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多吃点。”端木腹黑给朕夹了不少的菜,“这都是你爱吃的菜。”
这话一落,朕的鼻子又酸了,在宫内那么多年,那些个小太监都不将朕这没实权的皇帝放在眼里,平日里伺候得不好就不说了,连朕最喜欢的菜都不懂,只有端木腹黑还一直记在心里。朕同他认识那么多年,也只得这次出宫,能真正同他在一起单独吃饭,平时都是在酒宴上才能一块吃,但这几次单独吃饭,他便将朕喜欢的菜记在了心上。
“啧,怎地了,哭鼻子。”一块锦帕丢到了朕的脸上,端木腹黑蹙眉道,“好端端的伤心什么。”
朕低下了头,摇头不说话。有时候,感动的话反倒说不出口。
朕感觉到身边有一阵温暖,侧头看过去,端木腹黑将朕揽到了他的怀里,帮朕擦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过是过生辰罢了,哭什么。”
“朕穿来这么久,都没人替朕过生辰。”
“怎地没有了,”端木腹黑笑道,“每年不是都有寿宴么。”
朕吸着鼻子,擦干净鼻涕,把锦帕糊到了他的脸上:“你明知朕不想要寿宴。”
“我知。”端木腹黑亲了朕的脸蛋一口,啵,香香的。
“那你可知,其实我想要那种寿宴呢。”
朕怔了一怔,端木腹黑的目光里带着的东西朕看不懂,但朕隐约感觉得到他想说什么。
“其实你老早便知晓了罢,你装疯卖傻,你背地里帮了我不少的忙,皆是因为……嗯……”
天啊,朕的嘴巴什么时候吻上去的,啊啊啊朕的嘴巴竟然被人遥控了,嘴巴你不要贴得那么紧,啊喂,舌头不要乱动,不要乱搅啊。
天哦,朕两眼昏花,朕飘飘然了,砰,朕醉倒了。
“醉你个脑袋,酒都未喝。”
朕被端木腹黑拎起来了,他给朕倒了一杯酒:“喝多易贪杯,仅给你上了一些糯米酒,将就着喝罢。”
朕拿起酒杯嗅了嗅,淡淡的酒味,喝一口,还有点甜甜的,这叫什么酒,压根便喝不醉好么!不不不,方才朕说的是不醉不归,那么这酒喝不醉,便意味着朕不用归……
哇哦,如此说来,端木腹黑是不是在暗示着我们要在这儿过夜。而在落红院这种地方过夜,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要滚!床!单!
这是真的么,性福来得太快了。不行,作为一个木有真正亲眼见过滚床单的人,朕必须要做好完全的准备。润滑油在哪里,用来清洗的器具在哪里,在哪里?
“殊和,你东看西看,在寻什么呢?”端木腹黑问道,朕浑身一震,他竟然先了一步问了出口,那朕该怎么答,朕要老实说朕在找润滑油?不可以好么!于是,为了维护朕纯情小男生的形象,朕换了一种委婉的方式道:“朕在找脂膏。”
……哦漏,朕说了什么!朕捂紧了嘴巴,瞪大了双眼盯着端木腹黑。
端木腹黑双眼眯眯,盯着朕上下打量了一阵,结果,竟然出乎意料地不理朕,还转过了身,给朕和自己倒酒。
“成日里想着有的没的,老实喝酒庆生罢。”
朕很不爽,朕都这么开口了,这家伙还装什么纯情。正所谓酒能乱性,朕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杯,一手抄起,丢入口中,扑到端木腹黑的怀里,吻!
“你……”端木腹黑本来还想推开朕,但很快又被朕独特的啃技,木有错,就是啃技弄得无法推开,全身瘫软,陷入了朕的迷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