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韩轩与鲁智深结义之后,智深便问道:“不知贤弟今日缘何到此?”
韩轩道:“实不相瞒,我乃是山东八百里水泊梁山草寇韩轩。今日前来,便是为了那八十万禁军林冲林教头。”
智深听罢,猛拍光头道:“你就是大闹华州的潜地龙韩轩?你也认识我那兄弟?他怎么了?”
韩轩道:“我就是那潜地龙韩轩,现如今已到山东梁山泊落草,以前的事不提也罢。我不认识林教头,但是我早闻他大名,只恨无缘相见啊。”
说罢,又朝鲁智深跪拜道:“那林教头的性命,我就交给哥哥了,只有你我才放心。”
这边鲁智深连忙把韩轩扶起道:“贤弟有什么事,洒家一定招办。只是我那林贤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边韩轩道:“那高衙内欲夺林娘子,肯定会在半路害那林教头,这边东京的林娘子恐怕也不能幸免,不是被高衙内强迫,就是为节气赴死。我本来是想护送林教头前往沧州后再来接林娘子去我那水泊梁山。现在遇见了大师,就好办了,我想让你一路护送林教头到沧州地界,我在东京接林娘子去我那水泊梁山,不知大师可否?”
这边鲁智深道:“这事乃十万火急的大事,洒家这就去。”
韩轩道:“且慢,我还有话说。大师前去,恐怕也不能回这东京了,高球那厮得知你坏了他害林冲的好事,定要追查你,这东京是万万不能再呆啊!”
鲁智深听罢抓了抓头道:“嗯,贤弟说的没错,那贤弟说洒家应该往那去?”
韩轩道:“大师若不嫌弃,就去我那梁山泊,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称分金银,替天行道。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好,那我送了林贤弟就去你那梁山泊聚义。”
“好,这二十两银子大师且拿着,这一路肯定需要这东西,还有这有一封信,望大师见了那林教头就交给他。”说完朝鲁智深拜了一拜道:“我这林教头的性命就交给大师了。”
这边鲁智深把我扶起对旁边那伙人道:“我走后,你们要听我兄弟的话。助他在东京做事。”然后有对韩轩道:“洒家这就去了。”
等鲁智深走后,韩轩便叫李逵和那伙泼皮叫到鲁智深的屋内,关好门窗道:“如今林教头遇难,我等便把林教头一家人接到我那水泊梁山,过街老鼠,青草蛇,你们愿不愿意帮我的忙?”
这边张三李四道:“但有吩咐,万死不辞。”
韩轩把桌子一拍道:“好,今晚我等便去接那林娘子去那梁山。”
汴梁的夜晚,叫人沉醉,也容易勾起思恋。
但听那宅门外从酒楼、茶馆伎艺人指下口中传来的作乐声,丝竹管弦之调,畅怀痛饮之音,喜迎春节的欢笑声,浑然不知今日下午有一英雄刺配千里之外。
自下午归来一直到现在林娘子的闺房一直锁着,而她正坐到梳妆台前慢慢的梳着长发,只见铜镜中映照的佳人梨花带雨,伤心欲绝。望着台前放着的那一纸休书,悲痛不已。
正伤心间,忽听窗户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林娘子听了,闻若未闻。而窗边,一个俊俏小伙正架起窗户,整个人往屋内便翻,那俊俏小伙自是韩轩。林娘子见了有人进来,大喊道:“你是什么人,来人啊!”
“我是来救你的人,不要慌张。”这边韩轩道。
忽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半老的军人提枪抢进,起身大喝一声,就要上前与出现在女儿闺房的陌生人厮并。
“张教头且慢,我有话说!”韩轩见状,忙喝止道。
“好,死到临头看你有何话说?”这边张教头把枪插地道。
韩轩道:“如今林教头远去千里,你们在东京迟早要被那高衙内所制。。。”话没说完,前院外忽传来一个惫懒的声音道:“娘子,我来与你相会啦……”
这边韩轩无奈道:“你看,话还没说完,就出现这个情况了。。。”
忽闻到此人声音,张氏和锦儿都是神色大惊,张教头倒是不慌,只是眼神中带着商酌之意,朝韩轩望来。
韩轩沉吟片刻,对众人道:“此番原只为了取嫂嫂回去,等兄长回来团聚,倒也没闲功夫打发这厮。不想他反倒知趣,直送上门来!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张教头,不如先把他诳进来,看情形再作计较!”
那张教头闻言,面色沉毅的点了点头,便转身开门去了。
不久,便听到院子里传来一个轻佻的声音道,“岳丈,我来看你和娘子来了。”
之后便听张教头那冷冷的声音传来,“夜已深了,家中多有女眷,须不方便,衙内还是请回罢!”
那高衙内是个赖皮狗的性子,撵着不走,打着倒退。此时他见张教头面上不喜,只是要撵自己走的样子,便偏偏不遂他的意思,硬是挤身入户,身后四个帮闲见状,也跟着主子抢进院来。
那张教头退到一边,脸上带着冷笑,只转身关门上板。
那浪荡子高强便带着四个流里流气的跟班,大模大样便往堂内走来,张教头远远跟在身后。高衙内一进门便见屋里灯火通明,回头笑道:“岳丈大人,我家娘子呢,怎不见人?快请我家娘子出来与我相见罢!”
那张教头板着脸,只不言语,就在大堂入口处站定。高衙内正有些尴尬,却见一个俊俏小伙从林娘子的闺房里出来,高衙内大惊,忙道:“岳丈,你莫不是老糊涂了,却这般不晓事!我家娘子的闺房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