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内,住着极为下流的灵魂;无论外表再怎么像小孩,思考也总是不够纯洁。
我就是这样的人,但说真的,也不能完全怪我;先是躺在姊姊身上,在被这
样分开双腿;有如展示战利品一般,好淫秽;属於明和姊姊,想到这里,我又兴
奋到又快要流口水。
到现在,姊姊还愿意把这种机会让给我。论外在或内在的魅力,她绝不会输
给我;可从很久以前开始,她常常故意把光芒给集中在我身上。希望明能继续看
着我,哪怕这可能导致自己被忽视;如此无私的爱,也是蜜放心离家的原因之一;
别说什么冲突了,许多良性循环的终点,我到现在都还未看见。
除打从心底感谢姊姊之外,我也佩服明的能耐;虽不也不是第一次经历,可
在保护露的同时,还努力延后我们的高潮时间。
这样一心多用,真是不简单;做爱时,一直都有所保留,但精虫仍活力十足;
还非常贪心呢,我想,又挺起肚子。
到最后,这些jīng_yè,都会被我们身体吸收;以另一种方式结合,略逊於变成
胚胎,但还是很美。
只要明准备好了,我们随时都能替她生下孩子。在明刚成为喂养者时,蜜就
提醒过我们:“最好是等明到了二十岁之后,再去试着追求这件事”。
别急,应该再慎重一点;别太期待,这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实在是因为太
常被喂养者疼爱,才会让我们对未来有这么多的想法。
而此刻,我的处境,也证实一件事:“完全发情的姊姊,真是触手生物中最
不知羞耻的”。
“居然是被你吐槽!”泥说,轻咬我的左耳。说真的,我拖到现在才开口,
真是太便宜她了。
泥都抗议了,却还是没有松手;逼得我得一直维持这种不知羞耻的模样,让
明一直很难移开视线。
无论姊姊怎么否定,都会因为这种欺负妹妹的行为而大打折扣。很显然的,
她也有自知,所以,她乾脆吸吮我的耳垂,还慢慢吹气。
非常舒服,我想,真不甘心;我即便咬牙,还是忍不住叫出来。
若是再用几只次要触手缠绕或轻咬我的rǔ_fáng,大概不要几分钟,我就会再次
高潮;姊姊的技巧本来就很好,惨的是,她尤其研究过我身上的敏感带。
休息得够久的我,寒暖流都分得非常开了,却还是开始颤抖;又分泌不少淫
水,令刚凝结的jīng_yè变得滑溜。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我误以为自己快要shī_jìn。幸好,我的膀胱和尿道都是
装饰,不至於让现场的色彩和味道都变得更加複杂;但我每叫一声,yīn_dào就会连
续吸吮。
“糟糕──”我闭紧双眼,说:“没法、啊、再、嗯哈,让里头的jīng_yè维持
原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