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腰,用一双水润迷离的眼望着章清睿,讨好般地又在他手臂弯里蹭了蹭:“太傅……昨日的事情朕答应你。”
声音无尽缠绵细长,带着少女特有的娇羞讨饶。
宁酌细细地喘着气,那雨过天空般湿润的湛蓝眼眸里满是期待,乖巧温顺地对上章清睿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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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清睿的眸是最fēng_liú蕴藉的桃花眼,尤其是左眼下还有一颗红痣,真真是灿若星辰般的人物。
只是,现在那双漆黑的眼中,全是深深压抑的欲念。
他轻笑,桃花眼眯着,更是璀璨摄人:“陛下一直是个乖女孩。”
昨日也一如夏日,很是炎热平淡的一天。
只是章清睿在御书房拜见皇帝,宣称有家国大事,十万火急。
当然这是他美化好的名目,现在皇帝可是稚嫩可口的宁酌,又不是先皇那个大腹便便的糟老头。
原本这是六部尚书单独同皇帝朝议的时间,可无奈章清睿在朝堂里一手遮天,竟是把这程序直接省去,改为六部向太傅禀告,太傅再上达天听。
明显,章清睿早有预谋,还挑这么庄重的地方议事,真是心怀鬼胎。
清隽的太傅一撩绯紫朝服,吓得宁酌以为他要行跪礼,正想着真是折寿时,结果看到,太傅只是悠哉的在一旁樱桃红木椅上坐下。
谁不知道她只是个傀儡皇帝,这天下权柄可都在太傅的翻云覆雨手里,章清睿给她下跪礼,可不是折寿么。
那套二十四节气盖碗茶具之一的小雪杯被章清睿不轻不重地扣在桌上,象牙的杯,青天的雪十分衬他清冽的气质。
顿了又顿,静了又静,宁酌先忍不住了,率先问道:“太傅,有事便直说吧。”
三杯茶都喝完了,一句话都不说,有那么难以启齿吗?
“陛下。”章清睿笑意盈盈的桃花眼扫了过来,宁酌脊背一阵发凉,“礼部尚书在拟今年的选秀的名单,不过里面有个极有趣的名儿。”
“选秀名册,古往今来,都是女子为主,不过也有些个例外。”章清睿无意的轻玩着杯盖,视线却紧紧盯着宁酌,他继续说道:“那个有趣的名字,陛下也知道,甚至任一大徽百姓都对此名,如雷贯耳。”
女子的例外,便是男子,还是个有名的男子,就要送进我的后宫里头?
真是让人头大。
礼部尚书是想盘我吧,还是说他早已知道事情的真相。
宁酌僵硬地问道:“是何人?”
“殷——羽——来。”
这三个字,真是把宁酌整懵逼了,完了,礼部尚书就是想盘我,肯定是得了章清睿的示意来盘我的。
殷羽来,大徽帝国的国师,传闻他无父无母,幼时在昆仑山与云游子仙人修行,雪夜参禅悟道,一夜青丝成白发,也不知他悟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天道,第二夜昆仑山便被夷为平地,云游子仙人也亦失踪,人世蒸发。
可传说又说,实际上是他杀了云游子仙人,欺师灭祖,只为了更进一步寻求大道。
也不知道先皇是怎么拉拢这种奇异人士的,总之,他顺顺利利地成了大徽国师,为先皇研制长生药,久居白鹿天,从不过问世事,除非重大的祭祀庆典才会出来露露脸。
礼部尚书哪有这种本事逼殷羽来入后宫,肯定是章清睿的阴谋。
而且宁酌实在是觉得一个白发的年轻男子,还悟得醒世大道,至理箴言,放在她的后宫里太过“屈才”了。
……
好了,以上都是借口,她就是怕这个殷羽来。
其实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殷羽来,就在一个祭祀大典上,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那个年轻男子一身混沌至暗的邪气,一头泛着淡淡骨瓷色的白发更是诡异。
虽仅仅是一个背影,但太过于邪性了,哪里像是仙人,更像个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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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清睿冲着宁酌盈盈一笑,薄唇轻轻上扬,真是帝都里最出尘的男子。
他放下了宁酌,还替她拉拢了轻盈的薄纱,令人惊羡的雪白肌肤被黑纱慢慢的裹上,在把腰带系地松垮,纤巧的颈项下是一大片的雪白肌肤。
若是那里波涛汹涌起来,大片丰盈的乳肉随着莲步款款,跳动晃曳,突出薄纱的约束……
章清睿可以想象,这位陛下一定是徵帝国最诱人心神的一位。
也是他掌握帝国权柄的关键东西。
他轻轻拍了拍宁酌的小屁股,软滑q弹,手感颇佳:“陛下,臣先告退了。”
宁酌往里面瑟缩了下,没有接话,她满面潮红,一双湛蓝的眸怯怯的抬着,却带着一丝丝的渴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