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8点,银行刚刚开门,优优和陆可可的妈妈就到了。
“全部取出来?您这存的是一年的定期,现在取的话,之前的利息就按活期算了啊。”那个漂亮的柜员好像还没有睡醒,耷拉着眼皮,没好气地说。
“全取、全取。”陆可可妈妈语无伦次地说。
取完钱,两个人就神色紧张地赶紧回了家。把崭新的钱一沓沓地码放在桌子上,妈妈的心情无比沉重,没有了这些钱,一家人的生活以后都成了问题,但是眼前也没有什么办法啊,先救可可要紧。
“阿姨,这是我的8万。”优优把钱从包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优优,真是太谢谢你了!我给你写个欠条吧,这钱我们是一定要还的。”陆可可爸爸有些难为情地说。
“没事,叔叔。写什么欠条啊,可可出事了我能不管吗?这钱我又不急着用,不用着急还的。”优优连忙说。
把这100万整理好,用报纸抱起来,又用黑色的塑料袋子装起来,一家人又开始等着天黑,原来时间可以如此的漫长,以前竟然没有发现。
林木瑾此时还是被捆绑在阳台的角落里。两个歹徒正在吃泡面,食物的味道让她空空如也的胃一阵阵痉挛,但最难受的还是心里的煎熬,不知道爸爸妈妈现在怎么样了,肯定在四处筹钱。想到这些,陆可可就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别他妈哭了!烦死了!到了晚上你们家人把钱送来就放你走。”那个假装老头的男子卸了妆原来看上去也只有30岁左右。林木瑾心里懊恼万分,当初为什么就没有发现呢?
“要不要给她吃点东西,万一饿死了怎么办?”男子转头都另一个男人说。
“哪那么容易饿死?一天两天的饿不死。你去把绳子解开给她活动活动胳膊腿,时间长了别残废了,我们只管要钱,不伤人。这么美的人儿,残废了就可惜了。”
“没想到你还是个怜香惜玉的啊,那你自己去。”男子端起泡好的面,呼噜噜地吃了起来。
“我去就我去。”另一个男子放下碗,朝着林木瑾走了过来。
林木瑾惊恐地望着男子,尽管她想呼喊,但是已经沙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每呼吸一下都疼得厉害。男子走过来蹲下,“老实点!你要是不喊的话,我可以把嘴给你松开。”林木瑾小鸡啄米般点着头。男子用手慢慢地私下林木瑾嘴上的胶带,因为长时间的粘合,每撕一下都钻心地疼,林木瑾疼得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一沾到被胶带粘破的伤口更是如刀割一般。胶带解开后,男子又把林木瑾拉得转了个身,解开了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和紧紧捆在一起的双脚。
随着绳子的松开,林木瑾感觉酸痛的四肢重新有了血液流动的感觉。“自己起来活动活动,别乱动啊!老实点。”男子恶狠狠地说。林木瑾想要站起来,麻木的双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她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起来。两个歹徒正坐在沙发上专心地吃着面,林木瑾悄悄地观察着他们,想伺机逃走。家里就剩下那点签了,她可不想全部落到这两个人手里。
林木瑾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就试探性地朝客厅走进了几部。
“怎么?饿了吗?”那个帮她解开绳子的男子抬起头问她。
“嗯。”林木瑾赶紧点了点头。
男子扔给她一包饼干,她迟疑了一下,伸手去接的时候,饼干已经掉在了地上。林木瑾赶紧又朝客厅走了几部,捡起地上的饼干。正好看到放在沙发旁边的一箱子矿泉水,林木瑾看了一眼坐在面前的两个男人,用沙哑的声音说:“我……我想喝水。”
男人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自己取吧。”用眼神示意她自己去箱子里取水。林木瑾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到矿泉水箱子跟前时突然奋力向门口跑去,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加快脚步,飞速跑到门跟前,想要打开门,却发现门是反锁的。就在她手忙脚乱地开门时,发现动静的两个歹徒已经追了过来。那个帮她解开绳索的男子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拉,林木瑾整个人就摔倒在了地上,他愤怒地骑在林木瑾身上,抬起手给了林木瑾两个重重的耳光,“妈的,老子让你活动活动,你竟然想跑?我让你跑!我让你跑!”男子疯了一样在林木瑾的脸颊上抽打着,林木瑾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嘴里有泛起血腥的异味,随即就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男子才停止了对林木瑾的殴打,“把绳子拿过来!”他对另一个吼道。
林木瑾重新被五花大绑,她绝望地看着对面的家,眼泪和血迹在她的脸颊上肆意横流。
时间一分一秒地挪动着,终于到了晚上10点。优优和陆可可的妈妈带着准备好的钱出门了,站在路口等了十几分钟才等来一辆出租车。
“这大晚上的,到那个地方干嘛?”司机很想在这个无聊的夜晚和乘客聊几句。但是显然没有那个兴致。
“呃,找个人。”优优迟疑了一下应付着司机的询问,此后,再没有多说过一句话。半个小时候,车子停在了歹徒制定的地方。
优优和陆可可的妈妈四处张望着,四周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偶尔有形色匆匆的行人走过。俩个人小心翼翼地走到桥洞底下,在路灯下一个孤零零的垃圾桶上贴着一个黄色的志愿服务爱心。就在两人专心寻找时,陆可可妈妈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两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