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周三晚上九点去钢琴教室……一分钟也不能迟到……”
白行律在方晚红肿的脖子上舔咬,吮吻,含糊的说道:“错了……应该是随传随到……”
“什……什么?”方晚惊愕。
“只要本少爷传唤你,你就必须给我到钢琴教室去,听见了没?恩?”白行律重重吮吸着唇下细腻的肌肤,滑嫩的口感加上淡淡的奶香,味道真是不错。
方晚脸上一片死灰,木然的答道:“听见了……”
“乖孩子,来,把裤子脱了。”说完,也不等方晚动作,大手一挥便扯开他的衣服,露出一片米分嫩光滑的胸膛。
突然暴露在冷空气中,方晚打了一个轻微的激灵,大眼睛无神的瞪着教室门口,仍由白行律摆弄。
不消一会儿,偌大的教室里,便传出一阵哭泣似的呻吟和ròu_tǐ淫靡的拍打声。
白行律低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喃喃道:“好温暖……方晚你里面好温暖……真舒服……”
教室外面空荡的走廊上,易伟峰转身将手中的纸袋扔进墙边的垃圾筒内,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镀金的椭圆形垃圾筒里,造型别致的三明治落寞的滚出纸袋。
一个瘦削的身影慢慢走近垃圾筒,看了一眼里面的三明治,又偏头看了一眼将一室春光紧闭的教室。冷冷一哼后,也大步离开。
方晚捂着腰,摇摇晃晃的往寝室走。刚走到宿舍楼下,就见易伟峰坐在台阶上抽烟。
方晚不解,易伟峰怎么抽上烟了?
易伟峰看见他,忙把烟头掐灭,笑着上前道:“小晚你已经回来了啊,我正准备去接你呢……咦?你腰怎么了?疼吗?”
方晚忙放下按腰的手,讪笑道:“不小心撞到了……”
易伟峰靠近,双手捧住方晚的脸,柔声问道:“眼睛怎么这么肿?哭过了吗?”
“啊……”方晚避开易伟峰的手,“太疼了……”
易伟峰大笑,揉了揉方晚的头发:“还哭鼻子啊,真是个小孩子!吃饭了吗?”见方晚摇头,易伟峰捏了一把他水嫩的脸颊,“走,伟峰哥带你去吃夜宵!”
说完揽着方晚的肩膀就要走,方晚不自然的推开易伟峰,呐呐说道:“不用了,我不饿……那个……伟峰哥……今天我好累……让我回去睡觉……好不好?”
易伟峰不赞同的揽过方晚,坚决说道:“不行,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必须吃饭,吃完再睡。”
方晚哦了一声,抬头笑得尽量开心:“那不用麻烦伟峰哥了,我自己去吃吧。”
“不行不行,走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说着不由分说的揽着方晚走。
方晚忍着股间的不适,艰难的跟上易伟峰的步调。
“小晚啊,话说你脖子上那是什么啊?”易伟峰眼睛轻轻一瞥,似是不经意的问道。
方晚疑惑的捂上脖子,不解道:“我脖子上有什么吗?”
易伟峰凑近,又仔细看了看他脖子,肯定道:“青青紫紫的,像是吻痕。”
方晚脸色一变,打岔道:“可、可能是蚊子咬的吧。哈哈……”
“哦。”易伟峰瞄了一眼道旁枯黄的树叶,笑着捏捏他的脸,爽朗说道,“呐,小晚,以后要是有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我哦。可不许瞒着你伟峰哥哦,到时候我来帮你把把关,看看那人值不值得你喜欢,怎么样?”
方晚拉高领口,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第18章 流言蜚语1
当天晚上,方晚睡到半夜开始发烧。浑身热烫,一边哭着喊妈妈我难受,一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闹腾。
易伟峰吓的半死,急忙把他背到医务室去。方晚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在脱他衣服,立刻哭起来,哀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好疼的……我不要了……求求你……我想妈妈……好疼……好难受……”
易伟峰搂过不断挣扎的方晚轻声安抚道:“好好,不要了不要了。我帮你擦擦身子,身子都是汗,不擦会不舒服的。乖小晚,不会疼的……”
当他褪下方晚的衣服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纤细瘦削的身体上,布满了淤青红痕,像是被掐和用力捏。脖子和肩上有几个很深的牙印,已经有点点血丝沁出。后腰上更是有一块胳膊粗的淤血,泛着斑斑紫痕,整个上身惨不忍睹。
易伟峰铁青着脸,深吸了几口气,才按捺下愤怒的情绪。转手要脱方晚的裤子,哪知刚一碰上他的裤沿,方晚就剧烈的挣扎扭动,哭喊着死活也不让易伟峰脱他裤子。
易伟峰一边柔声安抚,一边示意一旁的值班医生给方晚打了一剂镇静剂。
年轻的男医师,站在一旁例行公事的说道:“高烧,病人情绪十分不稳定,本人建议留在医务室观察一晚。”
“为什么会发烧?”
男医师眼也不抬,毫无感情的回道:“软组织发炎诱发的突发性高烧,打几针就好了。”
在这个学院待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已经见过太多公子小姐玩死几个势力低下的孩子了。这个清秀孩子身上的伤实在是不值一提,被喜欢新鲜刺激的性虐玩法的少爷们玩弄的面目全非,遍体鳞伤的孩子大有人在。哪个不是被扔在这个冰冷的医务室,救不活则已,就算救活了,反而会让其以后的日子更艰难……
真是一个将弱肉强食体现的淋漓尽致的地方啊……
方晚清醒过来时,看见一张年轻俊秀但透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