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肖然的心猛然痛起来,这帮畜生,不知又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来对付大哥。
唐容一个箭步上前,硬生生将肖然拉回到自己身边。
“放开我,”肖然怒道,“唐容,你这个小人。”
唐容轻咳一声,并不回答。
云若静冷冷的注视着唐容,这个人的出现,让他心头一震,他不由道,“唐容,想不到原来你也是林天剑的人,我真是看错了人。”
唐容垂着头,仍是不语。
林天剑笑道,“不错,唐容是我们多年前打进流云庄的内应,流云庄收徒过于严密,这么多年,我们也就潜进几个人而已。”
“但是,唐容也不错了,这些年来凭着自己的本事,混到了京城分舵舵主一职。”
林天剑道,“我们知道你,童战与太子私交是相当好的,所以太子出事,唐容就背地里查探,目的就是引你出流云山庄,让你到京城与方中信斗,然后来个渔翁之利,顺便到时将流云庄在京城的分舵也彻底毁了。”
“想不到你命大,竟然被对方高手偷袭也不死,于是,哼,我们便放弃了原先的想法,先设法拿到你手中的镇庄至宝后,在对付流云庄。”
云若静似乎并未注意听他的谈话,目光慢慢凝视着肖然,慨叹一声,“贤弟,是我连累你了。”
肖然忙道,“大哥,不要管我。”
云若静见肖然的脸色仍然显得苍白,心中顿时起了怜爱之心,心道,贤弟大病初愈,本就不宜乱动内力,奈何这些贼人对他毫不留情,一想到此,牙一咬,道,“林天剑,你们既然对付的是我,那就放开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林天剑冷笑,“你怎么这么天真,我若放了他们,一旦这些事传到江湖中去,我还能在江湖中混吗,云若静呀,人是不能有妇仁之心的,以前你心一软,放了洛川,现在他不就跟着我一道来对付你吗。”
云若静盯着地面,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一声不吭。
“我再问你一次,你写不写?”林天剑厉声道。
云若静抬起头,缓缓摇头,“我不会。”
林天剑面色一变,“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好,你将为你的这句话承担责任。”
他猛一回头,声寒若冰,对着唐容下令道,“唐容,何成杰,你二人就押着肖然在旁边的牢里表演一副春,宫,图给云若静看。”
话音一落,地牢里一片死寂。
云若静的心神大震,面色剧变。
猛然,阳纯怒骂道,“林天剑,你这个卑鄙小人。”
林天剑若无其事的瞧了他一眼,笑道,“你发什么火,让你们免费看春,宫,图,你就认真看吧。”
见唐容等人还没有动静,他不由眉头一皱,道,“唐容,何成杰,你们是不是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怎么,想要违令。”
唐容闻言,身上猛一激灵,忙道,“属下听令。”
从几个蒙面人后面缓缓走出一个蓝衫男子,他脚步声非常轻,人也低垂着头,靠近阴影处,但是云若静一见他的影子,骤一思索,不由怒道,“何成杰,你当初答应我的事呢?”
那男子缓缓抬起头来,对着云若静尴尬一笑,道,“云大美人,你别怨我,我也是没办法,谁让你是主上的敌人呢。”
林天剑眼色一愣,催促道,“你们二人好好招待肖然,给在场的各位大开眼界。”
肖然被二人一左一右挟持着进了旁边的地牢。
这地牢一面是石壁,其余三面均是用一根一根犹如手臂一样粗壮的铁柱分割成一间一间的牢室,因此一间牢房出了什么事,其余的牢房都能看见。
何成杰一探头,便看到了云若静那愤怒的目光,他心一虚,竟呆呆的立在那里,唐容也是垂头,看不见表情。
林天剑怒了,斥道,“你二人真是要反了。”
唐容一怔,忙单膝下跪施礼道,“主人,我与肖然好歹也是熟人,实在是,要不,你换个人吧。”
林天剑一想,这话也不无道理,当下便令身边一个蒙面人换下唐容。
那蒙面人目露欣喜之色,迫不及待就冲到肖然面前,二话不说,哗的一声,几下扯掉肖然身上的衣裳。
肖然一步一步后退,那男子上前一把扭住他,力道之大让肖然疼的直冒冷汗,蒙面人冷笑一声,将他强制跪趴在冰冷的地下,然后三下五除二,解下自己的裤子,抬起肖然的脸,将自己的物,件塞进肖然嘴里,一手紧纂住肖然的乌发,身体摇晃开始抽,查起来,肖然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要被对方捅烂,心中一阵恶寒,却又发不出声,几乎就要窒息。
“何成杰,你呢,不好好在云若静面前表现。”
何成杰犹犹豫豫,偷偷瞟了一眼林天剑,见他面露杀机,不由心中一寒,只得无奈道,“肖公子,我,我只是没办法,谁让我是个小人物了。”
然后慢慢褪下自己的裤头,却发现自己因为心中恐惧,那里软软的,立不起来,尴尬无比。
“好了,你给我下来,”林天剑一挥手,另一个人快速冲进牢房里,代替了他。
何成杰见状,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云若静看见了肖然眼中的泪水在不断的涌出,他闭上双眼,痛苦不已。
镇庄至宝,不容外传,历代庄主必须谨记。
阳纯暴怒,道,“林天剑,你叫他们停手。”
林天剑哈哈一笑,“这得看云若静同不同意,”然后笑道,“你贤弟待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