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事做多了,实在是让人忍不住不相信”苏杭嘴里那句抱歉怎么都说不出来,就算他不是主谋,多少也带点联系。
“不过说起来,倒是多亏是你找回了真的玉玺。不然朕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污水,啧”叶松宁最后那一声“啧”很大声,苏杭想不听到都难。
“他这是要做什么?”苏杭想了想,轻声问了一句。
叶松宁顿了顿,慢悠悠地摇了摇头。
“也不怕遭天谴,临死都不安分”苏杭这话说得颇有一番咬牙切齿的味道,说完便看着叶松宁。
“怎么?还是觉得我跟他一样?”叶松宁气笑了,想了想说“苏杭,我从小到大是什么样的你不知道吗?”
苏杭想说人都是会变的,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但他想了想,终究是换了话题:“皇上,这个案子结了之后,臣也就功成身退了”。
叶松宁没忍住晃了一下,声音有些抖:“什么?你还是不相信朕?你们都不相信?”
苏杭犹豫了一下,脑海里回放着那个“朕”字,觉得有些讽刺。
萧晓回到宁王府,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这才慢吞吞地向着寝殿晃过去。
她推开房门,有安神香扑面而来。她揉了揉眼睛,眼里的困意更甚了。
“啊”萧晓刚倒进被子里,便被一双手用力地环住了身子。
“笑笑”叶江宁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了出来,手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乱碰。
“你毛病啊,装鬼吓人”萧晓定了定心神,知道是叶江宁以后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没,替你暖暖被窝”叶江宁顺手解开她胸前的盘扣,宽大的手掌混合着衣物轻轻摩擦。
“别乱碰,爷爷我好困”萧晓推开他的手,一头埋进被子里呼呼大睡。
叶江宁看了看被推开的手,无奈地笑了笑。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两这是小别各睡各的。
他这才独自想了想,那边萧晓已经睡着了。叶江宁想了想,替他捂紧了被子,然后起身下床。
门外黑鹰已经等了很久了,见叶江宁出来,他微微行礼便飞身出去。
叶江宁跟着黑鹰一路向着郊外而去,过了许久,终于停在了一座别院门口。
这个点周遭皆是一片黑暗,唯有这座宅子灯火通明。细听之下,里面还有乐声传出来。
叶江宁细听了一下,是古典祭祀舞乐。他站在别院门口,也不进去,就这么听完了一首曲子。
过了许久,院门才砰地一声打开。叶乔站在院子里,身后跟着林落雪。
林落雪明显愣了一下,叶乔却好像早就知道一般笑了起来。
“为什么?”叶江宁目光越过叶乔,直直地盯着林落雪。
林落雪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眼睛里的黯淡越来越深。
暗夜里风声显得格外地响,笑声混着风声则格外地恐怖。
“给后人清清路而已”叶乔停下了笑容,淡淡地看着叶江宁:“孤以前没发觉你这样聪明”。
“下一个是谁呢?”叶江宁无视叶乔,缓缓说道:“萧将军?我?皇上你可真是令人恶心呀?”
叶乔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叶江宁会说出恶心这两个字。
“你这一生不仁不义的,弑兄杀弟,伤妻害子,残害同族,随便说一个都够下最底层地狱的了。”叶江宁看着他:“你以为你还来得及做些什么?那可真是笑话!”
“孤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天下,当年是迫不得已,他们死有余辜”叶乔声音有些沙哑:“那又如何?孤不会下地狱的,孤有天人庇护”。
叶江宁像是看着疯子一样的看着叶乔,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你说他吗?”。
黑鹰不知何时离去,回来的时候手中抓着一个灰色衣裳的道士。
那道士有些神神叨叨,嘴里不停地念着些听不懂的话。叶乔再见到道士的那一刻,突然就失控了。
不等叶江宁做什么,他便叫了一些人出来。林落雪担忧地看着叶江宁,但始终没有说些什么。
叶江宁长剑横在那道士脖子上,语气森冷地对叶乔说:“你是自己提早了断还是我替你了断他?”
“不,你不能,你会遭天谴的。”叶乔看着叶江宁,说出来的话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我倒是觉得很值得”叶江宁看着叶乔又说道:“你醒醒吧,我不会放任你这个疯子接二连三地伤害我在乎的人了。”
叶乔突然静了下来,趁着别人不注意的瞬间,猛地扯过林落雪。
“在乎?那你的母妃呢?你放了他,不然孤就杀了你母妃。”叶乔抓着林落雪,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道士脖子上的长剑。
“哦,你杀吧,我也正好看看你的回生计划如何实行?”叶江宁看着叶乔一脸嘲讽,他心里有些好笑,到今他还妄想着逼自己。
“你怎么知道的?”叶乔看着叶江宁有些吃惊,然后又看向叶江宁身旁的道士。
“饶命啊,饶命啊”那道士突然跪爬在地上,对着叶江宁作揖。
“不可能,怎么可能?”叶乔对着后方喊了一声:“来人!”
这一声喊完之后,四周静了会儿,叶乔等了会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