故,沈流萤的身子打了个小小的颤,然后又搂住了他的脖子,紧搂着不愿意撒手,同时将身子朝长情身上蹭了蹭。
长情没有将沈流萤的手掰开,而是任她搂着自己的脖子,就这么躬着腰将自己身上的外袍及中衣脱了下来,铺在了船板上,这才压着沈流萤将她慢慢地放倒在船板上,然后覆上她唇,如方才在驿站里那般,与她火热地交缠在一起。
沈流萤已被那迷情馨香给完全迷了情,此时的她只想索要长情的疼爱,她似乎如何吃长情的唇都吃不够,竟是将长情本是薄薄的唇给啃咬含吃得似都变厚了。
她本是搂在长情脖子上的双手也不再满足于仅仅是抱着他的脖子而已,而是顺着他的背往下,抚向他的窄腰,再由他的窄腰绕到他的身前来,从他的锁骨一直往他结实的小腹抚摸去,而后又回到他的胸膛上来,在他胸膛上摩挲。
沈流萤的小手温热柔软,摩挲着长情的胸膛,就像是一根挠人的羽毛,挠得他既酥又麻,忍不住闷哼出声:“嗯……”
而沈流萤觉得长情还挂在身上的最后一件里衣碍事,小手便扯上他的里衣,就这么胡乱地将他的里衣给扯脱了下来,而后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
可贴上去之后她还是觉得不舒服,接着她便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给扯了,夜寒凉,长情怕她凉着,遂擒住了她着着急急的双手,亲亲她的鼻尖,温柔道:“萤儿莫脱,夜里寒凉。”
谁知沈流萤不满意地撅了撅嘴,硬是挣开了他的手,非要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下来不可。
待沈流萤全身上下只剩下xiè_yī亵裤时,她抱住长情的脖子,腿勾住他的腿,然后就这么抱着他翻了一个身,将他压到了自己身下。
毕竟是在小船之上,且两人都在船头,这么突然的大动作让船身猛的一晃,使得沈流萤跌到了长情身上,柔软的身子,哪怕是隔着xiè_yī,也足以让长情血脉贲张。
长情再也忍不住,只见他抱住沈流萤想将她压到身下,谁知沈流萤却将他的双手从自己身上掰开,而后将自己的双手十指插进他的十指指缝间,将他的双手推过头顶,压在床板上,坐在他的身上,盯着他,竟是有些得意道:“你不许动,这回我要在上面!”
长情微微一怔。
沈流萤看着月华之下长情俊美的脸,甜甜地笑了起来,“我要吃你!”
这是沈流萤内心的想法,在她心里,她可就想把长情压在身下,随便啃,用力啃,当一回女王,让他求饶,不能都是他对她攻城掠地让她丢盔弃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