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没有记错时间?”
半个上午入门这件事情太诡异,他需要来缓一缓。
“对呀。”潇潇以为他不信,还把刚刚把玩的红玉长笛给拿出来,放在嘴边吹了吹。
一阵空灵的乐音想起,上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震了一震,动作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他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
潇潇只吹了一小段,就在入迷之前停了下来。俏目一扬:“怎么样,还没有其他入门的人能像本姑娘这么厉害吧。”
她的笛声的确有种震慑的作用,但见识过太多的上邪并没有因此满意,当下就有些残酷的批判:“你这样子,还不能算是入门。”
“我且问你,你对御兽这方面的了解有多少?”他表情变化极快,这会儿已经是严肃得像个导师。
“”潇潇看了他几秒,不知道是在确定什么,后来才嘀咕了一声,“怎么都那么喜欢考我。”
当下,她就把告诉化蝶的答案原原本本重复了一遍说给上邪听。
她本来不愿表现得太弱势,但是上邪总是能轻易让她忽略这种奇怪的傲娇感。
上邪听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脸上换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但潇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上邪这会儿一定不是要笑的。
“我不会御兽,”他第一句话说得有些过于含糊,潇潇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他继续说:“但我知道,如果你只靠着刚刚的理解,你一定没有办法成为真正的御兽师。”
“理解和实力同样重要。但你一个人的意识终究是有限的。你就是再想用心,没有相应的实力,也只是平白用心。”
“”
“之间的区别你可以简单认为是语言的不通。御兽师是想办法把这样的不通转化为通的状态。你要学会和动物交流。”他说着说着,突然间召来一只黑色的鸟儿。
纯黑色的羽毛,没有一点儿的杂质,尖尖的喙,仿佛透着精光的眼神,这,好像是鹰。
上邪接下来的话验证了她的想法:“这是雏鹰,你试试看能不能让它听你的话。”他伸出手,雏鹰停在他手上,目光炯炯的看着潇潇。
“你会御兽?”潇潇几乎是惊呼出声,刚刚他不是说他不会吗,怎么转眼间就会了,她质疑的眼神看向上邪。
上邪摇了摇头,把手伸到她面前,让她可以和更方便的看到这只鸟儿:“我不会御兽,但这头鹰是我驯养的,所以会听我的话。”
“哦。”潇潇有些失望的低了低头,还以为能找到个师父来学习,看来还真是她想太多了。不过上邪居然也有不会的东西,想到这里,她就突然间来了精神,好歹有个地方拼一拼可以超过上邪,她一定要好好学习才是。
不知道为什么,转眼间,小人儿就精神抖擞,战意昂扬的,但上邪却明显很高兴,这才对,这才应该是他看中的丫头。
“鸟儿鸟儿鸟儿”潇潇伸出手在鸟儿面前晃了几下,想要吸引到它的注意力。
上邪一下子没忍住差点笑出了声,她这是在给白羽做催眠吗,好歹最后关头还是忍住了。不然惹怒了小人儿可就不是很好了。
“它叫白羽。”
“哦,”招呼了白羽几次都没有得到注意的潇潇不太甘心,满脑子都是想着驯服它。当下的反应也就慢了几步。
等到再逗弄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它叫白羽。”
“噗嗤。好好的一只黑鹰你给他取什么白羽的名。”某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刚刚也是在知道这是一只鹰的情况下,一直叫着“鸟儿鸟儿鸟儿”的。
所以说,这两人在某种情况下,脑子转的都有那么一点儿微妙。
嗯,都相同的诡异
比如明知道是鹰的那个人,一直管鹰叫鸟儿,再比如对着一头黑鹰叫“白羽”的名的那某人。
如果白羽能表达出自己的想法,那他一定会说,这两个人也太过分了,还尊不尊重它好好一头黑鹰了。
但现在两个人都没有学会真正的御兽,白羽也不会口吐人言,这个梗自然也就好好的待在了它心里,不见天日
“喂,白羽,白羽,我给你吹笛子好不好。”她越战越勇,运势要吹动笛子,却没有注意到上邪眸子暗了暗,最后没有说什么,却黑了几分的脸。
一头黑鹰居然也能享受他刚刚的待遇?
丝毫没有不与一头黑鹰一般见识觉悟的上邪内心不住挣扎。
最后安慰自己一切都是是为了让小人儿学会御兽这本事,才勉勉强强收回不住咕嘟冒泡的酸水和怨念。
但是盯着白羽的眼神已经是有些不善了。
丝毫没有想到自己在鬼门关下走了一趟的白羽此时对着面前这个不断骚扰它的人类也有点厌烦了。想了想,还是偏过了头。
潇潇握着笛子的手猛地一僵,是错觉吗?她刚刚好像在这头鹰眼里看到了不屑的鄙视。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看小丑一样。
不得不说,某人此刻真相了。
而偏过头的白羽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自家主人对自己的警告,弓着身子,羽毛好像要炸起来了一样,怂得马上就恢复了刚刚的站姿背脊僵硬换了谁让后面那道冷冰冰的又带着警告的眼神看着,谁都会僵硬的好不好,不对,不对,应该是,谁都会害怕的好不好。
就算它是一只鸟,那也不例外啊。
动物往往感觉都是敏感的,潇潇观察得紧自然也就发现了一人一鸟之间的互动。
看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