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口莫辩,就算我不认字迹,上面也写满莫少简等人的坏话,主角自然是我,要否认,比不负责任的女人生完孩子丢下亲身骨肉後逃之夭夭,还难逃避责任。元优右手拍上我的肩,给我个自信的笑容:「所以,加油吧,好好干活,我可以接受分期付款的。」随後扭头,以零下一百二十度的冰冷语气朝底下的男人说:「起来。」
男人听令,不必元优提醒,用最快的速度著装後立正在元优前,丝毫不敢怠慢,深怕惹到元优变化多端的心情。元优终於在一连串事下来後露出满意的神情,用手肘轻撞男人的胸膛,夸奖似的语气称赞:「你平常肯定有在训练,肌肉练得不错。」男人不自觉点头,自豪的摸摸鼻子。
「这样的身体,不知乔拉会不会喜欢……」我听了一头雾水,男人反而高兴得忘了决定命运的元优在身边,撑著腰朝天大笑,「哈哈……我真有机会吃了秦乔拉那sāo_huò吗?感谢元大人的提拔呀,我迫不及待了!专业的和你们这些逼迫型肯定差很多,老子都二三了还不曾嫖过男的呢……」男人反把元优当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大力拍打他的背部。
这个沈炮辉肯定完蛋,跟他的名一样,“炮灰”呀“炮灰”,你真要被当大炮给轰了,我猜想男人一百种被元优活活整死的样子,不禁为他默哀三秒。但,或许是我太不了解元优,他没动怒,淡淡轻笑两声,平静无情绪地说:「那,就看你的表现了,乔拉喜欢的话我重重有赏。」他领著男人往前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离开时元优不忘回头看向无助只能畏缩的我,单纯看一位路人甲的眼神,彷佛我跟他中学三年的交情是虚无,不带任何感情,墨黑的瞳孔平静的如湖面。其中一位男的亲腻的问:「优,你要我们将这小子怎麽样呢?」我顺势观察这五个男的,全是绿环……他们又以亲密的叫法问元优,想必是元优派来的。
我欣慰几分,在元优的心里至少有我的一席之地,他不至於拿黑环来糟蹋我。只是,为什麽呢,明明他有能力阻止并解救我,却反而置我於死地,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还是……只是他接近莫少简的踏板,还故意让我看他出卖身体的过程。元优,到底在耍什麽心机,愈接近他,反而愈不了解这个人。
我与元优的双目对上,我不自在地往一旁看,心里期望著,若你还把我当朋友,告诉他们,裘银育不可以碰,绝对绝对不行,让我看见你对朋友的态度吧。「不要太过分就好,他可是莫少简的人,弄伤了不只你们糟糕,我也是。」那是为了自己利益而说的,眼珠子布上层泪珠,湿湿的,模糊的视线里,元优的身子愈来愈小,直到,消失。
范情说的对,在淫狱里感情不值得一提,现实是残酷的,大家为了活著而努力,为了自身而活,感情是沦陷的第一步,深陷在泥沼中出不去,愈陷愈深,还不如一开始便断绝这项关系。友情亦是这样吧……元优比我早认知,是我太於愚笨,死到临头才知道开口闭口的情感是多麽无用。
元优一走那五个人本性全透露出来,纷纷张著爪朝我奔来,我没有动,冷冷的站著看著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舌头舔上嘴角,很咸,是泪水的缘故吧,以前我因视觉的震撼而哭泣,或者因元优伪装出来的情谊而感动。现在,我为真情而苦,患难见真情,值得谈上友人的到底有谁……
「都不动一下,真乖,知道愈是反抗後果愈惨。」一个男的亲上我的眼角,那人的嘴很粗,胡渣也没刮乾净,刺在我柔白的脸上显得刺激,而身下的男的直接拉下我的裤子,什麽前戏也没做,粗鲁的将我压在地上,翘起屁股,肿大的性器卡在前端。「会很痛的哦,不过马上就会舒服了。」第二个男的讥笑。
我回头看他,眼里流露的是不屑,那男的跟张齐同个性子,大笑:「啊哈!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嘛,很诱人耶~婊子。」是什麽时候我被冠上婊子的别称,是什麽时候!我心里万分的痛楚瞬间爆发,想伸手掐住那人的脖子,第三个男的却抓我的手,攻击我早已光裸的上半身(早在野兽们爆发时,那衬衫被扯烂了),卷著舌头卖力讨好前面两点。
我抖著身子,第四个男的更聪明,朝著快感中心──性器那持续猛攻,悉心为我kǒu_jiāo,剩下的则架住我整个身子。五个人在这时配合度极好,让我哭笑不得。
一具身体到底在五个人眼中有多少魅力?始终不解,我是个怎样的人,有本事让五个男人操弄吗?他们是因元优的命令而执行,还是真的被我所迷惑。
无论上前者或是後者,都是不好的,男人能让男人著迷,这传出去也许我未来女友听到会当场昏去。这麽多天了,还有件令我迷惑的事,我的性向是什麽。
我还在女人和男人中选择答案,总之,和男人这麽亲密我没什麽反感。
第二个男的终於有所动作,他的性器忍得难受,在我有微微快感时他趁机迈进,一股作气全部纳入,没有润滑剂没有体贴,乾涩的肠道被性器操弄,血液随之流出,下面一摊凝稠的血液,肯定是我的血……好痛……好痛!「啊!滚开!人渣!不要弄我!唔……」第一个男的堵住我的嘴,用他的吻。
「老二,你太急了,优不是说了吗,叫我们不要太过分。」第三个优心忡忡的说,第二个反而骂了声呆,解释:「元优太高估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