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何归舟的保证,司文远也不再逼问,只是静静地跟在他的身边走着。
何归舟走了不少地方,说了很多司文远不懂的暗语,司文远也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何归舟装逼啊不获取情报,虽然恋爱脑表示他现在应该捧着脸说我家老攻好帅,但他毕竟是主角,怎么能因为恋爱了就智商下降呢?
他可是既(不)高大又(不)威猛的主角啊!
于是他死死地盯着何归舟,生生把人家说话的时间减短了一半,而何归舟也无法,只好和对方指指身后的司文远,获取对方暧昧的眼神以及谅解地加快对话速度。
所以虫子有的时候还是很好交流的,至少它们对于伴侣是很宽容的,嗯,毕竟有的虫子生完孩子会被吃掉什么的早就成为了孩子们的童年阴影呢。
虽说司文远盯着何归舟,但他也不忘暗暗观察着这里,心里也在同步吐槽,毕竟到达一个地方,即使不是公费旅游也要好好看看啊,不然岂不是白来了?
如前文所说,这里的虫子是奇形怪状的什么都有,虽然很不符合人类的审美观,但比之前的那只寄生在人类身上的虫子要好多了,至少它们不会抓着人的痛处,相反,它们会自顾自地脑补,然后给司文远他们的行动提供一些便利。
它们大多很仗义,有些种族还很团结,如果不是天然的敌人的话,他们的性格还是很讨喜的。
“我们回去吧。”司文远还在思考,便见何归舟转过了身,面朝着他。
“回去?回哪儿?”司文远不是很明白,他还熟悉这片地形呢。
“住的地方,刚刚我顺便买了些东西。”何归舟尽职地解释道,仿佛他还是当年那个名叫易帆的翻译。
“……去住的地方你买帐篷干嘛?”司文远有种不祥的预感。
“到了你就知道了。”你变了!你的人设呢?说好的面瘫,说好的耿直,说好的我的迷弟呢?现在怎么成腹黑了,好气哦!作者我们好好谈谈!
“呵呵。”我觉得以后我会经常家暴的。
然后就被带到了荒凉的小镇。
卧槽荒郊野外的你杀人灭口哦!还是意欲不轨?不不不,作者不会这么写的,毕竟脖子以下不能描写……可是比起杀人灭口更加期待你意欲不轨啊!
就在司文远脑补了一堆少儿不宜的黄色内容的时候,何归舟已经把帐篷之类的收拾好了,然后默默坐下,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司文远坐下。
司文远的脸瞬间就红了,这、这是在邀请他吗?不行!他要坚定地拒绝,不能为难作者的,脖子以下的内容什么的,他一点也不期待呢!
“你要站着听故事?”见司文远还傻愣愣地站着,何归舟有些疑惑地问道。
“……”司文远的脸更红了,憋的。他梗着脖子,也不说什么,愤愤地坐在何归舟的旁边,心中暗暗扎小人。
望着这样的司文远,何归舟嘴角缓缓上扬,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对方,似乎没有讨厌他这样恶劣的性格呢。
那么,是不是可以,奢求更多?
“我随我的母亲姓何,是何家的最后一人。”何归舟缓缓诉说着,说起母亲的他语气是轻柔的,带着点点追忆。
“我的父亲是帝国的皇帝,本来阿瓦隆继承自古地球,虽然最初有过一段时间集权,但也很快结束了,皇帝的权力也被架空,不过是一个象征,一个对历史的追思罢了。只是我的父亲是个有野心的皇帝,他不甘心做一个被架空的皇帝,于是他迎娶了我的母亲。”
提到父亲,他的语气变了,带着一丝愤怒,让司文远不由想起他在幻境里说出的那句话。
“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很温柔,可他却容不下她活下去。”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要娶她?”司文远不明白,但又似乎摸到了什么,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又不敢深想。
“我也不知道,我曾问过他,既然不爱我的母亲,那当初为什么要娶她?”
司文远竖起了耳朵,但又潜意识觉得答案不会有多美好。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我流放到了废弃星。”
“为什么?”司文远几乎要叫出来了,他有些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心疼,他仿佛看到一个小小少年,年幼便失去了母亲,去问父亲却得到了令人绝望的回复,还只是回复,不是回答。
“是啊,我也想问为什么,可是没有为什么,没有原因。”在司文远看不到的角度,何归舟嘴角弯起一个讽刺的笑。
“或许这是为了我将来回来?刺激我为了知道原因而回来?我有这样想过,起初以为自己是自欺欺人,现在知道了,这居然是真的,不过不是因为他想磨练我。”
那是因为什么?司文远很好奇,但是何归舟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反倒是换了个话题。
“我之前与你说一帆这个名字是我母亲起的,而何归舟这个我一直使用的名字却是我那个父亲起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何日乘归舟……”司文远喃喃道,他想到了那天何归舟在幻境中说的话,却不是很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你听到了啊。”带着些了然的声音响起,接着是一声叹息,司文远有些庆幸,还好好感度刷的高,不然分分钟黑化搞死他。
司文远抬起头,望着天空中的三个卫星,它们闪烁着不同的光芒:“我听说古地球只有一个卫星,被称作月亮是吧?”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