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拖?她想害我,你现在就得去说。”
“我现在胃疼的厉害,好像胃炎犯了。”陈炤捂住胃,难受的皱眉。
木烟为难的看着他,咬唇,犹豫了一会,“那你喝点温水。”她把手里的杯子递过去。
陈炤点头,喝了几口,搁下。
“不行,我还是疼的厉害,”他捂着胃,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得去医院,不然今天疼的没有办法休息,你陪我去吧。”
“……”木烟吞咽口水,“她真不在了吗?”
“嗯,不在,走了。”陈炤拍拍她的手。
……
路上,木烟时不时回头看有没有被跟踪,警惕性异常高。三十分钟后到达目的地,木烟下车之后头皮发麻差点没甩手给陈炤一个巴掌,根本不是慈心,这里是脑科医院。
“你有精神病?”木烟拍着车门问他,“在这里查胃病?你疯了?”
“我们进去吧。”陈炤揽住她的腰,往前带。
“我不去。”木烟被他扣着腰不能动弹。“你有病你自己去看。”
“一起进去。”
“没病我查什么?”木烟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觉得我诬陷闻诗雅,所以你想方设法来证明我脑子不好?你太恶毒了!”
陈炤没有说话,两人在温热的晚风中僵持。秦漾以前说过,她有准确的自我认知,现在这样的情况,除了病情加剧,没有其他解释。今天无论如何她都得进去。
“你知道自己病了,只是你心虚,不敢进,你怕大家看不起你。”
木烟满脸不可思议,“陈炤你脑子不好吧,我没病为什么心虚?。”
“你没病为什么不敢进?你不就怕被查出点什么吗?”陈炤笑,“逃避不如用事实说话。”
木烟气的手脚冰凉,“行,行,你别怕被打脸就行,我有什么不敢,大不了耽误点时间,你也必须检查一下,我觉得你是真有问题。”
……
鉴定大约做了一个小时,结果出来,如秦漾之前预料的一样,精神分裂。医生建议住院,并且嘱咐陈炤,病人必须配合规律的药物治疗,在药物治疗期间,千万不要自行断药。注意平时看护,不要刺激她。
木烟出来的时候情绪已经恢复稳定,不知道医生怎么疏导的,也看不出半点异样,陈炤实在舍不得把她放在精神病院,也不想刺激她。所以没有告诉她鉴定结果,说医生只是建议她需要定期吃药,不然会头疼失眠加剧,还要住院。
“打脸疼么?”木烟看他。
“疼。”陈炤轻轻环住她笑了笑,“我道歉,为了表示歉意,以后我把工作放放多陪你行吗?”
“拉倒吧,”木烟推开他,“你去照顾你孩子,我不需要。”
……
陈炤把药换了瓶子,能瞒一时是一时。木烟头疼的厉害,因此也没有非常抵触,听他的话按时吃药,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陈炤看她乖乖含水吞咽药片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压抑,还有内疚。
闹到这般地步,她仍然无条件信任他。
药的副作用不小,过了一会儿木烟开始眩晕,胃里一阵阵泛恶心,又想上床睡觉。
陈炤拉她坐在腿上,搂进怀里,她晕乎乎的也没有反抗,只想休息。
“还没有备课……”怀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困倦得很。
“烟烟,如果累的话,工作就辞了,我可以养活一个家。”他低头问她,亲了亲光洁的额头。现在继续工作对她的病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他知道,她是喜欢的,不可能强制剥离。
“不要。”她睁开眼强打精神,“不需要,我养得起我和我妈,考个编多难,我好不容易进的……工作的人,还有价值。”
“烟烟,”陈炤的手指摩挲着她瘦削的肩,脸抵着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我还能做什么……”
木烟的思维像被锈住的机器,吃力的转着,“你只要做一件,”她笑着重新闭上眼,微微叹了声,“可是你做不到……”
陈炤喉结滚动,微微搂紧她,指尖发颤。
“有时候,结果都是次要的……你不知道女人可笑的心理,”木烟低低地诉说,“看到你的姿态你的表示,也许我就罢休了。可是你连敷衍都不想敷衍我,你没有拒绝她,你给了她选择的余地。”
“喜欢给别人权衡利弊,但你自己从不涉险……如果你明确跟她表态不要孩子,而她非要坚持,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你的接受度太大,大的我接受不了。”
“商人把利益最大化放第一位,根据形式转嫁危机,规避风险。不动声色给别人一个死局。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陈炤,你是出色的。”
“可我,还是想念大学时,一是一二是二不留余地有棱有角的陈炤……可是,那样的话,我们又不可能走到一起……”木烟五官扭曲,神情非常痛苦,“不苛责了,我俩就这样吧,能走到哪就到哪……”
陈炤静静听着,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