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买不到太多,以后也坚持为我购入。”
周啸干笑:“您预计购入多少?”
“总得在董事会有话语权吧?”
港城这边上市有个好处,购入股票的多是机构或者各大基金会,散户不多,有些知名股票散户根本抢不到,不像内地,在九十年代中期,玩股票的多是散户,这就造成一个问题,港城知名股票想买也不容易,需要专业机构去操作。
不过锦西这话说的太露骨,要在董事会有话语权,难不成她想入主喜宴地产不成?
就算有这个想法,当着人家老板的面说这话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这耀虎扬威的哦!
不过,人家秦总都没发表意见,皇帝不急太监急,他又何必多嘴?
“那好,明天我们组所有人都会为方总竭尽全力!”
“那再好不过。”锦西说完把人送走了。
他们俩今天下午带孩子到的港城,孩子们从前读绘本都知道飞机在天上飞,如今第一次坐飞机兴奋得无法言说,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好在这时候飞机人少,他们座次好周围没人才不至于吵到别人,孩子们很兴奋一路上不停望窗外,飞机餐吃得也很满足,到了酒店更是兴奋坏了,说这酒店好高呀,还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俩人闹腾一阵子困极了已经睡下了。
锦西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挂好,秦宴依旧在翻看杂志,杂志内页翻动出了声响,他过了很久才忽然道:“方总好大的野心啊。”
锦西挑眉,神色不变,“以后五色鹿上市了,欢迎你去买我们公司的股票。”
不过五色鹿上市的事她从未考虑过,毕竟五色鹿是她个人财产,如今公司所有钱都是她自己的,目前的经营模式她很满足,或许以后她会考虑这件事,但短期内她没太大想法,但五色鹿不上市不代表娱乐公司等其他投资不可以。
秦宴薄唇抿成一条线,声音听不出情绪来,“方总向来是好眼光。”
“这话怎么说?”锦西凑过去,做聆听状,“我眼光好你第一天知道?”
秦宴的视线这才从杂志上移开,瞥向她嘴角噙笑:
“是,你眼光当然好,投资男人和投资生意都是一流的。”
“……”这人是在变相夸自己?“谢谢秦总夸赞。”
“我该谢谢方总对我的督促和鞭策。”
锦西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他又扯到哪去了。
秦宴把她拉到怀里,从后面抱着她,咬了她的耳朵低声道:“买我公司股票,可不是在监督我?万一哪天我惹你生气了,就联合董事会把我弹劾下去,锦西啊锦西……”
锦西顿了片刻,随即失笑,她拉开他手笑了:
“你把我想的太简单了,我其实是想哪天看你不顺眼就联合儿子篡位,把你流放出发。”
秦宴眼里都是笑意,眼眸里细碎的流光跳跃着温度,他转头从落地窗观察底下繁华的街景,1996年初注定是不凡的一年,这一年他将带领喜宴地产攀登新的高峰,他为此努力多年,喜宴是他年轻时的作品亦将是他一生最得意的,可此时此刻,喜宴地产上市的喜悦完全不曾到达他的心底。
他心底有一个女人的背影,有俩个吵闹的孩子,那些细碎的生活琐碎让幸福的模样更为具象,那才是他毕生追求的东西。
次日,是喜宴地产历史上举足轻重的一天,喜宴全部高层都跟随秦宴来了港城,他们要一起见证这桩喜事,路迟也来了,成功上市的那一刻,喜宴地产的股价从最低价短时间内翻了数番,路迟还未来得及激动,就得为股价烦心,股价的上涨意味着喜宴地产的市值不停往上攀升,如今的市值高到他难以相信,按照这个市值来算,喜宴地产的市值比他们预计的还多了数十亿。
秦宴接受了采访和来自各界的道喜声,他下意识回头想要寻找追随他的视线,只可惜一回头就见锦西正在跟周啸打电话,问他那边购入情况,完全没打算给他来个拥抱,想象中感人的场面没有发生,秦宴忍不住笑了,他到底对方锦西有多少不切实际的幻想?这样的做法才符合这女人的做派。
喜宴地产的上市消息成为当天内地和港城所有报纸的头条,秦宴接受众人道喜的照片也进入众人视野,当天方锦南把报纸带回家,一家人对着报纸骄傲的不行,他们早就把秦宴当成自己人,虽然农村人不知道上市意味着什么,可方锦南简单解释了几句他们很快明白,这是件很了不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