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太后原来在看别人抄佛经,怪不得不动呢,秦少歌看见一个赤膊上身的和尚向他这边走了过来,立刻往下躲了躲,将缝隙拉到更小。
那个称作淳光的和尚长得相当标志,肌肉也比较精干,比泰麽麽看起来舒服许多,打得拳法也是虎虎生威,连秦少歌都被感染地极力忍住因为激动而不自觉的颤抖了。
忽然一个白影扑向正在打拳的淳光,让他立刻停止了动作,秦少歌定睛一看,正是穿着里衣披头散发的屠浩年!
从没见过如此衣冠不整的太后的秦少歌顿时有些愕然,差点惊叫出声。
这是打着礼佛的旗号,公然调戏和尚啊我去,就知道外表这么邪性的屠太后怎么可能是一心向佛的好好先生,没想到他的里人格如此——淫/荡?
“淳光,我封你当我苍冥国国师可好?”屠浩年将头倚在淳光肩上,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
“贫僧不图虚名,你还是封给慧能吧,他倒在乎这些。”
淳光口中的慧能不就是莫臻说的屠浩年很熟的那位住持吗,莫非屠浩年跟别人住持还有暧昧关系?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要,让我觉得越来越亏欠你。”平日里霸气的屠浩年此刻的语气竟有些娇嗔。
淳光倒是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何谈亏欠,你情我愿罢了。时辰不早,若无事,贫僧先行休息了。”说罢礼貌地将屠浩年从身上“抠”下来,从另一个门走开了。
屠浩年神情黯然,挥手示意停止演奏,唤外面的麽麽过去收拾东西。
秦少歌觉得不可久留,见好就收马上闪人,心惊胆颤的撤回了侧殿。
屠浩年到底才三十岁,年轻气盛的时候就丧了偶,也不怪他会有如此欲/望,以礼佛为名在殿里请几个和尚,没事揩一下和尚的油,以被一脸圣洁的和尚婉言拒绝为乐,这便是屠太后的秘密私生活。可惜这些对于秦少歌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可参考的价值,他总不能剔个光头来勾引别人吧……
这些惊心动魄的见闻秦少歌没人分享,憋得厉害,又是到后半夜才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孕夫争雄
第二天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秦少歌听闻祁云带来了新鲜热乎的小道消息:
“不好啦少爷,听说汐贵妃他一进永宁宫就上下打点,出手阔绰得很哪!”
“这多么嚣张,太后什么反应?”
“太后应该还不知道吧,咱们要不要去告发他?”
秦少歌皱了皱眉:“太后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懒得管他罢了,一动不如一静,我们别去招惹是非。”
“可是……”祁云挠了挠头:“我费了好大功夫打听到汐贵妃他秘密准备了一场梵乐舞蹈准备讨好太后呢,难道咱们就这么干坐着,不采取点什么对策?”
切,再新鲜的梵乐舞蹈能有昨晚太后和半裸俊男跳贴面舞来得劲爆吗?
“不要轻举妄动,还记得汤——皇后说过的吗,做好自己的本分最能讨太后的欢心”,秦少歌眼睛转了转:“我倒真有些期待汐贵妃能弄出什么花样来呢,算了,免得有人说我们懒散懈怠,今天开始我也老老实实的抄佛经吧。”
祁云失望的哦了一声,这么没意思啊,亏得自己费尽心血得来的情报居然没受到重视,他暗暗握拳——情报不可一日而废也,明天还要接着去刺探。
果然十日之后,太后召他们去问话拉家常,听说秦少歌几日以来闭门念经,对他很是满意,夸他长进不少;汐贵妃也顺势献宝,请太后欣赏他专门排练的舞乐。
太后脸上笑容依旧,允了他。不消片刻,大殿中几缕薄烟缈缈升起,低缓悠扬的梵音如吟如泣,伴着若有若无的木鱼声令人销魂摄魄。
秦少歌忍着满身的鸡皮疙瘩偷看身边的太后,太后倒似乎很满意的模样,连茶都不喝了坐直身子观看。
一队华服舞者从飘烟中缓缓走入殿内,双手结印,装扮成各种佛陀造型,一阵金光差点闪瞎秦少歌的狗眼——这造型看起来十分眼熟啊!
随着音乐渐入高//潮,舞者们突然迅速站成一列,从前方看只有一人,身周却突然伸出千百只手,摆出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造型……
“噗———”
秦少歌感觉自己喷出的不是茶,而是一口老血!
——“哇,这简直是天神下凡美轮美奂啊!”
——“是啊,我杨麽麽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美景,老奴此身足矣!”
——“真难得汐贵妃编排出如此美妙的舞蹈献给太后,果然是孝心可嘉啊!”
——“就是,连倾修仪都忍不住……咳咳,肯定是……呵呵呵~”
听着耳边麽麽侍俾们的议论,秦少歌忍不住连翻数个白眼:要不要这么明显的帮他说好话啊,以为自己是聋的吗?还什么“咳咳咳……呵呵呵”的,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在讨论老子羡慕嫉妒恨吗!
不过这汐贵妃太逆天了吧,居然编出了千手观音,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剽窃春晚啊,难道说——汐贵妃也是穿过来的?!
一曲终了,太后心花怒放,大加赞扬汐贵妃心思灵巧,并嘱咐他养胎时若闲着无聊再多创作几个高质量高水准的梵舞来。
秦少歌郁闷地回到东宫,自己这次真是太失策了,从没想过这个世界会不会还有别人是穿来的,这汐贵妃家世为人都了不得,如果真是穿来的难兄难弟,自己斗过他的可能性真是微乎其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