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了多少,所以有时候一待就是一整天,舒适自在。
“叩叩叩……”是礼貌的敲门声。
“少爷,夫人回来了。”张妈的声音在外间响起。
温禹霖放下手里的卷宗,缓步走出了自己的舒适圈,接下来,是他人生一场不能输的博弈。他一路想好措辞,却奈何还是临场发挥。
走下楼,刚迎上母亲进门,两两对视。
刘琳褪去一身锋芒,看着眼前的儿子,目光温柔:“禹霖,你来啦。”
“妈。”温禹霖低垂着眉眼,淡淡地回答。
刘琳叹了一口气,走过去,什么时候,儿子已经长到她需要仰望的高度了。这么多年,他的冷漠疏离不亲近,幼年出国求学,回来后又马不停蹄独立门户,再就是借着工作忙碌为由,鲜少回家。上次一见面,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你父亲临时有个会,晚点回来。”刘琳一脸慈爱的说道,神色中泛着几缕难以察觉的愧意:“这一次,你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与我们说吗。
“嗯,”温禹霖抬眸看着母亲,“是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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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走到很顺,大家在等等,这一关过了,全是肉肉肉肉肉~~~
我要娶一个人 珠圆玉润(h)(甜不腻和狗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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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娶一个人
早就过了晚饭的时间了,刘琳也是在外头应酬完了才回来的。
母子二人,坐于餐桌两边,默默吃着张妈端来的饭后甜品,相对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开门的声音,司机将略有几分醉意的温垚扶着进屋了。
刘琳站起来,走过去搭了一把手,扶着坐进了客厅沙发。
司机恭顺地将先生的外套和公文包递给了一旁的张妈,随后便退出去了。
温禹霖眼底一片冷意,想着父亲这个样子,今天的一场谈话,怕是要黄了。算了,本来就是走了个捷径,这条路不通,自己就换一边走,总归能走到想去的地方。
张妈很自然地递来了醒酒茶,温垚喝了一杯,瞬间清醒了不少。沙发里的一众人这才看向餐桌,只剩一晚未吃完的甜品,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刘琳想了想,自顾自叹了口气。这孩子,心气太高,无可奈何。低声在丈夫耳边说了几句,就喊了管家:“把先生扶到书房去。张妈,再泡一杯醒酒茶给先生送去。”
这么安排妥当了,起身去了儿子的房间。
“叩叩叩……”刘琳礼貌的敲门。其实儿子的房间从不锁门,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来找他,都已经习惯性敲门了。说是礼貌,更是隔阂,这一扇门隔开了母子亲情,更割开了这么多年的亲厚。
“禹霖,妈妈可以进来吗?”是这样公式化的问题。
温禹霖没有应声,而是自己开了门,“妈,还有事吗?”语气淡到让人听不出情绪。
“你父亲也不易,他今日是推脱不开,现在酒醒了,在书房等你,一起去吧。”
温禹霖看着母亲娓娓道来,话语间透着为人母的隐忍,突然有一丝心酸。这么多年了,他的情绪,就数这几日最多,连着对家里的心结都有些松动了。
“好。”话说完,就跟在母亲身后,往书房走去。
刘琳看着儿子眼底的冰川逐渐融化,突然鼻子一酸,直觉是有什么在改变了。
书房里。
温垚坐在沙发上,单手扶着额头,看到门开了,长久不见的儿子立在门外,突然就去了倦色,又是一派眉宇清明的样子。
温禹霖看到父亲,低声喊了句:“爸。”
“昨日你电话里含糊其辞,说约了今天一定见面,是为着什么事。”温垚喝着醒酒茶,语气稳重,却叫对簿公堂毫不胆怯的温大状,多了几分不稳定。
“我要娶一个人。”温禹霖直言不讳,像是沾上了某个小人儿的勇气,毫无怯意。
“哦?”温垚听闻,眼神不可易见地亮了一下,同时看向一脸迷惑的妻子。
“禹霖,你是认真的?”刘琳小心翼翼的询问,带着藏不住的惊喜和期待。
“是真的。”温禹霖眸色闪亮,眼里的势在必行的决心。
温垚和刘琳对视了一下,鲜少看见自家儿子有这样的急切和真意,倒是新鲜。
“是哪家的淑媛?”刘琳好奇地问。
温禹霖拿出两份打印好的资料,递给父母:“不用费心去查了,都在这里,我的调查一贯是客观的,你们知道。”
温垚看着眼前的资料,不由地多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做得这么细致,是没得转圜的意思?呵,说是来谈一谈,看这情形,是胁迫才对。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将一贯从容不迫的温禹霖逼得下了如此狠招。
温垚翻开手上的资料,打开来,宋氏集团小公主,一看小姑娘的年纪,毫不掩饰地皱起了眉头。抬头望向温禹霖,一脸眼色地说道:“十八岁?”
“准确的说,还有十五天,才满十八周岁。”温禹霖看到父亲的眉头紧皱,心里沉了不少,可转念想到小丫头的眉眼,那璀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