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这个大婶她有意识要隐瞒呢?看见她脸色并不太好的说完就走了,我觉得蹊跷,就在厅堂中,我赶紧换了几个人问了那个小女孩的事,但竟然得到的回答都是对这此毫无印象,现在我觉得我太阳穴在隐隐作痛。
我无法相信眼前的人们所说的话,真担心是不是都串通好了,但毕竟三人成虎呢,我也动摇了我原本所坚持看见的一切。但是那个被她环抱住脖子的感觉明明是这么清晰,我下意识地伸手探了探脖子,轻轻滑过的触感让我脑海中过电一样想起那个小女孩。
我觉得我还是去问倪若拂好了,她不是她的姐姐吗?
贺逊很担忧我现在这样出神的模样,急切地问我:“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啊,是发现了什么吗?”我告诉了他那个小女孩的事,他也很迷糊,他表示没有见过,也没听这些人提过。
我实在觉得那个男人的行为还有小女孩说“救救我”都太不合常理了,小女孩就算了,体态过小没人注意,但是那个男人居然也没人知道吗,看来我得问问倪若拂,啊该死,偏偏这时候倪若拂很巧合地又不见了!
环顾四周,竟然都没有她的身影,见我实在有些不耐烦了,贺逊安慰让我别着急,四下找找,我叹了口气:“真是诡异,我觉得我陷入迷宫。”
贺逊说:“你也别只为一件小事过于费心,理清思绪吧……啊对了,我想去这个宅子的阁楼上看看呢,我们分头查好了。”
我胡乱满口答应了,其实并没有多在意什么,因为我现在急着要去找那个老夫人!我搞不懂,既然这里人都知道拂子,那也应该知道那个小女孩啊,为什么都说不知道这个孩子,更夸张的还有没见过的。
正好老夫人从厨房出来正要进房间,我追上去跟她说了我的疑问。
“哈哈”听了我的疑惑后,老夫人笑了笑,“你是不知道呢,这些人啊平常又不互相来往,哪清楚互相状况,也就我几个女儿过年时来看看我和老头子,不是他去了,他们根本不会聚集在这里。”说这话的时候,老夫人待着几分无奈和自嘲,我感到深深的悲切,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么多年的辛苦却只是换来一双双觊觎财产的眼睛。
“那个小女孩……”我提醒她我要问的关键。
“哦那个啊”老夫人似乎还是在尽力回想,怎么存在感低到连她也要回忆的地步,“可能是老四的第二个孩子吧,我倒是不常看见。”
我又描述了我在吃饭前看见那个拉走了小女孩子的男子,老夫人却毫无印象。我打算放弃了调查,真是搞不懂这家人,就在这时过来个中年妇女。
她飞快地瞟了我一眼,然后跟老夫人说:“妈妈,您该休息了。”然后也不顾老夫人正在和我说话就把她扶进房里。这时候,在厅堂里的人慢慢散了,都回各自的房间了,我就知道最终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在老夫人外面很站了一会儿,直到这个体态丰满的妇人出来了,她看着我没走,有些警惕我,问:“你想问什么?”
我不知道这是哪来的抵触和敌意,但我还是耐住性子了压低了声音问:“你知道倪若拂在哪吗?”
她愣了,感到有些吃惊,还有些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似乎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简直难看之极,她还试图再多挣扎一下,问:“你这问的什么傻话?我怎么知道……”她下意识瞟了瞟在我身后阁楼的方向,我眉头一皱,感觉不对劲,猛地一个转身,余光瞟见一个人影晃过去了,我没看清,当然也不需要看清,我就知道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