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仔细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戒指时,一阵狐疑,什么时候整口袋里整出个戒指?这东西也不是我的呀,看这只戒指的样子,不像是俗物,很打手,应该是白金的,上面镶嵌着一大颗猫眼儿,我哪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在亮处看了一眼,只觉得脑袋‘嗡’一下大了,这。。。这东西我见过。我一下子把那戒指撇了出去,像烫手一样。我不自觉的把手在身上擦拭着。心剧烈的在跳动,呼吸都有些急促,多亏我是坐在地板上,不然我也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全部站了起来。
这东西。。不是。。。不是那个女尸手上的东西吗?这怎么会在我的口袋里?
我今天在与崔先生给她‘穿’衣服的时候,我还清清楚楚的看着她僵硬的手指上戴着这个东西,这。。。这怎么就到了我的口袋里?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不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也tm的太奇怪了,这不可能啊?
明明就在那个女人的手指上的,这跑我兜里算怎么回事呀?我tm的还能说清楚吗?这要是被他们发现,这只戒指不在那个女人的手上,那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这不明摆着就是我拿的吗?给人家‘穿’个衣服还给人家的戒指给撸了下来,这叫什么事呀?
可是它就不是我拿来的,我tm的权灿道在他们的爱财也取之有道,拿我应得的财,不至于暗地里拿了别人的东西,更何况这。。这特么的是一个死人身上的东西。
我此时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东西,我也不想碰它,太特么的晦气,可是我该怎么处理?我拼命的吸了一口烟,来掩饰内心的慌张。那东西就在墙角闪闪发光,像似一颗夜空里的星星。
我拼命地吸烟,想让自己冷静,弥漫的烟雾里,我似乎感觉自己在一个空间中,就是那个房间里,放着女尸棺椁的房间里,房间就我一个人,我不知道我怎么就又来到了这里,房间里的花香浓郁,阴冷异常,我打着寒颤,看向那具棺椁,她就在那。
我缓缓的向那棺椁走过去,还没等我按下边缘的按键,那柜子竟然悄无声息的在移动着,一道寒光象一道利剑一样‘嗖’一下泄出来。寒光刺眼,我不由自主的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我大气都不敢出,愣愣的钉在原地。
好奇心让我缓缓的放下手臂,向那个棺椁看去,它已经慢慢的打开,那具尸身一点点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她就穿着我做的衣服,那颜色真的很美,我像她的手上看去,可是就在这时,她的手却缓缓的抬起,我整个身体像电击了一般,我向后退去,可是那扇门却紧紧的关闭着。
我越是害怕却越是想看过去,我看见她饱满的艳红的嘴唇一点点的裂开,像似在笑,她抬起的手僵硬的去摘那副面具,随着那具面具一点点被她推上去,卡在头顶上,我看见了她模糊的半张脸,而那完好的一面,那只眼睛竟然睁开着,向我看来。
我无法控制我自己发出一声骇人的嚎叫。这太恐怖了,我感觉得到我脸上肌肉的颤抖,我要出去,我不在敢看向她,我在找着出去的路,那窗户是锁着的,我向那扇门跑去,我的腿根本就不听我的使唤,僵硬的颤抖在,我惊恐的叫声很大,可是没有人能够听见。
她看着我惊恐的样子,似乎想对我说什么,张着嘴对我发出嘶哑的像有人卡住她脖子一样莎莎的声音,那声音是我听到的最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那嘶哑着的怪声折磨着我的耳膜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看见了原来我还在里间,我赶紧拉开拉门,拼命的大叫一声,可是外面他们正忙着接待着顾客,不管我怎么叫他们,他们却没有一个人理会我的叫喊,我连滚带爬的滚出里间,招手喊他们,可就像似我根本不存在一样,他们各忙各的。
李安依旧不断与那些女人们贫着甚至我都能听见他说的什么。阿振忙着付货,烫着标签。那个贾芳在收款,开票。另两个也在量尺,就像没有听见的我惊叫一样。我有些绝望。
我回头看去,那个女人还在像我倾诉着,并想爬出来向我伸出手。突然一道强光刺痛我的眼睛,我用手臂挡住我的眼睛。
“不,不要!你别过来!。。。。”我呢喃的念叨着。
我感觉一双冰凉的手向外摸来,我拼命的拒绝着,拼命地向那手打去:“不,,不要。。不要碰我!。”我大叫着胡乱的划拉着。
“老板。。。老板,你怎么了?快醒醒!”我似乎听见有人在叫我。
我的身体被人摇晃着:“老板!醒醒!”
我一下子睁开我的眼睛,我面前站着阿振,正专注的看着我,我懵懵懂懂的看了他好半天还没有回过神来。我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水,我闭了一下眼睛。眼前的一切清楚可见,我赶紧又睁开眼睛,太tm的可怕了。
阿振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对我说:“老板,你可能在生病,在发烧。头好热。”
我向外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经黑了,店里已经没有了客人,他们正在收拾着手里的单子。
我无力的问阿振:“几点了!”
“老板,都快9点了!”阿振平淡的说。
“什么?9点?”我吃惊的看着眼前的阿振:“我睡了?我睡着了?”
“是的,你睡了一个下午。”阿振对我说:“你在发烧,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不,没事的,我刚才喊你你不知道?”我问阿振