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后做什么?”
梁宴北凉凉的看山单柯一眼,两步走到温禅身侧,“是不是乏了?”
他双手伸直打了个懒腰,“无事,不过是坐久了,才觉得困怠,走走就好。”
梁宴北没再说什么,转了个话题道,“姜姑娘已经安置好,没受什么大伤,舟兰给她涂了些药膏之后就睡下了。”
他点了点头,小心问道,“那她……”
温禅想问问姜月缨是否又被吴奇糟蹋,但又不知怎么开口,于是希望梁宴北自己能够会意。
然而梁宴北却一点不明白他的意思,迷惑道,“什么?”
“就是……”温禅踌躇了一下,脑子转了一圈,才找出合适的话,“那她的身子可还完好?”
梁宴北听闻,微微摇头。
他叹一口气,“意料之中。”
姜月缨被掳走有一月,若还能保存完好的身子,那才是奇事。
虽说前世姜月缨无情的与侍卫私通,生下儿子后还蒙骗他册封了太子,但温禅也给了她三尺白绫。
也算是两不相欠。
今世的姜月缨遭此天降劫难,虽然温禅不会感觉心疼,但还是会叹息,撇开其他不说,此时的姜月缨到底还是个年幼,未经世事的姑娘。
“表哥,我叫你你这么不搭理我?”单柯打断两人的对话,一上来就黏住梁宴北,“我找你正有事。”
说完,害怕梁宴北跑了,牢牢的抱住他的手臂。
谁知他却没有找借口推辞,对温禅道,“今日就先查到这里,你去休息吧。”
“你不是说这个时辰正适合去那里吗?”温禅疑惑的问。
他口中的那里,指的是衙门旁边的马耳草丛。
问完还十分贴心的接一句,“我可以等你说完事,不打紧的。”
梁宴北闻言一笑,“明晚也是一样的,今日你累了,就不去了。”
“是啊温少爷,你就去睡吧,你若是在外面等着,表哥根本听不进我说的话。”单柯也在一旁帮腔,也不等温禅回答,就忙对院中候着的下人喊道,“快去烧热水,烧完兑成温水送到温少爷的屋中去。”
温禅见单柯这副着急的样子,暗自觉得好笑,仿佛怕极了梁宴北跑了一样,颇是善心道,“那好,我便先去睡觉,明日再查。”
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小哈欠,往屋子里走。
单柯看他回去,大大松一口气,拽着梁宴北就要走,却不料这一下没拽动,转头一看就见他目光盯着温禅离去的背影。
直至人进了屋子关上门之后,才收回来。
“你看着我做什么?有事快说。”梁宴北抖了一下手臂,把单柯推到一边。
“走走走,咱们进屋子里说。”单柯的神情相当严肃。
拉着梁宴北进了屋子,神神秘秘的关上门,他一转头,双眉紧皱,开头一句就是,“表哥,我发现你这段时间太不对劲了。”
“我在你眼里何时对劲过?”梁宴北好笑的反问。
“严肃!我说认真的!”单柯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着急道,“你自己都没感觉?”
“什么意思?”梁宴北道,“我觉得我自己正常的很。”
“是啊,你在其他时间倒还好,可有九殿下在的时候,你就不正常了。”单柯道。
梁宴北警告的看他一眼,“温少爷。”
“你看你看,不过是一口称呼,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你对他的保护是不是太过了些?”单柯痛心疾首,“你以前从不爱多管闲事,如今遇到温少爷的事,却一而再再三的插手。”
“前些日子山匪那次,我们分明是去就钟文晋的,你一看见他,立刻把钟文晋给丢了,带着人就走。”
“钟家那小子不是有谢昭雪吗?”梁宴北为自己鸣不平。
“好好好,这个先不算,那马车的事呢?”单柯又道,“你把马车给温少爷坐我没异议,可你明知道舟兰身子弱,还让她骑马赶夜路,我们打小一起长大,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
“这事要怪也该怪你,谁让你不备两辆马车。”梁宴北一本正经道。
单柯没想到他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憋了一口气不知该说什么反驳,白皙的脸涨得通红,“你……”
“表弟啊。”梁宴北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心疼舟兰,可她不也没事吗?你也别内疚了。”
“你少胡言乱语颠倒是非!”单柯气愤的指责。
梁宴北微挑眉毛不语。
“再说今日一事,梁家立身江湖却从不沾染江湖事,如今你为了护着温少爷结仇江湖门派,若是让姑父知道了,定然要怪罪你。”
“我爹一向忠国事,若是让他知道我是为了温少爷,想必他会理解的。”梁宴北信誓旦旦。
单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反驳的话,心里琢磨着若是让他自己察觉必是不可能了,只能直接说出。
他坐到梁宴北的对面,压低声音,“你没有觉得你对温少爷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