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一前一后走入房中,是两个年轻女孩!
走在前面那女子身穿一袭白衣,步履轻盈,婷婷玉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生得螓首蛾眉,眉宇间透着聪颖巧慧,道不尽的袅娜娉婷。**泡!书。吧*
她一袭白衣松松的搭在身上,只在腰间束了一条金丝带,将她的娇躯勾勒的玲珑毕现,在朦胧的灯烛之下,透着一股媚态,让人难以将目光挪开。
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青衣女弟子,姿色虽然不俗,但与她相较无异于萤火之光比之皎皎明月。陆青虽然颇有定力,但与这女子近在咫尺,也不免为她美艳所动。
陆青相识的几个女子,碧璇山苏倩儿外表秀雅绝伦,气度清雅高华,让人不敢亵渎,内里却热情如火,大胆火辣。流风岫虽然历经岁月风霜,而且以纱遮面难识庐山真面,但依然风姿绰约,美艳绝代。眼前这女子眉目清纯秀丽无双,娇媚身姿却玲珑曼妙绝伦。
两人走至房中,那青衣女子伸手在室内中央的木桶中试了试水温,“师叔,子时已到,华阳子师祖炼制的丹药已经化开,您快些沐浴吧。”说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眼睛警觉的四处查看。
陆青心中咯噔一下,暗道莫非已经发现我了,双手在身侧伸展,十指成勾如虎爪,将“降龙伏虎诀”法诀运使开来,心说若“隐身符”没有效果自己被她发现,少不得要先下手为强了。
还好,那青衣女子在室内看了一周后收回目光,没有发现藏身在床脚一侧的陆青,陆青也长长松了一口气,心说白衣女子要在这里洗澡,自己虽非圣贤之徒,也不好在这里观望欣赏,找个机会出屋便是。
“唉!”白衣女子轻声叹了一口气,“天天以这药水浸泡,又有什么用处,毒还不是一次比一次发作的厉害,我想想都怕了,还不如早一天......”话没说完,却被那青衣弟子伸手将口掩住,“师叔不要乱说,我前日听御清子师伯祖说了,已经找到新的药引了,这几日就能将您医治好了。”
药引?!陆青心中顿生警觉,这白衣女子是谁?抬眼对这女子仔细打量一番,只见她衣裳一角绣着五朵火苗的赤色焰火,正是澹台月明执掌的内门“炼器堂”的标志,又见她眉宇间与澹台月明倒有几分相似,这绣阁位于主峰通天顶一侧,难道这人便是澹台嫣儿,只是她体态盈盈,眉目俊秀,倒不似身中剧毒的模样。
少女爱少男,少年慕少艾,这是人之天性使然,这女子仪态娇美,本来陆青一见之下颇生好感,但一旦知晓此人极有可能便是澹台月明的女儿澹台嫣儿,便连带着对其厌恶起来,心说澹台月明这样人也养不出什么好的女儿来,只想找机会速速离去,再也不想看上她一眼。
“都说千年赤血蜈蚣颌下的那颗‘赤霜灵珠’能驱除我体内之毒,实际上不还是于事无补,”白衣女子幽幽说道,“现下又弄出什么活人药引的说法,别说是否管用尚且难料,便是真的是良药奇方,但为了我的一命,却要害上一命,我却也是不忍。”
这话一出更加确定他是澹台嫣儿无疑,陆青心中暗忖,听她这话还有几分良知,倒不似澹台月明御清子之流那般卑鄙无耻,只是从她身上怎么也看不出身中剧毒的模样。
那青衣女弟子接口笑道,“师叔是多么金贵之体,那人若能以一命换了师叔一命,倒是他的造化了,我听说了,那小子不过是御清子师伯祖带回来的一个金沙洲的黑奴,这样的人一抓一把,师叔不用替他惋惜!”
陆青心中恼怒,忍不住便想出手惩治此女,但终于克制自己,抬眼仔细看看此人,暗道日后必然寻机好好羞辱她一番,只见此女姿色虽然不差,但眼角上吊,嘴唇淡薄,果然一副刻薄之象。
澹台嫣儿皱了皱眉,对青衣女子说道,“墨香,时候不早了,你也歇息去吧,我一定浸泡这药水便是,我这里也不用太多人照顾,明天你自回炼器堂去吧。”
“我......”墨香咬了下嘴唇,“师叔,师祖要我来照顾你,我不能......”
澹台嫣儿将脸一沉,“去吧,有什么事儿我担待便是,父亲不会责怪你的。”态度十分决绝,墨香也不敢违逆,只得退出房间,并且随手将屋门带上。澹台嫣儿愣愣看着药水发了会儿呆,叹了一口气,居然转身将屋门落上了栓。
陆青心中叫苦,暗道本来要乘机离开此间,没想到澹台嫣儿却将屋门落栓,将自己关入屋中,有心使出“幻地空”灵符脱身,又怕灵符驾驭不熟练,指不定将自己传到何处,唉,既来之则安之,澹台嫣儿若裸*身出浴,自己视而不见便是。
澹台嫣儿想必修为不高,连使用低阶“隐身符”藏身室内的陆青也没有发现,她从门口转身走回,看着大木水桶之中盛满的药水叹道,“天天以药洗身,究竟又有何用处呢?!”
说着伸手在腰间系着的金丝带上轻轻一拽,那一袭白衣随之滑落在地,露出滑腻白皙如玉的肌肤来,她里面居然一丝不挂!只见她sū_xiōng高挺,两点嫣红轻轻摇动,蛮腰款摆走至盆边,莲足轻抬美腿风光尽览无遗,身子一侧便迈入盆中,就势将身子埋入热水之中,盆周热气蒸腾,这一幕如梦似幻。
陆青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立时被袭得目瞪口呆,双眼圆睁也忘记了什么是非礼勿视,只是不住念叨,澹台嫣儿怎么穿着如此大胆,只以一袭轻衣遮身,而且说脱便脱全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