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准备(倒v看过勿买))
躲在苏怀钦身后的谢谨言看不到他身前的男人的表情,所以才能继续无知无觉地嘀咕着自家弟弟的“喜怒无常”和“亲疏不分”,明明他才是哥嘛,怎么他对着他时就又是皱眉又是瞪眼的,对着外人倒是彬彬有礼又颇有风度的!
苏怀钦走至一名倒下的黑衣人身前蹲下,并未查探分毫,只轻轻伸手,几下捏碎了这人的手骨、脚骨,昏过去的黑衣人活活疼醒了过来,却不待说什么又疼昏了过去。苏怀钦气定神闲地松开手,取出一瓶药粉,仪态优雅地一点一点地洒满了黑衣人的全身。
早在苏怀钦走出一步时,谢谨言的双眼便被他弟弟蒙了起来,林逸也不意外地被张卫捂住了眼睛,无人问津的沈青城见状,只好自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不知道这几人想干什么,但她知道肯定不会是她能接受的事情,还是不看为好,好奇心她有,但不会用在这种时候。
等到三人睁开眼,似乎并未发现什么变化。苏怀钦站起身,第一时间拉走想上前查看情况的谢谨言,边轻声呵斥着,“看什么看,今天的事儿还不够多啊,要是你吵着下车,能有这么些事儿?”
闻言,没想起自己是经过了这人的同意才下得车来,一时之间陷入忏悔状态的谢谨言低下头,不吵也不闹,无比乖巧地跟着人走了:嗯嗯,是他的错呢!若是他不吵着下车就好了,哎,自从下了山,他的运气就从没好过呢!
林逸本身就不是会多关注与己无关的人事物的性子,当下也跟着走了。仍然处于无人问津状态的沈青城恼啊,哎呀,都没人管住她呢,忍一不能忍二,这下让她如何是好?跺跺脚,磨磨蹭蹭走了好一会儿后,到底还是没能忍住第二次的沈青城回头了,此后,后悔万分!
只见苏怀钦之前所在的位置前,不见那个黑衣男子的身影,只余一大滩仍旧泛着细小水泡的水迹残留在地面上,翻滚着跳动着,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沈青城心头剧烈颤动着急忙偏过头,忍不住弯□干呕了两声,怀钦,怀钦竟然……
心神不定地走了好一会儿后,沈青城才镇定了下来,看向前面几道身影时,心中的感觉复杂了几分。真是待得太近了呢,她竟然会忘了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本性,会被这两人的行为吓到的自己才是可笑的吧!这几年她过得真的是太安逸了啊!
待得几人走远之后,周围在打斗一开始便四散逃开的众人,战战兢兢地返回来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生意也不打算做了,性命要紧啊。没见着刚刚还鲜活的一条人命,转眼就化成一滩水了么!这江湖中人啊,当真狠毒着哩,看那男子长得那般绝美温润,下起狠手来却是眼都不带眨的呢!他们还是等这几位活祖宗走了之后再出来做生意吧,省得一不小心无辜受累,怎么死的都未必知道呢!
“哎,我的娃娃呢?”想起来自己下车的目的,谢谨言拉着身前的男子问道,那老伯手编的娃娃当真精致可爱着呢,他本来就是打算买了哄弟弟哒,正好,现在可以送了。
“嗯?你生的?”想着事情的苏怀钦随口接话道。闻言,谢谨言眨眨眼,再眨眨眼,直至听到周围前后不一的憋笑声后,才震惊地瞪大眼,确信自己没有听错。这……这个不要脸的混帐男人!
被狠狠调戏了的谢谨言气急败坏地扑上去就是一通拳打脚踢,下手当真毫不留情。回过神的苏怀钦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自己先乐了,倒也理亏地任由谢姓少年捶打,反正也不怎么疼,就给小言出出气呗,省得气坏了,心疼的还不是是他么!
打得累了,自觉没趣的谢谨言不甘不愿地收了手,委屈巴巴地看向了自家弟弟。少年这是见着了亲人,有底气了呢,这不,求助了呗!可惜,他所求非人,束允沉当着谢谨言的面自然非常地偏过头,选择无视一切。当下,谢姓少年气得一句话也不说了。
晚上睡觉时,饭桌上也一直沉默以对的谢姓少年抱着整床被单滚进床里面,远远地躲开苏怀钦的身边,以行动表示着他也不是好惹的。这人敢那样戏弄他,他就敢不让这人抱着睡!哼!
颇有意志的少年拿着屁屁对着身后的男人,自己不愿盖着被子也不让身后之人盖,两条细白修长的大腿夹.住被单抱紧了生怕人抢了去似的。独自生着闷气的少年看不到盯着他光溜溜的长腿移不开视线的男人那双幽暗的眼,没一会儿,挨不住白日里的折腾的少年安稳地睡了过去,呼吸绵长而均匀。
苏怀钦靠近熟睡的少年,点了少年的睡穴。将人拉进怀里,脱下衣物,不敢随意乱看的男子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随即将注意力集中在谢谨言胸口上。果然,那团安分了一段时间的黑气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熟门熟路地自谢谨言左手腕里掏出些瓶瓶罐罐,挑选了两粒喂进谢谨言嘴里,苏怀钦开始凝神施功,镇压在谢谨言体内作乱的黑色之气。但这东西太过霸道,从这么多年过去,谢远非都没能将其根除就能看出一二了。要知道,那个男人的医术即使算不得最好的,却也是绝对称得个中好手的。
在苏怀钦最后的全力一击之下,谢谨言吐出了一口黑血,而苏怀钦的嘴角也是染上了一缕殷红。将少年放在床榻上躺好,苏怀钦下床漱了漱口,又端着杯水帮着谢谨言清了清口,方才舒了口气。细细亲吻了闭眼沉睡的少年良久,苏怀钦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