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是什么功夫?这家伙名为青海一枭,怎么没听过?”
“功夫快若闪电,又如鬼魅,可怜天门道人一身高强武艺,竟然来不及施展。”
“这几招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就连泰山北斗天门道人不也是吃亏在这功夫上了吗?”
以脚点住天门道人背后穴位的青海一枭,叉着腰站在天门道人面前道:“天门老东西,怎么样?你接着叫嚣啊。”
“阁下以偷袭伤人,不是好汉所谓,既然是比试,现已分出胜负,请将家师放开。”
“你这小东西是谁,也敢管教爷爷?”青海一枭冷笑道。
“在下泰山建除,我爷爷的话早就死了,下一个当我爷爷的人还未出生。”建除冷笑道。
闻言,青海一枭脸色一变,再次望向天门道人:“天门老东西,你教的好徒弟,敢对我无礼。也罢,骂不过徒弟,只能打师父出气了。”
说着,青海一枭扬起手,一个大嘴巴贴在天门道人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亮清脆,众人脸上写满了震惊。
这家伙是想要找死吧,竟然敢对天门道人如此无礼。
“混账,敢对师父无礼,找死。”
泰山派几个弟子纷纷拔出长剑,欲上前将这无礼的家伙杀掉。
青海一枭倒也不急,伸手掐住天门道人的脖子:“谁敢乱动,乱动一步,我就让天门道人的脑袋搬家。”
“混账,放开我师父,不然今天定要你死。”
“你这是要和泰山派为敌,就不怕死吗?”
“哈哈哈哈。”听到这话,青海一枭再次一巴掌抽打在天门道人的脸上,“现在你们师父的命在我手中,居然问我是不是要找死?可笑。”
可怜天门道人空负一身高深武艺,竟然被控制后,动弹不得,脸色也由通红变得铁青。
“师父。”
“弟子无能。”
泰山派一众弟子低着头,眼中含泪,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手心,鲜血滴了下来。
这是耻辱啊,他们何时受过这种耻辱。
天门道人也是如此,一双铜铃大眼瞪得老大,眼中满是血丝。
士可杀,不可辱。
“哈哈哈哈,我今天就要好好羞辱羞辱这个天门老头子,我还要当众扒光他的衣服,好好丢丢你们泰山派的脸面。”青海一枭大笑着说道。
就在青海一枭伸手要拔去天门道人道袍的时候。
一道人影,凭借轻功,连连渡来。
“天门掌门,不可冲动。”
于此同时,山门之处传来一声女子传报:“恒山派掌门令狐冲率恒山弟子前来拜会。”
来者便是令狐冲,刚到山门口便看到了场中发生的一幕,他立马看出来这天门道人想要强行冲破穴道封印,可这样的话,那是需要付出性命的代价的。
天门道人虽说性格暴躁,但在正派中那也是德高望重的前辈,真正的君子!
他岂能坐视不管,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啊!”天门道人怒吼一声,口中喷出鲜血,披头散发,他强行将被封住的穴道冲破,两手朝着那青海一枭的头颅拍去。
青海一枭也未曾想到,这老家伙竟然甘愿以付出性命为代价也要冲破穴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天门道人两手狠狠地拍了下去。
头颅之上隐约露出几道裂纹,鲜血直涌,当即倒地而亡。
令狐冲一步冲上封禅台,从怀中拿出一瓶丹药:“天门掌门,这是我恒山的白云熊胆丸,你快服下。”
天门道人颤巍巍的伸出手将令狐冲拦下:“没用了,太迟了,我体内经脉已断,什么药都已经无力回天了。老道死之前只有一件事情拜托,还望令狐掌门能够答应。”
令狐冲眼中含泪,五岳剑派本身就是同气连枝,不仅是为天门道人感觉到不甘,更是替五岳剑派感觉到可悲,方才若是有一人愿出手相助,天门道人何须落得这一下场。
“您说,令狐定当尽力而为。”令狐冲点头应道。
“此次五岳剑派并派大会,泰山派退出,替我护好我泰山派弟子。”说着天门道人勉强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张令牌塞到令狐冲手中,“此乃我泰山派掌门信物,令狐掌门,拜托你替老道挑选一个可担任泰山掌门之人,决然不能......决然不能让泰山派落到那些人的手中。”
天门道人说着将手指向玉玑子等人的方向。
“一定要答应老道。”天门道人握着令狐冲胳膊的手越发用力。
“我答应。”
“好,好,这样老道我死了,也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话音落下,天门道人脑袋一歪,断绝呼吸。
令狐冲起身,建除几人痛哭着跑向封禅台,护住他们师父的尸体。
“建除,待今日事了,我会去泰山主持公道的。”令狐冲拉起建除说道。
“弟子听到师父的遗言,定然会尊重师父的选择的。”建除眼中含泪,突然望向远处左冷禅身边的玉玑子几人:“你们这些泰山败类,死有余辜。”
令狐冲的出现,着实是引人注目,一众恒山弟子在一位身着淡绿衣衫的绝美少女带领下来到封禅台边。
这绿衫女子美的让人惊叹,她的嘴角一直挂着温暖的笑容,只是见到封禅台上的一幕之后,才会变得怒不可言。
华山派一行人中,脸色略显憔悴的岳灵珊见到令狐冲出现的时候,一双美眸中也是灵光闪动,但接下来看到那绿衫女子上前走到令狐冲身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