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ve
译者:木李(twddd)
「唉,你们这些心理治疗师好烦啊!总是要人从头讲起。」
我还是婴儿时就被领养了。
我青春期那时有一阵子想要找到我的真正的妈妈,也一直很好奇我是不是有
兄弟姊妹。
但追查了好一阵子都没下文,转眼间,焦虑烦躁的青春期也就过了,随着生
活被工作、社交生活、旅游佔据,我也将这个心愿抛在脑后了。
我在澳洲试图融入一个偏远的矿工社区时,认识了我现在的丈夫艾隆。
就像典型的澳洲男人,他外型高大,带着晒得古铜色的肌肤,个性既迷人又
幽默。
如果真的要抱怨的话,就只能说他与大部分的男人都一样,如果能再浪漫一
点就好了。
我们相爱交往的时间很短但很甜蜜,很快地我们就结婚了。
虽然我不是什么超级模特儿,比较像是邻家女孩型的(以模特儿来说稍矮的
66公分及臀部稍嫌肥大的35-24-37),我还是希望不是单纯因为在
那偏远地方没什么漂亮女人而吸引到艾隆的注意的。
有好一阵子我们到处旅行、环游世界。
如此相爱又正值青春的年纪,当然少不了性事上的探索。
有些事情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点幼稚的,例如说在我们要去希腊群岛蜜月的
途中,我说服了艾隆说我们应该要加入「千哩高(潮)俱乐部」。
我永远忘不了那空姐在看到我与艾隆同时从厕所中熘出来时的表情。
發鈽/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m
/家vvv.
虽然事后想想就觉得好羞耻,但在那旅途中每次看到那个空姐见到我们都有
点恍神、心不在焉的样子,我跟艾隆都得拼命的忍着笑意。
后来我们回到艾隆锺爱的故乡澳洲定居了下来。
我们的性生活美满而刺激(就这么说吧,我有一件买了值回票价的法式女僕
装…),但在闺房中的这些冒险却一直都没办法给我们带来孩子。
在两人来回深入的讨论之后,我们决定未来就这样过着无子女的生活。
我的闺蜜们倒是有不少小孩了,而我也乐于当乾妈,艾隆与我都觉得这样也
就可以满足我们在这方面的缺憾。
我在城市中做助理,而艾隆则会定期来回飞到那偏远的矿坑去工作,他每工
作六周会放个两周的假。
我们物质上从没缺乏过:在郊区有间美丽的房子、五星级的豪奢假日、新车
、以及一直不断增加的艺术收藏。
从别人的角度来看,我们过得当然快乐了。
但事实上我在那六週之间非常寂寞,晚上还会有莫名的恐惧。
我很讨厌晚上一个人过。
艾隆为此还装了一套很贵的防盗系统,试图让我感觉安全一些。
我虽然表面上同意着,但还是无法压抑内心的不安。
唯有那两週的热情相聚能让我忍耐着艾隆这段不在的时间。
我现在偶尔还是会想到次重聚的情景,在艾隆那不安份的舌头搅弄我阴
唇时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噢,天啊…再继续舔…!」
我高潮时大腿是那么用力地夹着他的头,他耳朵若因此变形都不奇怪。
随着几年过去,我又开始寻找我生母及兄弟姊妹的蛛丝马迹,但并没有多少
进展。
有一天,在我发现我手边的线索又把我拉进死胡同裡时,我拿起钱包与车钥
匙,决定去一家好几个月前就想去的艺廊买买东西抒压。
我一走进艺廊,就感觉到一阵视线。
一位高大、深色头髮、穿着休閒但入时的男士坐在一个桌子后,双眼紧盯着
我瞧。
「我们认识吗?」
我奇怪的问道。
「还没呢。」
他眼神调皮的回答。
这正是我与杰瑞米外遇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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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就是很单纯的只是当作认识了朋友,一起吃个午餐、在公园走走、离
别时礼貌性的在脸颊上的亲吻。
很快的我就感觉可以完全信任杰瑞米,可以告诉他任何事情。
我不太记得我们是怎么谈到艾隆离开的时间我所承受的恐惧,但杰瑞米显得
非常能够理解我。
他建议我可以试试看催眠疗法,这项他几年前在西藏有学习过的这门技艺。
他虽然无法保证成效,但只要我想要试试看,他很乐意用他有限的能力以这
种治疗方式提供协助。
我并不担心什么。
我当然相信杰瑞米,而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好损失的吧。
没想到杰瑞米的治疗非常有效呢。
在艾隆离开的时候,我完全不感到害怕了。
不过与此同时,我似乎因此而更无法抵抗杰瑞米对我的攻势了。
艾隆离开的两天后,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拨了杰瑞米的电话。
我们约在毕卡索餐馆吃午餐,而他居然大胆的建议我穿点性感的…这让我迟
疑了一会,但我突然觉得:「这又会有什么坏处呢?」
我穿着紧身豹纹的低胸迷你裙,低低的领口刚好遮住马甲,露出快三分之一
白花花的胸脯。
丝滑的暗色尼龙袜包覆着我的腿,脚上则搭配着闪闪发亮的黑色五吋高跟鞋。
在杰瑞米的要求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