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还是第一次。换了不利于施展的地方,花样自然也要换,身高差是个大问题,最后孟觉明还是将舒格抱起来,用最亲密也最羞耻的姿势。
水流温热,冲刷在两人的身上,体感和往常都不一样。孟觉明照例关了灯,舒格仍羞愤难当。紧要关头舒格想起来某件事情,一直推孟觉明的腰,孟觉明又开始哄她,“算过日子,很安全,就让我在里面吧。”
天下男人一般黑,完事后舒格后悔不已。孟觉明替她吹完头发后神清气爽地躺在床上,一幅欲求已满的样子。他说最近腹肌都紧实了,做这种事情比打球更能锻炼肌肉。
舒格每次做完都觉得浑身酸痛,最近躺下时会觉得腹部和腰变得很硬很酸,每每想起那个场面,身体也会产生明显的反应,比如小腹。
她能感觉到孟觉明对她的态度也变得不一样了,刚开始还会迁就,多次之后,他总有办法哄她让她妥协。在孟觉明的有意带领下,他们也解锁了彼此身体里不少秘密。身体太过坦诚之后,心里的弯弯绕绕也会开始藏不住。
他们除了身体交流,谈心的次数也变多,有时候聊生活,有时候聊过去,似乎都想把彼此缺席的那些年通通找补回来。
在一次次深入交流里,舒格曾在孟觉明那里尝过的酸都被甜覆盖,孟觉明心中的怅然若失也都变成了失而复得。
舒格从自己的钱包里翻出一张卡扔到孟觉明的胸口上,靠在衣柜上上下打量他。
“嗯?”孟觉明撑着头不解地看着她。
舒格说:“刚刚伺候的好,赏钱。”
孟觉明笑了一下,“认真讲。”
“换套小的,首付咱俩一人一半,我接受写我的名字,算是不辜负你了吧。”舒格冷静之余,又放柔了语气,“你要面子我也要啊,对不对?”
她说完话,主动凑到孟觉明的身边亲了他嘴唇一下,“再说你得帮助我成长,不能助长我这段时间散漫贪玩的恶习。”
“你精打细算过日子,存这些钱不容易,就别一下子都花掉了。”孟觉明亲吻着她的额头,“你乖一点,多休息一段时间,别焦虑。我就希望你能好好听我的话,把身体养养好。”
两个人又缠绵了一会儿,孟觉明最终耐不住舒格的软磨硬泡,沉溺在她的娇柔里,决定尊重她的选择。
*
周末上海有场舒格期待已久的漫展,孟觉明本来打算陪她去看,但临时约到一个很重要的客户,只好让她一个人去看。
舒格倒也不失落,她已经习惯孟觉明总是这么忙。该粘着孟觉明的时候她从来不含糊,孟觉明没空陪她的时候她也会自己给自己找乐子,比如画点乌七八糟的图,又或者在b站上刷刷绘画教程,勾搭几个有趣的up主找他们要点笔刷。
天气渐渐热起来,舒格贪凉爱吃冰激凌,但在孟觉明的控制下,她这几天连饮料都很少有机会喝。一个人出门,自然是要放肆的,她从漫展出来就买了两个甜筒,没想到刚吃完一个胃就难受起来。
就在这时,魏然打来电话,说何春蓉一个小时前晕倒了,现在人在医院里。舒格挂了电话后就拨舒沛文的电话,结果没有人接。又打孟觉明的,同样没有人接。
正值周末,当日的机票已经买不到了,舒格逼自己冷静下来,立刻买了一张去霓城的高铁票。在去霓城的路上,她一边刷霓城到虹城的车票,一边继续给舒沛文和孟觉明打电话。
孟觉明的电话打通时,舒格的手机都快没电了。她听到孟觉明的声音,情绪终于稳不住了,忍着鼻酸不停地跟他说:“我妈之前病过,我害怕……”
“先找别人借一下充电器,别慌,别急,我想办法赶回去。买不到回虹城的票就让我姐开车送你,别自己一个人开车,听话。”孟觉明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发动了引擎,他买到了相邻城市去虹城的机票,又找姜哲借了车开车赶去机场。他心情同样很紧张。
舒沛文的手机落在了家里,舒格只好一直找魏然打听消息,每过十分钟她都要问魏然何春蓉清醒了没。尽管魏然说检查结果显示没有大问题,可只要听到何春蓉还没醒,舒格的心就像浸在冰水里。
所以舒格没听话,到了霓城就独自开了孟觉明的车往回赶。她脑子里一直想起阿群的妈妈,拼命强迫自己打消某种念头,确保能够凝神开车,因此这一路开得格外辛苦。好在路赶了一半时,舒沛文用魏然的手机打来电话,说何春蓉醒了过来。
孟觉明比舒格先到了虹城,他赶到病房里时,魏然和方晴岚正陪着舒沛文。舒沛文的发丝都是乱的,显然刚从惊心里缓过来。
“师母,你怎么样?”孟觉明走过去轻声询问何春蓉。
何春蓉虚弱地冲他笑了笑,“你怎么也赶回来了,我没事。”
“舒格等不及,坐了高铁,我买的机票,比她快一点。她应该也快到了。”孟觉明声音格外轻,落在只有仪器产生声响的安静病床里,总让人觉得舒心,他又对舒沛文说,“舒格估计心急,待会儿难免冲您发脾气,您先做个心理准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