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不愧是我的阿若。”秦空本来只是想跟阿若继续秀秀恩爱,没想到阿若要这样玩,果然年轻人就是活泼可爱。o(n_n)o
秦空和阿若脚步一转就往路边的梅林里去了,那书生犹豫了一下就跟了进来。也不知他是不是喜欢同性却不敢正视自己的心,现在看见一对光明正大秀恩爱的同性下意识想看看。阿若瞥了秦空一眼,秦空点点头表示跟进来了。
秦空把阿若抵在树干上,低头就跟她热|吻起来,阿若一愣,眼里满是控诉:不是说好假装一下吗?秦空眼里满是狡黠,好不容易阿若同意在外面亲热,我怎么可以浪费呢?
秦空上来就是热|吻,阿若很快就喘|息起来,等秦空心满意足地啃食完毕,阿若已然情|动,不但脸颊浮起两团绯|红,连眼里都满是荡漾的媚|意,只能喘着气软软地依在树干上。
秦空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幽怨起来,“三郎,你真是好狠的心啊!自那晚你我缠|绵之后就再也不见我了……”
听见三郎这个称呼,阿若知道他自从自己初|夜之后就再没叫过,现在这么说也没错。但是!睿郎明明是故意提起他们的第一次!太坏了!阿若努力压着自己的羞意,说不出话来。
“三郎,你明知道我是赐婚的,而且明明知道我新|婚|之|夜没有洞|房,我可以起誓,跟你缠|绵那晚是我的第一次。你明知道还这么狠心地不理我……”秦空语气里满是哀怨,可在他对面的阿若却明明白白地看见他眼里的调笑。
“不许起誓!这种事怎么可以这么随便!”
“难道你忘了我们的初见吗?是了,我们的初见你就是那么狠心,居然把我的衣服拿走,让我一个人光|溜|溜地站在河里……”秦空一手拉着阿若给她输内力保暖,一手装作抚摸的样子按在阿若脖子的穴位上输送内力以改变她的声音。
“哪有!你明明穿着裤子!”阿若也是第一次与他说起以前,听他这么说就真的急了起来。
“哦?看来三郎你那时很认真地盯着我的|身|子看嘛,不然我站在齐腰的水里你怎么知道我穿着裤子?”
“我没有!我……我只是隐隐约约地看见颜色不一样!”
“我那时有几块腹肌?”秦空忽然问。
“八块!”阿若不假思索。
“呵呵呵……还说没认真看。”
“睿郎!你……你后来明明有衣服!”
“当然有,我这么喜欢泅水,当然要备着换洗衣物在河边。”
“那你还说!”
“三郎,”秦空的声音忽然柔和起来,“以我的武功追上你自然不难,你知道为何我没有追你吗?”
“为何?”
“自然是因为你那时古灵精怪的样子跑到我心里去把我看呆了。”
“睿……睿郎,”听见这话阿若先是开心,后来却觉得不对,明明自己那时是男子的装扮,难道睿郎真的喜欢男子?“睿……睿郎,”后面的那声睿郎被吓得都颤抖起来了。
秦空见她的反应也是一愣,然后马上反应过来用传音对阿若说:“以我的医术看见你的那一刻就知道你是姑娘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扮男子扮得很像啊?”秦空好笑。
阿若一想也是,娇嗔地瞪了秦空一眼,又开心地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谁会看见你个小和尚就喜欢盯着你看啊,我……我是后来才……当时你伴着佛珠碰撞声走过来,微暗的天色和黑色的僧袍衬得你莹白如玉,直若天人。你就是属于我的天人,我一个人的天人……”阿若说着说着就好像回到了那天。
秦空看她羞羞答答地诉说对自己的|爱|恋,心里软成一片,低下头又怜又爱地舔|舐她柔软的唇,阿若满是羞意地启|唇|迎接……
待阿若又喘不过气来,秦空才抬起头来放过她,“这就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吗?”夫妻俩相处的时候秦空总是正经不了多久。
“这么说是你先喜欢上我的!”阿若不理这句话,回想刚刚的话忍不住雀跃起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阿若又回想起他们本来不过是想作弄一下那个口是心非的书生,心情又低落起来。
“当然是真的,”秦空眉目柔和,“只是我自己傻傻地没有看清自己的心,不然……”旁人只当他说的是现在他们装成的这个样子娶了赐婚的女子,阿若却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去求赐婚。
“其实我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意,我发现自己的心意的时候是那次在湖边见你。”阿若既开心又害羞地说,“那时你宽衣高帽,气度高雅,就如同画里走出来的fēng_liú名士。我看着你心如擂鼓,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说完自己就不好意思地低头。
秦空看着她通红的耳垂微微出神,若说以前是因为因为从她眼里看懂了陆嘉晴对自己的感情而把一部分感情转嫁到了她身上,那么现在秦空已经可以分得清清楚楚了。
秦空向来把每一世分得很清楚,只将过去美好的一切记在心里,若是每一世都久久沉浸在前世的回忆里,恐怕秦空早已崩溃了。
阿若听不到秦空的回答,忍住羞意抬头看他,只见秦空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眼里满是对自己的爱怜。阿若深深地陷在他的眼睛里拔不出来……
梅花树下,俊美挺拔的他与妖孽妩媚的“他”深深对视,纷纷扬扬的雪花与梅花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似乎也悄悄放慢了速度,像是留恋在这感情里……
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