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抱着沈流萤很快便回到了客栈,他在到了她与越温婉那屋门前才将她放了下来,沈流萤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轻轻地推开了门。``````
就在她抬脚跨进门槛的那一瞬间,球楼上因为长情将她抱起而没有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这会儿沿着她的腿根流了出来,这种感觉让她顿时停住了脚步。
长情不明所以,便问她道:“萤儿怎么了?”
沈流萤转过头又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同时在他胸膛上用力揍了一拳,飞快地进了屋,再飞快地将门关上。
长情一头雾水,不过他倒是瞧清楚了沈流萤方才捶他胸膛的时候红了脸,知她定是想到了方才的事情,心里得意又满意。
萤儿平日里总是活蹦乱跳地像是个粗心的小姑娘,但在房事上却又总是娇羞得不得了,那般模样,总让他怎么都控制不了自己,只想要更多。
沈流萤的确是红了脸,因为沿着她腿根留下的东西,她甚至觉得——
沈流萤走一步后又往后退了一步,低头看向自己已经走出一步的位置。
只一眼,她的脸便瞬间变得红彤彤。
因为那个位置上,正有一滴水状的东西滴在那儿。
但沈流萤清楚地知道,那不是水。
看着地上的“水”,沈流萤当即并住双腿。
这,这……这究竟是他的还是她的啊?怎么……怎么能这么多!
是他太有力了,还是她太情迷了?
偏偏就在她羞臊得满脸通红时,越温婉关切的声音在她面前传来,“流萤怎么站在这儿盯着地上发呆?可是地上有什么?”
越温婉说完,循着沈流萤的目光也看向地上,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沈流萤当即抬起抬起头,赶紧胡扯道:“没有没有,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站着想想而已!”
看到越温婉没发现什么,她才舒了一口气。
也是,谁会由一滴“水”联想得到那种事情!
越温婉这才注意到沈流萤的面色,通红不已,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又问道:“流萤的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不舒服?”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有些热而已。”能不热吗,嘿嘿热的,加上羞臊给热的。
“热?”越温婉眨眨眼,“现在的天,不热啊,流萤你要是觉得热的话,把斗篷脱下呗。”
“我待会儿脱,待会儿脱。”沈流萤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是将身上的斗篷系带抓得紧紧的,生怕越温婉会帮她脱下来似的。
这斗篷怎么能在二嫂面前脱下!她现在身上除了这领斗篷可什么都没有穿!便是连鞋子都在球楼上的时候被她给蹭掉了!她连xiè_yī都没有穿!
对了xiè_yī!
沈流萤突然想到了被长情扯下的xiè_yī和被他扯破的衣裳,都还留在球楼的凭栏旁!
扯破的衣裳也就算了,反正就算有人见着也不会想到什么,但是!她的xiè_yī还是好好的!这要是被人瞧见,根本就不用多想就知道有人在球楼上,在那个只要谁人一抬头便能看到的地方做了那种事情!
沈流萤又羞又尴尬,恨不得狠狠咬长情一顿。
沈流萤现下的神情可是被越温婉清楚地瞧在了眼里,她再看看沈流萤身上披着的斗篷,显然是男人的斗篷,不由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哦——我知道了,流萤你一定是想你相公了,所以到旁屋找他了对吧?你俩还到外边走走了吧?不然身上也不会披着你相公的斗篷了。”
越温婉说着,还用身子轻轻撞撞沈流萤,笑得一脸的“我明白我理解”的样儿,道:“明晚你俩就一个屋,我和小药药一定不打扰你俩!不对不对,天明的时候应该有人会退房了的,天明的时候你俩赶紧补一间房,然后把今夜该做的事情全都给补回来。”
越温婉觉得自己的提议非常完美,沈流萤却是听得眼角直跳,什么叫“把今夜该做的事情全都给补回来”……
二嫂,你的脑回沟要不要这么和别人不一样!她全身上下哪一点写着她是这么想的了!?
沈流萤觉得她要是再和越温婉说下去她大概会吐血,便对越温婉道:“二嫂,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起来做什么?”
“没见着你,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正要起来到隔壁问问呢,就看到了进屋来了。”越温婉打了个哈欠,“既然是和你相公在一块儿,我就放心了,那我就要继续睡了,流萤你脱了斗篷后也来睡呗,不然天亮了该起不来了。”
“嗯,二嫂你先睡,我马上就来睡。”沈流萤心里则是催道二嫂你赶紧睡赶紧睡!
越温婉重新回到了床榻上,小若源睡得沉,不曾醒来,越温婉躺下后翻了个身,很快便又睡着了。
沈流萤则是拿过她的包袱,走到了床榻边的小屏风后,从包袱里找出xiè_yī亵裤等,这才将身上的斗篷解开,再用帕子擦净自己身下及腿上的东西,这才将xiè_yī亵裤穿上,穿好衣裳,却未到床榻上躺下,而是将长发随意一拢,便悄声出了屋。
长情还站在门外,见着沈流萤出来,便轻声对她道:“萤儿若是倦了,便先歇息,天明之后再说也可以的。”
沈流萤没有理会长情,只是瞪他一眼,轻哼一声,径自朝楼下的方向走了去。
长情紧跟其后。
其实长情想不明白,方才萤儿明明很舒服很欢喜的,为何一回到客栈就完全变了一张脸?莫非是他方才弄疼了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