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凤藻宫里的温度控制的很好,所以连衣衫被解开的薛雪也没有感觉到凉意。
傅君浩的手灵巧地解开对方亵裤,温热的手掌沿着对方的髋骨慢慢向后滑动,运动到那绵软又不失弹性的地方,傅君浩见薛雪似乎有所动作,连忙凑上去狠狠吻住对方,舌头也伸进去找到对方的舌狂热地交缠。
见薛雪柔软服顺地偎在自己的怀里,傅君浩的内心大为畅快,也因此他颇有些“一鼓作气”的念头,只不过刚刚将手指碰触到那双丘之间的娇嫩小花儿的时候,就被打断了。
“唔……”轻轻的一声嘤咛像是一声惊雷打在薛雪的脑海里,他突然伸手将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傅君浩一把推开。
傅君浩猝不及防,被推得一个踉跄,原本欲·求不满的怒火在看到薛雪面红耳赤地整理衣服的时候变成愉悦。
薛雪有些懊恼,自己居然任由傅君浩这家伙为所欲为,将内衫穿好又将外衫的腰带系好。抬起头,正看见傅君浩那张毫无负罪感的脸,薛雪自认为狠毒的看了傅君浩一眼,连忙奔向大床:“……师傅你醒了?”
傅君浩被对方那水润妩媚的一眼迷得下腹的火又要蹿起,见薛雪一点都不理会自己,他也不恼——只可惜,一根手指都还没有□去呢。
傅君浩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薛雪身上的热度。颇有些无耻地在自己的指尖上舔了一下,傅君浩露出一个“胜利在望”的邪恶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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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傅君浩的身边,薛雪连忙运功将自己身上的热度降了下来,也顾不得思索过多,取过温水喂了薛凉,就见那人一直闭着的双眼慢慢睁开了。
“师……”
“那薛冰到底是身份身份,居然给朕逃了……凉儿你醒了?”薛雪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怒气冲冲走进来的傅君淮给打断了。那人眼中只看得见薛凉,此时见他睫毛微颤,眼睛也慢慢睁开,自然是欣喜非常。几个箭步上来,很是温柔熟稔地握着薛凉的手:“太好了,你没事。”
“我怎么了……”薛凉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这是因为失血过多留下的后遗症,他伸手揉了揉额角,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了看自己衣裳大敞的模样,又看了看对面立着的精致少年,“傅君淮你个魂淡,你把别人放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傅君淮自然是舍不得自己的皇后这个时候还动气的,连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末了还加了一句:“……虽然那个时候让人去彻查冷宫的时候没有发现薛冰的踪迹,但是根据那儿的情况来看,想必他们也逃不到哪里去。只是不知道宫里哪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做出了这等事……但是凉儿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一切处理好的。”
在傅君淮解释的这一段时间里,薛雪一直在静静观察薛凉的反应,除了一开始的一眼,之后薛凉似乎就没有看过自己。
等到傅君淮说完,薛凉才转过身来:“既然是璟轩的未婚妻……呃,你是男的吧?”
薛雪这个时候却没心思去纠结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事情了,他的眼神专注的看着薛凉:“……你,不认识我?”
薛凉有些愣,随即歉意的笑了笑:“从云(傅君淮的字)说我以前以为受了重伤,所以以前的事情都记不清了。不过我看你很是面善,我们以前见过面么?”
闻言,薛雪立即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傅君淮,心里想的话就说出来了:“师傅他以前受过重伤?不会是你下药的吧?”
薛雪一遇见傅君浩就觉得对方不是个好东西,根据血液关系,薛雪认为能做到一国之君的傅君淮也不会有多么的好心肠。
傅君淮被薛雪一说,还没有开口,就被薛凉夺去了话头:“你误会了,虽然从云这个人任性、小心眼、反复无常、睚眦必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但总的来说,他对我还是极好的。不过,如果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的话,我也不会生气的。”
薛凉刚一开口的时候,薛雪和傅君浩兄弟俩的脸色都变了——你说的是你的爱人还是你的仇人啊——但是说到后面的时候,傅君淮阴沉的脸色已经变成阳光灿烂了。
“你……就这么爱他?”薛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尤其是看到原先总是挂在自己师傅脸上那懒散又嚣张的笑容变得如水般温和——他真的适应不良。
“怎么说呢,刚才你叫我‘师傅’……那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种情况的话,你就帮忙把从云捆了,到时候我阉了他就好了。”薛凉还是笑得云淡风轻,仿佛他要“阉”的不是大青国的一国之君,而是“腌”的一颗大白菜。
傅君淮一抖,不着痕迹的挡住了龙袍下的某个部位,一脸情意绵绵的保证:“我对凉儿一片痴心,自然是不会做出那等下作之事的。”
而薛雪在下意识一抖,确定这个恶劣凶残的人真的是自己师傅后,不自觉的将目光飘向了傅君浩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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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薛凉自己说了原因,但是薛雪却并不完全相信受伤失忆这个说辞。毕竟他是知道自家师傅的功夫也是知道薛凉的头脑的,薛雪想了想,也无法找出到底什么会让薛凉重伤的事情。
而且,薛雪也不相信一个人失忆了之后会有那么大的转变——现在薛雪看到薛凉穿女装并且想象薛凉被傅君淮压在身下就忍不住打个寒噤。
他觉得一定要把薛凉的记忆找回来。
毕竟薛凉丢失的那份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