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坤连忙应承:"我这就弄,这就弄......"
黄主簿从他手里拿过来:"得了,给我吧。"他四顾看看无人,又道:"你收拾收拾先回去吧,回去跟你爹商量一下。你跟着我在署里做书吏也有些日子了,我不说你也都知道,年轻人在户房里没什么前途,我看你最近做的不错,前些天县尊(注:下属对县令的尊称)跟我还提了他攒典的事,你要是愿意,我就向他举荐你一下,如何?"
"什么?"吴坤一时没明白过来,一脸茫然地看他。
黄主簿看他这样,误会他不乐意,想了想道:"也是,吴老爷想来有更好的门路,也未必想让你做什么攒典呢。"
他看着吴坤的迷茫样,摇摇头走了。
其实吴坤刚才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看他叽哩呱啦说了一通后自顾走了,便低下头去,揉揉酸痛的腰,盯着那堆卷宗又开始走神。
交了公事,吴坤一路心不在焉地向外走,连别人跟他打招呼都没注意。
出了门没看见吉谦等在外边,只有那匹马拴在不远处。他心里也不只是个啥滋味,茫然四顾了一圈,恍恍惚惚地走过去。
正在解马,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回头,吉谦朝他笑得正欢。
不怀好意的笑容!吴坤吓得朝后退了一步:"你......你别碰我啊。"
吉谦笑容不改:"怎么呢?"
吴坤想了半天:"我......我今天可没拉屎。"
吉谦嘁了一声,绕过他去牵马:"也不用拿这个恶心我吧。我说过要碰你了吗?"
吴坤看他不理自己,只牵了马在前面走,又很不忿,便赶上去拦住他:"你为什么不碰我?"
吉谦似笑非笑:"和你做一次累得要死,小心翼翼的紧张出一身汗,腿还要疼好几天,根本就得不偿失嘛。算了算了。"
吴坤看着他满脸不屑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受伤,脸慢慢涨红了,冒出一句:"你不说喜欢我吗,就因为这个不能满足你就算了?"
吉谦望着他没说话,吴坤又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于是向后撤,小声嘟囔:"算了就算了......"
吉谦却一步赶了上来,几乎贴到他脸上:"原来你想要了?想要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吴坤头皮发麻:"谁说我想要了。"
吉谦笑道:"嘴硬也没用了!"他朝周围看看,拉起吴坤就窜进了一边的青纱帐。
"脏......"
"还好......"
"腰,腰疼......"
"你纵欲过度啊......"
"别动,别动......"
"是你刚说要的......"
吴坤在他身下扭动反抗,但自己也觉得软弱无力,甚至还有点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意味。
长天万里翻乌云,青纱帐中滚红浪。这次吉谦的动作好似比前两次都要激烈,吴坤完全像个木偶一样被他摆布,一会被抛上浪尖,一会被扔下谷底。他浑身是汗,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给憋死。
好不容易,云开雾散,风平浪静,周围一片死寂,吴坤趴在吉谦身上,带着哭腔:"腰要断了......你不是说,我也可以对你这样吗?下次,下次换我行不行?"
吉谦摸着他奸笑:"你会吗?"
吴坤奄奄一息地抬起头:"你可以教我啊。"
于是,在吴坤三番五次的要求和不惜卖身投靠下,吉谦终于开授了反攻教程。
"这样子摸我,总要让我先有感觉吧。"吉谦言传身教。
吴坤哆嗦着摸了半天,那个东西方才慢慢地有了点直立的意思。
吴坤吞了口唾沫,问:"行......行了吗?"
吉谦叹气:"真笨,你想让我欲火焚身而死吗?"
吴坤紧张:"那怎么办?"
"不行就用嘴吧。"吉谦轻描淡写的说。
"嘴?"吴坤看着他那个硕大的器官,下意识的张嘴比划一下,"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吉谦说完,一口把吴坤有点抬头的东西吞了下去。
吴坤吓得整个人僵在那里,吉谦灵巧地运动舌头,很快,吴坤就把握不住自己,一下子射了出来。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吉谦嘴边的白色,结结巴巴地道:"对......对不起。"
吉谦无所谓地把它们舔进去:"还不错噢。"
"不......不错吗?"吴坤战战兢兢地问。
"不信你尝尝。"吉谦不由分说,含住他的嘴,天翻地覆。
腥腥的,不错个鬼啊?不过给他亲得头晕眼花的滋味倒还真不错。吴坤忍不住扭动起来。
吉谦反转过他:"还是我先做个示范吧。"
一次,下一次,再下一次,每次都不知道怎么的,练习课变成了示范课,吴坤的确像他说的那样,是个朽木不可雕的笨学生,从来就没学会过。
"每次都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