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外面冲进一个年轻人,满头大汗。
“不好了,不好了!三位长老、大人,县东边有几个人得了怪病。刘大夫说他没办法了。让我叫龚太公赶紧过去,怕再晚就来不及了!”
“什么?”龚太公霍然而起,挥手道,“马上过去看看。出山,你派人送这两位公子离开。”
皇甫玉琛站起身,不紧不慢地道:“没有权利的人一旦得到了全力,通常很难舍得放手。这一点,可以理解。”
龚太公脸色一变,猛然转头看他,厉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严格道:“是不是救人要紧?”龚出山和龚三叔、龚七爷早已走远。
龚太公冷哼一声,快步跟着那位年轻人离开。
严格道:“子瑞,我们也去看看。”
跟着人群来到一栋土房,屋里屋外都挤满了人,严格和皇甫玉琛根本进不去。
龚太公翻开小山的眼皮看了看,又为他把脉,“脉搏微弱......身体忽冷忽热.....”
严格问旁边的大叔,“大叔,这是怎么回事?”
大叔道:“今天早上,小山他爹发现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才知道他病了。小山全身发紫发胀,肚子越来越大,还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刘大夫说小山可能不行了,小山他爹急得也病例了。过了没多久,那边又有人来找刘大夫,说小虎和牛子也病例了。大家只好把小虎和牛子也抬过来和小山放在一起。这还真稀奇了.....”
“小山的爹也病了?”严格觉得奇怪,话音刚落,从敞开的窗户看见坐在小山床边抹泪的小山娘迷迷糊糊地歪倒在地上,脸孔变成了淡紫色!
严格一惊,将皇甫玉琛往后推,大声道:“是传染病!所有人都离开!”
严格对这些老百姓来说只是一个外地人,而且还是一个他们并不怎么了解的年轻人。他们并不相信他,只想互看看,站在原地没动。
皇甫玉琛抓住严格的手腕,“既然会传染,你也不许靠近。”
严格道:“没事,我有办法。”
“方夫人,你说的是真的?”龚出山大惊失色。
“别在那儿危言耸听!”龚太公转过头,不善地盯着严格,怒声一喝,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敲,一声闷响。
严格几步挤进去,眉头紧锁,“够了!现在可不是顾及您老面子的时候。如果不是传染病,小山的爹娘为何相继病例,病症还和小山一模一样?”
“你.....”龚太公气得一个倒仰。
众人均觉得严格说得有道理,脸色大变,争先恐后地往屋外跑,还像避瘟神似的特意绕开曾离小山最近、并和小山接触过的龚太公,连龚三叔和龚七爷都偷偷地混在人群里跑了出去。
龚太公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眼神冷厉地盯着严格。
屋子里只剩下严格、龚太公、一脸焦急的龚出山和几个病人。
严格对龚太公道:“我会医术,麻烦您让开一下,让我为小山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