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赶忙答道:“老爷的情况一直很稳定,只是还没有醒过来,几位请随我来。”说完便把几人让进了院子。
丫鬟带着几人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冲着里面喊道:“小桃姐姐,开门吧,是姜少侠来了。”这时房门啪嗒一声打开了,从里面又走出一个丫鬟,一看是姜寒,也赶忙施礼。
姜寒点了点头,看来白灵洛挑这两个丫鬟还不错,一切都按照自己交待的来的。
众人走进屋里,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脸色惨白,满脸络腮胡子,身上缠满了纱布,正是总镖头白宏智。
陈彩瑞一见白宏智这副样子,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几步跑到白宏智床前,蹲下身,看着白宏智没有一点血色的脸,忍不住就哭出声来:“白大哥,你醒醒,你醒醒啊,我是彩瑞啊。”
其他人看到陈彩瑞这副伤心的样子,也都低下了头,蕙兰在一边忍不住也流下了眼泪。
陈彩瑞哭了一会,蕙兰这才走过去劝道:“陈镖头,白大哥已经没事了,只是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醒过来,有我在你就放心好了。”
陈彩瑞这才抹了抹眼泪,站起身来又给蕙兰施了个礼:“今天全靠沈姑娘,才能保住白大哥的性命,沈姑娘的大恩大德,我陈彩瑞今生都难以报答,以后有用得着我长青镖局的地方,长青镖局上下愿供沈姑娘驱使。”
这时候梁自然和杜文博也凑过来,附和道:“我三城镖局、福海镖局也是。”
他们这么一说,倒是弄得蕙兰有些不好意思了,一张俏脸羞得通红。这时候姜寒赶紧过来给她解围:“三位镖头不必客气,医者以救死扶伤为己任,此事既然我们遇到了,就绝不会袖手旁观,三位镖头不必放在心上。”
不过他倒是真的佩服蕙兰的医术,这白宏智胸口被开了那么大个口子,血流了一地,虽然没有伤到心脏,但是却伤到了肺,再加上流血过多,这样蕙兰都能把他救回来,这简直是跟阎王爷抢生意。
陈彩瑞听他说完,赶忙摆了摆手:“这对你们来说可能是举手之劳,但是对于我陈彩瑞来说,是恩同再造,这令牌还请姜少侠收下。”
说完陈彩瑞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塞到姜寒手里:“这是我长青镖局的总镖头令牌,以后你拿着它,只要是我长青镖局的人,见令牌便无条件听你调遣。”
姜寒拿着这令牌,看着陈彩瑞坚决的样子,也不知是接好,还是不接好。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陈镖头那你把这令牌给了我,你用什么啊?”
陈彩瑞冷笑了一声:“我指挥那群崽子还需要这令牌么?”这时候陈彩瑞身上弱女子的气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姜寒忍不住在心里是啧啧称奇,这样的女子都能看上白宏智那黑粗样?
不过他想归想,可没敢说出来,见陈彩瑞说的坚决,姜寒也就没再拒绝,把令牌揣好,这才向陈彩瑞道谢:“那就多谢陈镖头,这令牌我就收下了。”
他知道今天这令牌他要是不收,陈彩瑞是绝不会答应的,她会觉得欠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这事在她心里永远都会是个坎。索性干脆就收下,反正自己不拿出来用不就行了。
这时候梁自然和杜文博也都走过来,每人也掏出一块令牌,塞给姜寒:“我们两家的总镖头令,也请姜少侠收下。”
姜寒也只好笑了笑,收下了他们两个的令牌,毕竟自己已经收下了陈彩瑞的令牌,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蕙兰一见他收下了人家的东西,急的把他拉到了一边:“你怎么能要人家的东西,咱们不是挟恩求报的人。”
姜寒无奈的把三块令牌塞给她:“那你去还给他们吧,只要你能说服他们就好。”
蕙兰拿着三块令牌,站在那想了又想,最后还是一跺脚:“那还是收着吧!”
姜寒这才哈哈一笑:“你也知道我是没办法才收下的吧?这令牌咱们不用不就是了,那就麻烦夫人把这令牌收好吧?”
蕙兰脸一红:“谁是你夫人?”不过还是把三块令牌小心的揣在了身上。
姜寒看时候差不多了,赶紧招呼几人:“三位镖头,你们也看了白大哥的伤势,就让他在这安静养伤吧,咱们就不要再打扰他了。”
陈彩瑞摇摇头:“姜少侠,我也是女人,就让我留在这照顾白大哥吧。”
姜寒一看陈彩瑞殷切的目光,也只好点头答应:“那陈镖头你就留下吧,你在这还能保护白大哥的安全,我也放心些。”
陈彩瑞重重的点了点头:“姜少侠你就放心吧,有我在白大哥就一定不会有事”
姜寒接着嘱咐两个丫鬟:“你们好生看着白大哥,一切按照蕙兰的吩咐去做,有什么情况立刻去找我。”
两个丫鬟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众人从小院出来,姜寒看了看天,说道:“诸位,这天也不早了,咱们回去还能勉强睡一会,就此散了吧。”
折腾了这一晚上,众人都是心力交瘁,尤其是杜文博,好像一下子经历了地狱到天堂,这会放松下来更是觉得累的不行,见姜寒让大家散了,梁自然和杜文博赶忙答应一声,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姜寒领着几个人回到小院里,坐着院子里看着月亮发着呆。蕙兰好奇的凑过来问他:“你想什么呢?”
姜寒揉了揉脑袋:“我在想这夜隐楼如此的大费周章到底想干什么?那假文昊脉在白大哥身边潜伏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