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伸出胳膊环住她的肩膀,将黑色的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她的颈窝。
辛夏感觉到自己心跳在一点一点变快,有温热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脖子上,这样拥抱的状态维持了一分多钟,耳边响起少年平静地如一面湖水的声音:“姐姐明明是喝酒去了。”
辛夏身形一僵,不敢搭他的话。
从前她定是能听出他话里撒娇埋怨的意思,然后摸摸他的头告诉他下次一定早早回来,可现在她却无端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丝恶意,一种名叫我看穿你了,什么都别想隐瞒我的恶意。
还不等她揣测下去,少年身上令人陶醉的木质芳香就悉数侵来,辛夏深吸了一口气,被这股香味迷失得失去了意识和方向感,她贪婪地嗅着这股令人心旷神怡的味道,心中的紧张消散了一些,代替而上的是缓缓升起的温热的情意。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腹部,硌得她有点不舒服,挣扎了两下就看到少年抬起头露出讨巧的暧昧不清的笑容。
是了,他总是能十分默契地和自己达成一致。
她曾经开玩笑似的和他说过如果他们是搭档,那天底下所有的坏人就都要日日生活在担惊受怕之下了,可如今想起来还真是个笑话,明明眼前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魔,她却笨得丝毫都察觉不出来。
饲养人(2)(h)饲养(1v1,h)(西装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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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人(2)(h)
被压在床上时辛夏稍稍清醒了一些,酒劲上来后导致她都看不清少年的面孔了,此刻她试图让目光聚焦在他的双眼上,却依旧挣扎着看不真切。
少年却似笑非笑着,伸手抚上她的脸庞,拇指轻轻揉她的太阳穴让她放松下来,然后侧过脸将他温热的唇覆在她的唇上。
他好香……
辛夏眼前又氤氲起来,亲吻着回应他,少年的舌滑入她的口中,与她缠绵着,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她记得少年和她说过,他不曾喜欢过什么人,记忆里她是他第一个主动去吻的人,辛夏没有怀疑其中的真实性,却依旧对他高超的吻技感到迷惑不已。
少年一边倾身吻着她,一边用手在她的脸颊和发间穿梭。
他的手是干净修长没有老茧的,不像那些皮糙肉厚的男人,那一双双厚实布满蜡黄色老茧的手,看着都让她觉得粗糙难忍。
此时那只修长的手又渐渐游移到她的脖颈处,不急不缓地朝下探去,然后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按摩那一对丰腴性感的rǔ_fáng。
辛夏一愣,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掉了,甚至连内衣也是,只留下一条藕色的真丝睡裙。
她很快就认出这件睡裙,这是一条因为价格太贵一直没舍得买的睡裙,最后还是少年买下来送给她的。
虽然一直是她养着少年,维持着家中各个大小的开支,但少年也有他的经济来源,那是一份足不出户就有钱拿的工作,辛夏从不过问,却不知道这工作待遇这么丰厚。
就是这样一件裙子,从前那样钟爱,此刻穿着却让她十分不自在。
这是一个双手沾满别人鲜血的魔鬼送给她的。
这条裙子,也跟着沾满了鲜血,其中就有她那些队友的血。
辛夏想着便不由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气,扭过头不再吻他,空出手试图脱下这件裙子。
“怎么了?弄疼你了?”少年小心翼翼地问,望向她的情欲涌动的眼波里,多了一丝心疼。
辛夏摇摇头没有说话,她害怕她一说话,他就能听出她酸胀的鼻音,然后一步一步窥探到她那脆弱不堪的内心。
“可我还没进去呢。”
少年倒是不介意她这样默不作声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可怜巴巴得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奶狗。可现在她知道他压根不是什么小狗,他是一匹剑拔弩张生性嗜血的孤狼。
此时月光洒下,原先可爱的两颗小虎牙也显得寒光闪闪,让人不寒而栗。
辛夏还是没有说话,裙摆已经脱到腰间了,少年瞥了一眼,又说:“姐姐为什么要脱裙子?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两人赤身luǒ_tǐ地……”
未尽的言语淹没在一个满是情意的吻里,辛夏十分主动地堵住了他的嘴巴。
同时一提胳膊将裙子一股脑掀至双肩,结束这个吻,彻底脱下裙子撂在一边,让姣好美丽的身子赤裸在外——这是一场视觉盛宴,不亚于任何一道美得令人不舍离去的风景。
少年微微有些惊讶,但没有制止,他看得出辛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乎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