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凌司命来了。”
养心殿内,大正皇上正与段平,洪落愚,文大学士,枢密院院长商量着事情,大正皇上今日穿了一件明黄色的常服,慵懒的盘坐在一木塌上。
与四位大正国的大臣一脸和蔼的交谈着,但就算今日不着皇袍,未带皇冠,大正皇上依然是最引人注目,令人摄服。
听见太监刚刚的禀报四位大臣一脸惊讶,陛下什么时候宣他来的。屋内那段平脸色阴沉,洪落愚稍微惊讶了一下便平静了下来,看见大正皇上的脸色不错,领悟到了大正皇上的意会。
“让他在外面侯着吧!”大正皇上缓慢开口道,太监走了出去传消息,屋内文大学士原本坐着的身子站了起来说道:“陛下,要不还是让他进来吧,一个人在外面站着怪累的。”
大正皇上不意外文大学士这样讲,大学士嘛,骨子里总会有些软弱,爱替人求情,大正皇上继续说道:“没事,小孩子站得起。好了,你们说吴国使团被劫一天又出现,这件事有蹊跷没有。”
“陛下,臣怀疑这次使团被劫便是剑坟自导自演,而消失的那一天定然是去暗中安排一些事情。”
“大学士此话差亦。”
“哦,那宰相大人又有何高见?”文大学士望着段平说道。
段平向大正皇上看了一眼,说道:“臣猜测,此次使团被劫是一些杀破营散落在民间的刀手动的手,谁都知道当初镇世王被叛军杀害时剑坟的人可出了不少力。”
“臣请陛下下旨,让鬼面营,金缕衣彻底清除分散大正境内的杀破营刀手,避免那些人依靠武力危害国家。”
这话落在枢密院院长李秦的耳朵里,他冷笑了一声,说道:“宰相大人真是好算计,杀破营的儿郎大多还是军中退下来的军人,你说他们作乱,不就是说我这个枢密院也是白费的了?”
“我何曾这样说过,李院长多疑了。我只是在陈述一个可能的事实,将杀破营散着大正终归是威胁。”段平反驳道,说话不紧不慢,很有条理,不愧是大正的名相。
此时李秦的眼光落在了洪落愚身上,只见洪落愚眼睛耷拉着,很没有精气神,不过屋子里除了大正皇上谁都不敢忽视眼前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洪落愚看所有人都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该表面态度了,他缓缓开口说道:“杀破营不会造反,宰相大人似乎很是看不惯那些儿郎啊,难道是因为你恨镇世王府弄走了你的独子?”
“陛下,臣没有!”听这话段平第一反应便是向大正皇上说道,大正皇上摆了摆手,“段平也是为了大正国考虑,再说他也不是这种人。”
“多谢陛下理解!”
“好了,朕给你们一个信息,杀破营这段时间不会再在京城活动。至于杀破营的忠诚,朕从未怀疑过。”
“使团的人现在在沧州府,不过来使全都伤着,暂时不能来京,所以朕打算派人过去。”
“那陛下打算派谁去?”文大学士问道,只是其实派谁去他也清楚,不过这是他的职责,该问便问。
大正皇上突然高声道:“传朕旨意,让监天司第四司司命凌衍,鸿胪寺副卿赵田即刻赶往沧州府,给朕好好将吴国使团带回京来。”
养心殿外,凌衍一脸郁闷,让自己进宫又不让进殿,就让自己在这干耗着,自己腰都酸了,才刚活动了一下立刻又挺直了身体,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在哪。
这可是养心殿,皇帝陛下就在殿内,皇帝陛下让你在外面侯着,如何违抗。站了足足半个时辰,凌衍终于看见前面的殿门打开。
“王公公,陛下宣我进去了?”凌衍笑着说道,王公公从腰里拿出圣旨,说道:“凌大人,陛下没有宣。不过陛下给了大人道旨意,出宫再看吧。”
王公公说完将圣旨放在了凌衍手上便催他离开,凌衍这才离开养心殿,心里放松了起来,又突然有些落寞。
凌衍在庆幸自己这次没有见到大正皇上,又遗憾没有见到,这时他握着圣旨走在皇宫,慢腾腾的。
不过刚才他在宫里打太监的事情已经传了开来,所以这些时候就算他这么慢悠悠的逛着那些人也不敢来说句坏话。
出了宫门,宫门外凌衍向游暗说了几句,发现监天司的马车就在外面等着便踏了上去。
这时他才打开手中圣旨,稍微扫一眼便看完了,之后便把圣旨放在身边,不由骂道:“老子这真是劳碌命,一天到头忙得不停。”
凌衍真心觉得自从回京以来就没有得闲过,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了。他对车外下属道:“去鸿胪寺。”
随后马车驶离了皇宫,离开了皇宫凌衍内心的那股敬畏才消失,他回过头看着逐渐消失在眼线中的皇宫,突然觉得那琉璃瓦好刺眼,赶紧离开好一些。
马车快速穿越,车轱辘转个不停,让得凌衍觉得真是颠簸,今日先是骑马,又是轿子,再是坐车,累得不行,便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
此时正是下午时分,太阳明晃晃的照着一辆全黑色的马车,一闪一闪的,有些让人疲惫,照得人很懒。
大多百姓们都很正常,在家里躲着火辣辣的太阳,商贩些有气无力的坐着一起闲聊,聊着京城的八卦。
而凌衍的马车最是孤独,一走着,没有侍卫跟随,有着之术一股阴冷的气息,这是监天司的阴冷,正是这股冷气才让凌衍觉得凉爽。
“大人,鸿胪寺到了。”
鸿胪寺副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