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饮酒创奇迹,攻营拔寨斗泥丸。
豪杰饮酒增谋略,敢叫日会换新天。
文人饮酒增灵感,吟诗绘画谱新篇。
美人饮酒增资色,品箫抚琴韵味甜。
酒不醉人人自醉,好酒不醉方为高。
杜康造酒刘伶醉刘伶一醉整三年。
三年头上算酒账刘伶成为酒中仙。
这一好酒不要紧 坟茔丘里蹲三年。
你说可怜不可怜!
想我汴京赵太组,饮酒醉在金殿前。
醉酒斩了郑三弟,醒酒免了潘太师。
斩免不公民声怨,刀枪滚滚起狼烟。
这一好酒不要紧,从此江山不得安!”
歌声一住,杨延顺将酒杯猛然放下,双眼一潮,险些落下泪来。耶律休哥听其曲中提到太师潘章,虽不知其所意,但知其所恨,急忙安慰道:“八郎,唱曲而已,何必想些不开心之事。罢了,我们坐下来,继续饮酒可好?”
杨延顺依旧默不作声,坐在耶律休哥旁,闷闷不乐。耶律休哥见状,继续道:“八郎,不如我给你唱个小曲儿如何?”
杨延顺一听,眼睛一亮,答道:“娘子既有雅兴,为夫自当洗耳恭听!”
耶律休哥浅笑一声,清唱道:
“吾家黄龙西山府,安城炊烟暮。
谁知塞外风霜怒,无寻家何处。
那日我与君相处,桃花笑晨雾。
转眼君去悲风枯,冷月照归途。
君在无,君在无,
安城寂寥草木疏。
君知无,君知无,
愿以长生换相晤。”
曲到此处戛然而止,耶律休哥躺在杨延顺怀中,问道:“此曲如何?”
杨延顺反问:“铁筝,这是哪里的曲子?”
耶律休哥闻言一愣,想了半天,答道:“这是...这是我家乡的曲子。”
杨延顺:“家乡?辽国?”
“嗯...算是吧。”耶律休哥说着向杨延顺怀里蹭了蹭。
“那为何只唱了一半?”杨延顺问道。
“因为...因为我只记得这些了.”耶律休哥说着竟有一滴泪水自眼角滑落,杨延顺却是未曾注意到,只将耶律休哥抱紧,低下头时,正见耶律休哥唇角凑了上来,便对准吻了下去。
两唇相碰,自是一发不可收拾。二人激-吻片刻,耶律休哥便被杨延顺抱到了榻上,轻轻将其放下,褪-去小衣,露-出胸膛来。杨延顺轻吻其身,又突然扯去罩袍,耶律休哥惊呼一声,却也未作反抗。杨延顺一路吻下,烛火摇曳,屋内只闻喘-声不休。
不多时,二人尽皆【赤】身相对,杨延顺压在耶律休哥身上,一双大手亦是不住游-走,最终停在一处,又俯在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耶律休哥登时面红耳-赤,方欲挣扎,才发现自己双手不知何时已被杨延顺用衣袖缠在床梁之上,挣脱不开,只得弱声问道:“你做什么?”
“呵呵,铁筝,还记得当日在你辽宫牢房之内,你我所做之事吗?”杨延顺反问道。
“啊...混蛋,休得再提此事!”“好,我们不提,只是温习!”
话音方落,杨延顺猛然一挺-身,耶律休哥眉目立变,两片薄唇轻启,未等喘声出口,便被杨延顺吻住,只得将喘声咽回,化为一声轻哼,美目似是春波,流转开来。只得将杨延顺抱紧,任其肆意为之,指尖划过他的背脊,却也难敌他【欲】火焚身。只得在心中叹道:即为所爱,又有何惧?想罢不禁将身上人搂紧,牙关一松,呻-吟如歌,同赴巫-山。榻间摇晃,耶律休哥鹰眼迷-离,身随杨延顺所动,不敢有半点停滞,怎奈身上人虎豹之躯,自己早已挨不住了,他却愈战愈勇,仿佛把这床-榻之间当成了战场,用尽浑身解数,丝毫没有溃败之意。
耶律休哥只得哀求告饶,哪知越是如此,杨八郎越是兴奋,其巨大的冲击力如同脱缰的野马、狂奔的战车,最后自己也无心挣扎,才发现竟也甚是享受,不禁转忧为喜,主动索-求。这一变化自然不会逃得了杨延顺法眼,遂其威风凛凛,犹如攻城略地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发动进攻。
二人真情所致,全然不顾事间礼法,亦将人生愁苦之事忘却,唯留此间情爱不休,故而诗云:
美人灯下醉,良人何辞累。
夜来云-雨起,声声震寰宇。
舔干娇羞泪,一点朱唇尝。
皓腕绕床梁,褪去小衣藏。
细腰存紫伤,雪颈留红妆。
朱唇品箫忙,五指犹猖狂。
琼浆沾帷幔,娇-喘入耳畔。
香汗湿枕旁,仙妻正彷徨。
褥巾擦雪身,暖枕垫粉、臀。
玉-腿搭我肩,素手攥床边。
柳眉微蹙紧,樱口轻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