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明把我们的无名指放到嘴前,轻轻一吻:嘴唇落下的,正是未来我和
姊姊会戴上戒指的位置。
在明的想像中,我和姊姊不仅早就穿上婚纱,也已她交换过戒指。
明抬起头,说:“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孩,绝对是受到祝福的。虽然到那时
候,爸妈大概得面对幻象”。
这算是一件非常沉重的事,而明也早已接受;不愧是我们的喂养者大人,对
未来的任何发展都早有觉悟。
有时,我甚至觉得,即便没经过蜜的提醒,明对未来也不会有太多错误的期
待。
到举行结婚典礼的时候,我想,过程应该会很简单;不需要顾唱诗班,或引
用任何宗教经典。
不要只在肉室里举行,我想,一定得选个更像样的地方。虽然出现在我梦中
的那种破烂教堂,明也不讨厌;那样的景色也不错,与现实中也有不少共通点;
场面算是很冷清,没有神职人员;此外,就算有管风琴,大概也是做为装饰。
没有宗教信仰,又想要低调一点;无可避免的,这方面的特性,喂养者会与
许多召唤术士重叠;因为明就是这样的人,不仅如此,她也是为了我们;召唤术
士的产物,最好一直活在小小的世界中;不要引起任何不必要的关注,哪怕有那
么一点意外,都有可能让我们的生活有天翻地覆的改变。
幸好,之中不是只有孤单;只要够小心谨慎,就有数不尽的幸福等着我们去
发掘。
双眼半睁的明,嘴角大大上扬。头几秒,我想用微笑来回应;非常简单,构
图也最为优美。
可到后来,我还是笑出声;没有办法,实在是太高兴了。一直要到这个时候,
姊姊才回过神。
在充满弹性的肉室里,尤其不可能产生回音;可明刚才所讲的内容,却像是
在我们的耳边重複拨放近百次。在脑中自动複习,这很常见;我只是没想到,姊
姊会因为过於陶醉,而差点失去意识。
抬高右边眉毛的我,忍不住说:“因为打开妹妹的双腿,就冷静不下来了?”
原本,泥应该会因开心而落泪;可那样就太过严肃了,我必须扮演破坏节奏
的角色,把气氛稍微拉回来一点。
深吸一口气的我,轻闭双眼,开口:“想当初,我第一次融化时,也是因为
明主动谈起生孩子的问题呢”。
接下来,我一边看着明和姊姊,一边说:“让明怀孕,而我们也几乎同时─
─”。
差点流下口水的明,马上接:“搞不好,三个孩子会在同一天出生呢”。
“这样,她们生日的时候,就弄三层大蛋糕吧!”泥说,使劲拍一下双手。
若没太多外力介入,出生时间可无法控制;不见得非要如想像中那样,但既
然充满各种可能,我们当然倾向於在脑中模拟最夸张的情形。
刚开始亲热时,我们的态度就非常积极;高潮后,自然更没顾忌。对未来的
幻想,会令我们的高潮余韵,有更多起伏。即使没经历xìng_gāo_cháo,这样的话题,也
会使精神激昂到一个地步。
我稍微观察一下自己的出汗量,与心跳的变化;可能超越刚结束晨跑的人,
甚至和爬完十多层楼的人相当;心灵的波动,总是马上就反映在ròu_tǐ上。
泥很乐於讲述制作蛋糕的过程,我则着重於描绘同时生产的画面;明虽满脸
通红,言行举止终究比我们要含蓄得多。
姊姊的双手一直动个不停,声音也高上许多;我以为,这次她会表现得比我
还要没形象。可过没十秒,我的嘴巴和胸口又满是口水;很失控,简直像服药过
量;意识到这一切,我赶紧让背后的次要触手都过来舔舐。
要不是明已经够熟悉我,她可能会吓到缩起身体。幸好,明只是动一动眉毛,
没说些什么。泥虽然皱起眉头,却不忍心对我使用手刀。
因为刚才的话题,本来就很犯规;要顾及到外在形象,实在太困难了;明体
谅我的处境,姊姊也没像平常那样严厉。事实上,姊姊若是没用左腿上方的三只
触手帮忙清理,我的上半身会变得更加湿黏。
○轻叹一口气的泥,在令腰上的几只触手又紧贴双腿后,说:“总之,明实
在好厉害”。
好不自然,但至少,姊妹俩的表现都比刚才要收敛许多。
明不只没吐槽,连眉头也未皱一下。慢慢呼出一口气的她,伸出次要触手,
把我和姊姊都给抱在怀中。
早在怀着露之前,明就已经弄清楚我们的喜好。无论我们提出什么任性要求,
她都愿意配合。
说到接受爱人的一切,我们还不见得能做得比喂养者好。
现阶段,只要透过一些简单的问答,就能够检视自我;举例来说,像是:若
生为人类的话,会愿意成为喂养者吗?
面对这种假设时,若有一点犹豫,就是精神条件不如明的证据;身为触手生
物,却没法回答得很乾脆,可真尴尬。
这类过於複杂又缺少情调的议题,会把先前好不容易累积的热度降低;稍微
睁大双眼的我,上半身挺得更直。如果是面对镜子,就不会胡思乱想了;看到自
己的肚子,以及yīn_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