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哪有不遵命的份呢?”
秦郁的声音也一瞬间变醉了,再也不见刚才的半点怒气,眼角也染上了妖气似的
尉迟卿的身子几不可闻的抖了一下。
但秦郁不会再给她退路了,他恶劣地用指尖夹了夹尉迟卿裸露在外的粉嫩的rǔ_jiān,如愿听到了她的嘤咛声。
尉迟卿被秦郁的这一动作惹得整个身子都软了,她不由自主地向秦郁靠去。
秦郁扶住这团娇小的温香软玉,下腹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几乎是无意识地出口:“殿下想要和臣行周公之礼,大可不必这般。”
说着,他俯下身,扯开了尉迟卿的上襦,在她耳边低语:“殿下从臣进门,就露出这对儿娇乳勾引臣,臣怎会不知?”
手又使劲捏了捏那对儿绵软的,凝脂般的shuāng_rǔ。
尉迟卿的脸有些发红,完全裸露的上半身却因后半夜的凉意微微发颤。
她看着双手肆意玩弄着的秦郁,一面有些羞愤,一面又止不住的春水泛滥。
突然,一根手指插进了穴里。
秦郁似乎冷哼了一声,又仿佛没有。
“殿下当真是急不可耐了。”秦郁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穴里chōu_chā的更用力了。
尉迟卿难以自持的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声,却还带着压抑。
她睁开眼睛,秦郁衣衫规整,半点褶皱都没有。
只有她,大张着腿,裸露着身子,被男人的手指弄的娇喘连连。
像那春楼里的娼妓。
尉迟卿也扯开了秦郁的腰带,露出了带着麦色的胸膛,她不想先输。
两个人到底是怎样彻底光裸,又是怎么纠缠在一起的,也只有屋内快要烧尽的喜烛知道了。
尉迟卿的双腿被完全分开,甚至被秦郁折了起来。
这姿势颇为折辱,尉迟卿偏过了头,但她腿间秦郁的阳物又烫又热,让她无法忽视。
秦郁一手箍住尉迟卿的腿,一只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柔柔。
“殿下还满意吗?”他慢悠悠地问道。
尉迟卿的脸顿时涨红,她怒道:“秦郁!”
秦郁不以为然,甚至讽刺道:“殿下下药的时候,也如今时刚烈吗?”
说着,手从腰间挪到尉迟卿的腿间,毫不怜惜地又插了进去,粘了一shǒu_yín液。
“殿下当真是水做的。”
尉迟卿哑口无言,终究败下阵来,她微微挺了挺身子。
但秦郁恍若未闻,扶着自己的硬的发胀的ròu_bàng抵在了穴口。
他俯下身,轻咬着尉迟卿的耳垂,呼出的气萦绕着,从耳边到胸前,到腿间,酥酥麻麻,黏黏腻腻。
秦郁轻轻开口:“臣,插进去了。”
说着,腰间的东西毫不犹豫,如同利刃般破开了尉迟卿的身体。
撕心裂肺的痛从身底蔓延开来,从没有受过一丁点儿苦的长公主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痛。
尉迟卿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的眼睛红彤彤的,那被隐藏了的娇憨感也出来了。
药效更剧烈了,秦郁看着这张脸,生出了一丝凌虐感,尽管他也被这处子穴紧的并不好受。
“殿下的穴可真紧。”
他说着污秽的话,整个都戳了进去。
尉迟卿长长地叫了一声后,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疼,太疼了。
秦郁的ròu_bàng刚戳破那层膜,尉迟卿的穴一边推阻着,一边又紧紧裹住,和她这个人一样矛盾。
他头皮发麻,和尉迟卿一样初经人事,尉迟卿的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又夹了夹,秦郁只觉得尾椎骨顿时酥麻,他的身体微微发颤,全部的感觉都聚集到了一处。
马眼一开,积攒了二十年的阳精一瞬间倾泻而出。
尉迟卿的穴被射出的阳精刺激的越发敏感,明明痛的不行,却也跟着泄了。
她朱唇微启,香汗淋漓,整个身体发粉,被捅开了的ròu_dòng一张一合,不住吐着两人的淫液和处子血。
真是个妖精。
他当然又硬了。
五:chū_yè二(h)
穴里的东西还没有吐完,秦郁张口叼住起伏的乳儿的同时,又插了进去。
合着他先前的jīng_yè和尉迟卿的蜜水,捣了进去,鼓鼓胀胀。
尉迟卿“啊”了一声, 她眼角带着泪花,伸出手推了推秦郁,声音哽着:“你出去。”
似挠痒痒地哼哼着,才像一个18岁的小姑娘。
秦郁扯着嘴角笑了笑,似乎心情更好了。
他将头发上的绑带解下来,墨色的头发也四散开来,竟有些妖娆。
秦郁扯着尉迟卿的双手合在一起,用绑带将两只手绑了起来,按住了尉迟卿的手腕,她的shuāng_rǔ因此越发挺立,粉色的rǔ_jiān颤颤巍巍得,可怜极了。
尉迟卿哪里受过这番折辱,她涨红了脸,怒目圆瞪,看着气到了极点。
可在秦郁眼里,这番景象倒越发让尉迟卿像待宰的小羔羊一般,更何况她嘴里“怒吼”的混蛋两字,绵软无力,反倒调情似{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的。
秦郁将散落在肩头的黑发甩到身后,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