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赏不赏脸走上几招。让我们也见见祁爷的真功夫啊。」
祁俊道:「我看不必了吧,都是自己人何必伤了和气。」
「我看你是徒有虚名。」话音未落,一个叫林通的突然发难,一式「白虹贯
日」手中长剑直刺祁俊胸口。
骤然出手偷袭,实在为人不齿,何况祁俊赤手空拳,林通就用上了夺命招式,
已非是要切磋武技,分明是想取祁俊性命。
祁俊眼看当胸一剑袭来,脚下碎步连环疾退。那口精钢长剑去势随猛,却不
及祁俊身法,始终保持半尺之遥。
带着祁俊退到墙边,也不闪身,突然腾空而起,越过林通,飞脚在他后脑一
蹬。那林通收势不住,一头撞在墙上,磕得头破血流。
张贵和另个门客名唤马元寿的看着同伙才一招之间就被祁俊放倒,心中又惊
又怒。恶骂一声,双双拔出钢刀,挺身而上。
这二人一出手也是杀招连连,可虽是围攻,又有兵刃在手,可也比祁俊差得
太远。
祁俊只平轻功,周旋与二人之间,随意挥洒,轻松自如。
他本意是叫这二人知难而退,可这二人全不知好歹,连连苦苦相逼。终于将
祁俊激怒,骤然出手。
他看着当头一刀劈来,突然身形一矮,缩头藏身,猛然出拳,在张贵肋下重
击一记。这一拳虽只用了五分力道,可也足以将张贵肋骨砸断,五脏六腑都震得
颠倒,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也这一拳,骇得马元寿可不敢再进招了。和张贵联手都不能克敌,何况他单
枪匹马呢。他跳出战圈,脸上一阵阴晴不定,突然戟指祁俊骂道:「祁俊,你如
此蛮横,说好了比武过招,为何连下杀手?」
祁俊不理马元寿无赖嘴脸,冷笑一声回房去了。
约么过了半天,就听门外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原来是那龚锦龙来了。清早
起围攻祁俊那三人当然是龚锦龙所遣,他亦能想到这三个废物难以对付祁俊。但
那不过是借口,真正的损招还在这时。
「祁兄,打伤了人,你就这般悠闲自在么?」龚锦龙脸上带着戏谑笑容,眼
中尽是嘲讽之色。
祁俊早就料到还有后招,也笑道:「龚兄当知事情原委,可还需道破么?」
龚锦龙哼了一声道:「缘由经过谁能说清。重要的是祁兄连伤两人,此事如
何交待?」
祁俊冷冷道:「随你,在下奉陪。」
龚锦龙面色一变,恶声道:「既然如此,我就要为众兄弟讨个公道回来。有
胆便与我一战,你若败了,立刻给我滚出京城。」
祁俊淡淡道:「何时?」
白府巨大,自有操练兵丁家将武场,平日里众门客也都到此练功。龚锦龙带
着祁俊便来了此处。
但他二人可不是自己来了,身后还跟了七八个武师门客。
未曾下场之前,突然有人叫道:「马元寿是我兄弟,叫某先来领教领教。」
祁俊瞄一眼那几个虎视眈眈大汉,就明白了,龚锦龙这伙人是要车轮战耗光
他气力。
果然,龚锦龙退后一步,道:「冤有头债有主,祁俊你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啊。」
祁俊暗中道:「龚锦龙这伙人欺他太甚,倒不如今日给他们些教训。」
武场之中有现成的兵刃,也有用来比武教技的木刀木剑。既是比武,便无需
真刀真枪。个挑衅祁俊地汉子道:「来吧,我看你有多厉害。」
木剑形制粗大,份量也比铁剑重了几分。祁俊拿在手里并不趁手,可他却偏
偏使出广寒剑法,剑走轻灵,飘洒俊逸,将一口木剑舞得叫人眼花缭乱。
那汉子也提了一口木刀,寻机进攻,被祁俊防得泼水不漏,连击几次遇到的
全是虚招,竟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突然一剑混不着力轻飘飘刺向他心口,他又
道仍是虚招。
可等着这一剑沾到他衣襟,便感剑上吐出一股巨力,平直推出,他身体倒飞,
直摔出三四丈才一屁股坐在地上。
等醒过闷儿来,才听到「托、托、托」木剑交击声音,祁俊又与另一人战在
一处了。
一连六场下来,每一战都比之前艰难。饶是祁俊武功精湛,额头也见了汗,
但他连战六人,却并无一招一式落于下风,鲜有破绽,也是诱敌深入。然而被他
战败那几人,身上又无大碍。
六人身上虽未受伤,可是败地也太狼狈,十二只眼睛就齐刷刷盯住了龚锦龙,
一个个暗中叫道,这可要替我们找回场子啊。
如此精妙剑法,叫龚锦龙看得也是一阵心惊:「这厮武功竟然如此强横,耗
损他如此久了,也不见力竭。眼看就要和他对阵,真不知有几成把握。」但箭在
弦上,不得不发。
等着祁俊气定神闲将炯炯目光投向他时,龚锦龙不得不硬着头皮下场了。他
心里虽虚,却強自镇定道:「祁俊,都是自家弟兄,你何苦苦苦相逼。我看今日
就算给你个教训,以后盼你好自为之,若是再伤及同僚,我绝不放过你……我们
走。」
一番话说得大言不惭,到最后还是要溜之大吉。 大义凛然一番话说完,
龚锦龙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