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弥漫著热气,雾气蒙蒙,我的眼波流转,不小心看见元优的下面悄悄抬头,其实我的也不差,惊讶两人为了芝麻小事,便有感觉了,怪不得莫少简会记住。
试著水温,满意後元优先将莲蓬头放一边,转身便抓住我玩著清洗用具的手,另只手拿过镜子前的浣肠用具,笑说:「我帮你用,请记得尽量记住每个步骤,免得你以後又要洗时每每找我,我可不想浪费宝贵时间在你身上。」
看著细细的管子,後连著朱红色软袋子,我畏缩的看著脚趾头,不想多看一眼。「看著,我只做一次。」元优的话像针般插了全身,我认命的抬头接受现实。
元优拿著大约可装二公升的灌肠袋,缓慢的将温水混著无刺激性的香皂水,是讨人厌的迷迭香!不过元优装都装了,也无可奈何。当袋子膨胀到一个限度後,他将袋子高高挂在浴缸旁的银架上,拿著管子蓄势待发。
「我……」面对被莫少简杀掉和肠子浸水的选择,一定是选後者,不过面临考验时恐惧爆增,脑有点呆顿想选前者了,想到那管子伸入那……「我要被莫少简杀!」元优一听便知道我是敌不过灌肠障碍,吐出来的谎话。
「只是一瞬间,或者你换个方法想,也许你通通肠子之後,立刻少了七斤,不用每天靠著运动和控制饮食减重。」我双脚想往外跨,在碰触帘子的一角时,元优的魔爪将我抓过,拿著管子在旁示威:「乖点,我技术很好,至今不曾弄痛过任何人,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你不出血也不痛。」
「我可以问问你的保证值几两吗?」
「我还没算过。」
「……」
「不要!」我反抗,元优被我一手推入浴缸,头遭受重击,横躺在里面,昏了。
我一下心慌,耐著紧张的心蹲下身检查元优的伤势,不会这麽一摔就死了吧……我抛开不吉利的想法,手转过元优嫩白的肌肤,滑溜溜的一点都不像十五岁的少年,甚至连点毛也没有,即使瘦却不难看,没有到肋骨清晰可见的地步。
赞叹著,翻过他的身子检查有没有出血,在手往他的脸颊摸时,他的玲珑大眼突然一睁,好比恐怖片悬疑音乐後的惊悚画面,称为恐怖片里悲剧男主角的我惊叫,头部撞上墙壁,肿了个大包。
元优装死!他邪邪笑著,斜眼看我,彷佛在说:“你太逊了。”我为人性本善感到悲哀,出於一片好心却反被人算计,和元优斗我还太嫩了点。
眼里冒著金星,元优手里的管子朝我逼近,他看了我好久,觉得这坐姿不太满意,便用蛮力翻转无力的身体,乔成背对著他、臀部翘高的害羞姿势,我仍用意志力顶撞他,却反给他置我於死地的机会。
放在浴巾里的手铐,被他挖出後,将我两手铐在特别订制的洗手台的凹陷处那。他很放心我的脚,毕竟一个脑袋迷糊、脚沾染鲜血的伤者也无能对健全人类怎麽样,我虚弱问:「你哪来的……手铐……」我不记得305有提供手铐。
「哦,这个阿,是严晟铐了我後,没给我钥匙,我只好找铁丝打开,後来他也没向我要,我便拿走了。」他拿起管子,准备往没有防备的穴送。
「那……你有铁丝吗?……啊!」就算元优很缓慢的送入好了,冰冷的管子与炙热的地方温度差得多,和不熟悉有异物在那,我扭动身子,身体强烈不欢迎长管。手因手铐处有皮革保护,免於磨破皮的痛苦。
管子深深插入深处,到达恐怖的深度後,元优打开夹子,温热的水便随著管子流进穴里,括约肌紧收缩著,全身肌肉绷紧,非常的难过,本是小水流,随著元优恶意的捉弄,水流渐渐加大,大量的水流顺著管子直入我未经开发的甬道内。
「阿……」漫长的痛苦使我难耐的呻吟,无力跪趴在浴缸的边缘,水不间断灌入身体,没有口可以排出,累积到小腹,微微的隆起,形成异样的美。
「不知道,那时的铁丝早丢了,你是否能脱困只能听天由命。」沉於痛苦与迷乱间,我无法分析元优的话有多麽欠扁,全身的知觉放在不断涌入的水,怀疑元优是否有加水,两公升的水像没有止境。
「其实,看你迷失的样子,还满诱人的,且你的资质真不错,我都灌了好几袋了还能撑得住……」 「给我放!滚!去死!猪头!走开!……」脑好像会挑句子听,我止不住怒气,极致发挥人类的极限,往後踹了一脚,正中元优的肚子。
「好嘛好嘛,切,真是不知趣。」元优无奈的缓缓抽出管子,那刺激的感觉使我弓著身,发出:「恩……阿……你你你!手滚开。」除了管子的刺激,元优的手往我的大腿乱摸,有一下没一下碰著下体,恶意的玩弄两颗挺立的茱萸。
「你的嘴真倔,还是你的身体现实,我喜欢。」元优大笑,一次抽出管子,大量的水迫不及待朝著唯一的洞狂奔,不能腹泻的痛苦马上就能解脱了,就在这时,元优闪电般的拿出一个东西,塞住出口,不让我泄。
「你干什麽!」我存著一点力气回头,怒瞪他。
「塞上肛塞……游戏还没结束。」
作家的话:
前两天度过煎熬的考试,应该......还有脸见人的分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