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痛……不要啊啊啊!“阿水发疯的惨叫,只觉得脆弱的肠壁直接被撑到破裂,疼得鼻涕眼泪口水全都流下来。
秦朗根本不在乎对方的痛苦,自顾自地享受着老男人紧致柔软的甬道,停顿片刻,就开始大操大干起来。
秦朗第一次肏男人,发觉男人的洞比女人要更紧,摩擦感更强。每次进入,肠肉都紧紧地包裹住jī_bā,每次抽出又依依不舍地挽留。
因为有血液的润滑,chōu_chā起来滋滋直响,伴着阿水哭得不成调的惨叫,刺激得秦朗的大ròu_bàng迅速暴涨,直撑得老男人叫得更惨。
“好痛……我要死了……不要再……啊啊!“老男人一声声求饶,却根本毫无用处,反而激得秦朗力气更大,用恨不得捅烂他的力道狠干。
“骚母狗,老子肏得你爽不爽!”秦朗狞笑着,啪得一声又抽在屁股上。
阿水满脸泪水地疯狂摇头,却被男人打得更狠,肿胀的屁股被打得几乎渗血。他疼得快要失去知觉,哀哀着求饶,“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很爽……我很爽……“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晃动屁股,祈求着男人不要再打他。
秦朗啧啧几声勉强放过他,改为掐着他的腰,挺着胯啪啪啪地肏他。
男人先是九浅一深地干他,等阿水叫得不是那么惨了,就开始加快速度,动作也愈发粗暴,根本不顾及阿水是初次被干,身体会不会被干坏。
阿水被肏得前后剧烈晃动,好几次险些被顶下沙发。他只觉得肠壁都要被大guī_tóu捅烂,整个后穴火辣辣的疼,可随着男人暴戾的chōu_chā,疼痛居然诡异地开始变质,快感随着撞击一拨拨袭来。
“啊……不要……额……好痒……”阿水眼神迷糊地开始发情,明明痛得要命却觉得浑身发痒,尤其是后穴,似乎只有被大ròu_bàng不断摩擦才能止痒。
秦朗经验丰富,察觉老男人被自己肏到动情,骂了句sāo_huò,狠狠分开他的臀瓣,将yáng_jù挤向更深处,粗大的ròu_bàng来回进出填得满满的xiǎo_xué,夹带着血丝的肠液不断被带出,直插得汁水四溅。
阿水不受控制地大声淫叫,叫得一声浪过一声,屁股也跟着chōu_chā疯狂扭动,像是丧失理智般的迎合着肏干。但还没动几下,老男人就仰着脖子,绷紧全身,哭叫着被秦朗肏射。
高潮后的内壁微微痉挛着,像小嘴似的不断吮吸柱身,秦朗被老男人夹得险些爆发,稍微缓了缓,才抑制住shè_jīng的冲动。
他抱起瘫在沙发上的老男人,将他整个人翻过来,面对面地又一次狠狠插入。
阿水被肏得淫叫一声,嘴角的口水都流出来,刚刚高潮的身体敏感到不行,随着男人的chōu_chā,全身的肌肤都泛起情欲的潮红,屁股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一副爽到不行的骚样。
秦朗干着干着就有些不爽,他喜欢看老男人屈辱痛苦的表情,而不是现在这副yín_jiàn的母狗样。
男人啪啪就对着阿水甩了几巴掌,打得阿水嘴角出血,让他微微恢复了神志。
一看清施暴者的脸,阿水眼泪哗得下来,他痛苦地捂着脸,根本不敢看男人。
秦朗强制性掰开他的手,恶质道,“看清楚谁在肏你,别以为哪个野男人都能伺候你这种丑货!“男人一边侮辱他,一边狠狠地肏他,刻意撞击出啪啪水声。
阿水被干得身体乱晃,哭泣着反驳,“是你qiáng_jiān我,是你在qiáng_jiān我……”
秦朗将他双手按过头顶,耻笑道,“我是在肏你!那也是你欠肏,就算老子不肏你,你也得被其他男人给干死……”男人压低身体,俊朗的脸庞贴近他,带着恶毒地笑,“你天生就是只母狗,像你这种贱货根本不配去结婚生子!你只配做老子的肉便器,被老子肏烂玩死为止!
“不!!不是这样的……”阿水被他侮辱得几乎崩溃,痛苦绝望地摇头,却被男人更加大力地侵犯。
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晃动颠狂,阿水被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没一会功夫,他就不抵药力的再次陷入情欲,性器被撞得前后摆动勃起,咬破的嘴唇又吐出口齿不清的làng_jiào,简直是对刚刚反抗的莫大讽刺。
“贱货!你就是个婊子,烂货!还敢说不!老子干死你!”秦朗口吐脏话的羞辱他,将他两腿折在胸前,一顿狂轰乱炸地猛肏后,低吼着将体内的子弹尽数射入阿水的体内。
阿水被男人灼热的j,in,g液nèi_shè,也尖叫着再一次喷出yù_wàng。
第06章 骚扰胁迫
席泊跟两美女玩完双飞后神清气爽地出来,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但酒吧里依旧狂热疯癫,有几个人居然在吧台上公然kǒu_jiāo。
席泊皱着眉头把酒吧经理叫来,说,“你有病吧,这是什么地儿!私人酒吧!是酒吧!不是gay吧ok?”
经理脑门出汗地连声道歉,急忙把kǒu_jiāo男男赶出去。席泊骂了句死基佬,大摇大摆地准备回府。
可路过一间包房时,就听到乱七八糟的哭叫求饶声从里面传出来,席泊呦呵一声,心想里面这么带劲儿啊!不会是什么外国辣妹吧,都能把男人搞成这样。
席泊好奇得要命,贴着耳朵偷听,结果一听,瞬间辣耳朵。
尼玛,是秦朗这小子正在嘿咻嘿咻地干大叔。
不过这大叔叫得真骚,一浪高过一浪,磕了药的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