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狼狈,看样子是他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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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韹手撑著脸,看著不远处,穿上那个身影。手上的兵书,摊开著,却一页也没翻。“笨。”冷冷骂了声。见那少年手上握著笔,歪歪斜斜的字,看不出在宣纸上写些什麽。
越发觉得眼前的兵书无趣。只是抬头,望著凤惜,笨拙地挥动著笔,煞是吃力。走近,少年没注意到,凤韹一个不舒畅,抢过少年的纸,看了眼,恨恨道:“你写的都是些什麽?”
蹙眉。少年一见凤韹,害怕地後退。凤韹将纸一扔,道:“趟回床上去。”冷漠的语气,少年听话地躺下,呆呆地看著凤韹的背影,随後懦懦道:“写字……”
随後竟笑了笑。“写字……爹爹…笑……”写字了,爹爹会笑,会来找凤惜。没有理会,瞥了眼那削瘦的容颜,那只手,更本没法握好笔。见他呆呆笑著,煞是刺眼。“字,难看。”
凤惜喃著:“难…看……?”不知为何,收起了笑。像做错事般低著头,见男人扔下的纸。凤惜从前便没认字,直到之前,也只学会了一些。手上沾了些墨,胸口不知为何,有些酸涩。
好像,很久之前。
一个很好看的人,对著一对如玉的孩子,微笑。旁边站著一个摸著胡子的人,好像……叫夫子。那个很好看的人,抱著其中一个男孩,『宁儿的字不错。』孩子呵呵笑著,窗口还有个孩子,偷偷看著。然後从那日起,只要那个叫夫子的人来了,孩子便躲在窗口,偷听著,学著。
只是,学不好。很久了,还是不会握笔,不会认字。一次,雨下得很大,孩子还是站在外头,雨水打在身上,冷得直打哆嗦,却还是听夫子授课。他只想,那个很好看的人,也能抱著他,摸著他的头,就像对男孩那样。
凤惜呆呆想著,按著头。忽而一只手,握著他的。抬首,见那绝美的容颜。冰冷的手,紧紧按著他的,架著笔,沾墨。“握好了。”没有任何温度,一张新的纸。
凤惜惊了,想抽回手,可男人紧紧捉著。
“写什麽字?”
凤惜疑惑看著。随後,轻扬起觜角。
“爹……”
那大手轻微一震。随後引导著那枯瘦的手,挥动著笔。
一字落成。那只手放开,头也不回,往外头走。凤惜抬首,呆呆看著,望著纸上的字,满足一笑,小心抱在怀里。
“爹爹……”
我的麻烦大了。
姐的另一个档案放哪儿去了,不是4篇吗??
找了挺久,郁闷。
对了,姐明天就会来,
终於解放。
大家的留言,她应该会回的。那我就不代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