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庄微微摇了摇头:“你不在身边我过不好。”
这话实在有许多种解释,洛云心里清楚,可不自觉地就往好的上面想去了。想问的一堆话也都咽回肚里,默默地跟着往外走去。
迷雾重重
秦湖在一边看了,只得暗地摇头——洛云年纪虽轻,但也是老江湖了,只不过一对上白庄,就像是老鼠对上猫,宛如天敌般,败得稀里哗啦。
他瞄了眼白庄,正巧白庄也望了过来,背对着洛云的方向,嘴角隐隐含着一丝微笑。他心头一震,再看过去,哪里还有微笑,还是白庄平时那张死人脸。
罢了,我在里面掺和个什么劲,搞得好像另有所图一样,只要白庄不害洛云就好。
接收到王二射过来的不善视线,秦湖搔搔头,决定辞行离去,但洛云接下来的话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归鹤堂的人、人来了。”
白庄雇了辆马车,王二赶车,其他三人一起挤上车,听洛云把事情从头到尾全部复述了一遍。听完之后,白庄不问别的,先握着洛云的手道:“你没受伤吧?”
洛云瞄了眼秦湖,有一丝尴尬,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手:“没有。”
白庄那万年无波的脸上又露出一付委屈的表情,收手坐直,恢复了淡定道:“归鹤堂那几味药我打听了。”停了停,又有几分迷惑地道,“对方开了个高价。”
洛云一怔。
开高价,就意味着不是不愿意卖,依决青说的话来看,不可能是没钱买不起。
“什么时候传来的消、消息?”
白庄的脸色沉了下来:“昨天。”
“果然。”
这边一打听到雌果再无,那边就放行了,归鹤堂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应该是归鹤堂里有人要用。”秦湖沉吟片刻后道,“如果是他们有人要用,现在知道你用了,不是应该气得把你剖腹挖心以泄心头之恨吗?”
洛云抖了抖,问白庄道:“雌果很珍贵?”
“我只听说过两枚。”白庄皱着眉头道,“一枚是我说过的,一枚是你。”
“就是那个你、你见过生的?”洛云起了好奇心,“是谁?”
白庄一笑:“不能说。”
“为什么?”
“大麻烦。”
洛云有些意外:“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