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说罢,你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小正太:浑身疼。
大叔:去床上趴着吧。
小正太:(爬床ing)
☆、初怒
大雨将夏日的气息冲淡了许多,尤其是清晨,微风吹过带来丝丝凉爽。
云中天向来是勤奋非常的,因此当玄麒与武樱收拾妥当的时候,云中天早已练过一轮,正与玄麟一起盘腿坐在廊柱下说笑。
“樱儿,你穿着我从前穿过的衣服,倒是极为合身。”云中天一眼望见武樱,便眉开眼笑的凑过去,一边拉着对方的胳膊,一边打量对方。
面对云中天的热情,武樱只是微微一笑,随即不动声色的抽出胳膊。云中天倒是浑不在意对方的冷淡,依旧兴致勃勃的围着武樱瞎转,像极了一只大花猫刚得到心爱的花绣球。
玄麟轻轻对玄麒使了个眼色,然后向远处暖阁的方向行去,后者会意,又似若无其事望了一眼一冷一热的两个少年,才默默的跟上玄麟向暖阁走去。
“樱儿,师叔定是有要事与师父商量,你陪我练功吧,昨日那套拳有几招我还没练熟,今日非要捡那最难的几招练熟了不可。”云中天见武樱望着玄麒的背影出神,忙拉住对方道。
“你我不早晚也是麒麟卫么?师父有何要事还要躲那么远。”武樱似乎不打算陪对方练功,依旧对玄麒的背影不依不饶。
云中天见状倒也不坚持,干脆席地而坐,一本正经的道:“那倒也未必,麒麟卫事关社稷安危,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的。”说罢又摆出一副笑脸道:“当然,师父既挑选了咱们,总也表明咱们多少是有希望的。”
见武樱终于收回目光看着自己,云中天又补充了一句:“咱们是非常有希望的。”
武樱闻言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容,他盘腿坐到云中天的旁边,一手托着下巴,望着空旷的天井道:“若咱们成了麒麟卫,是不是就能见到皇上了?”
“那当然,这凝和殿的前殿便是陛下召见麒麟卫之地,师父和师叔每日都能在那里见到陛下。”云中天一脸虔诚的道。
“每日?”
“呃...嗨!若无紧要事想必也非每日都能见到吧。”云中天有些心虚的道。玄麒虽然是以准麒麟卫的身份培养他,但在他正式成为麒麟卫之前,他所知之事其实甚少,这些不过是为了在武樱面前树立自己的“权威形象”而猜测的。
“你见过皇上么?”武樱歪着头问道。
“当然见过。”云中天挺着胸脯道,随即又一脸失落的道:“不过...我是在梦里见到的。”武樱闻言扑哧一笑,唇红齿白,眉眼微弯,看得云中天不禁心中一荡,本来因扯谎而有些羞红的脸,此刻更加红了几分。
站在暖阁窗前的玄麒,将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眉头不禁微微一皱,也不知是为了远处这两人,还是为了身后的玄麟方才所言之事。
沉默了良久,玄麒沉声道:“杀人向来都是最下乘的手段,你这么快便忘了么?”半晌不闻玄麟言语,他又继续道:“总有更高明的手段,若只是打打杀杀,玄衣麒麟与普通的暗卫又有何分别,陛下留你我二人何用?”
“玄麟谨记师哥所言,定会另寻他法。”玄麟立在玄麒背后,拱手道。
闻言,玄麒并未置否,而是负手而去,朝着仍旧坐在回廊下的二人。他与玄麟同生共死数年,他虽是师哥,又比玄麟年长,但他极少会对对方流露出怒意。因此,此番对玄麟的斥责,让他自己也有些意外,实在想不通自己怒从何来,不禁越想越着恼。
“师父...”武樱远远的见玄麒走来,忙一脸欢喜的起身迎上去。
玄麒望见笑的灿烂无比的武樱,微微一怔,随即挪开视线闷声道:“既然你二人待在一处便无心练功,往后便分开吧,省的荒废了一身的武艺。”武樱热脸贴了冷屁股,笑容僵在了脸上,一时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云中天倒是反应极快,见玄麒发怒,忙起身低头道:“师父,弟子知错了...”
玄麒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他道:“既然知错了,往后便勤勉一些。今日你二人一同将盈顺阁打扫出来,武樱即日便搬过去住,往后也在那里练功吧。”说完也不看二人,径直穿过天井朝前殿的方向走去。
云中天想要再说什么,但因鲜少见玄麒发怒,也着实有些害怕,所以最终只能望着对方的背影,默默收拾着自己满心的失落。
武樱对此倒没有过多的反映,只是默默的跟着云中天一起动手收拾盈顺阁。
盈顺阁是凝和殿的一处偏院,与凝和殿的后殿有一门之隔,但平日无人居住,又甚为偏僻,所以整个院落都布满了荒草,好在房屋都还结实,打扫完之后倒也不算破败。
两人忙活了大半天,才算将武樱的住处收拾妥当,当下天色已晚,云中天虽依依不舍,却也不敢逗留,生怕玄麒回来后又训斥自己。
“樱儿,此事都怪天哥。”云中天一脸失落的道,见武樱默默立在门口也不言语,面上更是分不出喜忧,他只当对方与自己一般也舍不得分别,忙收起失落安慰道:“不过你放心,天哥会得闲过来看你。不过是一门之隔罢了,等师父气消了,自然也便不会计较了。”
武樱终于微微一笑点了个头。云中天见状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盈顺阁。直至云中天将门合上再也看不见对方,武樱才收起笑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