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蛊,居然有能力踹开他。
真有意思,她入他眼了。
“我问你你什么都不说,倒是反问我了?”
庄凛依然笑着看她,手却一刻不停,他已经忍到了极限。
他想,他明天就得想出办法。他可不喜欢这种不被掌控的感觉。
两人都有秘密。越鸽算是明白了,他不愿说,她更不会说,反正他要怎么想她是他的事。
可能这人和她一样是重生的呢?她灵光一闪。
也就愣了会儿神,下面突来的刺痛却让她条件反射给了男人一爪子,“你!”
他怎么可以不经她同意就要了她!
“我是在帮你,你给我闭嘴。”他从不知道这种感觉会是如此美好,美好得他不想看她愤恨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不熟练还是蛊在作怪,他粗暴得可恨,而她却无力抗拒,甚至在痛楚一过,主动迎接那一bō_bō的快感。
很可恶,她却憋屈得无处可说,谁让,这错确实是她犯的,蛊是她的,也是她让这男人吃的。
再想,以后都得这样吗?情蛊可是不能解的。
苦水不停往肚子里吞,越鸽只得一下又一下咬住男人的肩膀。
吃亏也要收点利息。
直到快天亮,男人才厌足的下床理好衣服,离开时还不忘警告她,最好别耍其他的心思。
“滚!”大脑爽利了,越鸽恼怒得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扔,“姓庄的,我可以用我性命担保,我们越家不稀罕你们庄家一分一毫。”
庄凛离开的脚步顿住,这只会咬人的小猫这是恼了?
他这中招的还没恼呢,“那最好。”淡声留下三个字,趁着没人,离开了这个房间。
留下越鸽死捶被子恨得牙痒痒,任谁刚重生回来,仇还没报就给自己引以为傲的金手指坑了一大把,谁都没法淡定。
早上,越鸽脸黑黑的起床,再免强挤出一丝笑容出现在餐桌上。
蓝萱和庄云生已经坐那里等着,见越鸽精神不大好,忙关心地问了问。
“没事,可能有点认床。”人家两老可是正经情侣都没有搞到一起,倒是他们俩个小的滚了一晚上,要是说出去,别说她,便是越家的脸也会丢尽。
虽说越家没庄家底蕴深厚,可也算是富裕人家。
蓝萱便提议等会陪她回家再睡一觉。
“妈,今天周日,你跟庄叔叔出去玩吧,要开心,我等会要去找个同学。”越鸽不想打扰二老处感情,且她确实有事。
刚才她那个男朋友沈寒可是发了一堆信息过来找她,她觉得必须去会会了。
蓝萱听她要找同学便没再劝,只道:“开我的车出去吧。”
以前的越鸽为了表示自己是个只有后妈的可怜孩子,从没在沈寒跟前开过车。
“好。”这次越鸽爽快的应了。
☆、渣男渣女
直到吃饱出门越鸽也没有看到那个男人下楼,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惆怅从何说起。
只是就那么把自己送人吃干抹净,那人还把她当贼防,心里到底有点不甘。
虽说,是她自找的。
还有今晚上呢?她去找谁解蛊毒。
此时的庄凛正在房里试着调配药剂去将体内那只生命力顽强的蚕蛊毒杀死。
他都折腾了几小时了,它依然生机勃勃,怎一个顽强了得。
认识庄凛的人都知道他在商场上打遍天下无敌手,可没有人知道,他最拿手的却是制药制毒,包括他的父亲庄云生也不知道。
又一小杯黑不溜秋的药下肚,过了一会,庄凛又查了查那条小蚕。
似乎怏下去了,头都懒得抬了。
庄凛终是看到了点希望,板直的腰松了松,这难搞的蛊虫他还第一次碰到。
且古怪得很,这只蛊并不像人为养出来的那种毒物,倒像是天生天养的自然之物。
想到这,他有点懊恼那只入耳即死了的蛊虫,要不还可以拿来做研究。
越鸽并没有急着去找沈寒,而是开着车回了家,自己进了空间。
空间被她翻了个遍,就是没有解淫蛊的解药,她感觉特别的沮丧。
如果空间可以将她整个人放进来而不是神识进来就好了,那样她还能在□□焚身时进空间躲躲。
不不不,外面的东西都能搬进来,里面的可以拿出去又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人就不可以?她有疑问,可没有传说中的空间灵来回答她。
或许还是等级太低了。
“咦,这里有扇门。”转到最角落里,越鸽终于发现了那扇破旧得发黑的木门,“莫不是这门进去就升级了。”
这般想着她的手已放到木门上,只是任她如何推那门也是纹丝不动。
这就奇了,那么破旧的门却是扎实得很。推了又推,最后她只能放弃并安慰自己,等级不够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